「姐姐,我們是同盟,我們也在找汪汶響,他不僅害死了你父母,還害死了壞蛋哥哥的爸爸,一位姓陳的病患。」
「人臉上的皮膚是會比身上的皮膚老化更快,但你臉上的皮膚是被注射過加速老化的藥品才形成的。」
棠寶跟宋錦岩解釋到:「我也是剛給你把脈發現的,你又姓宋,還有我從你面相中看到你父母意外身亡,不過我也只是懷疑,但看你那麼防備,我便確定了。」
「現在小孩子們都進化到如此階段了?」
宋錦岩眨了眨眼,知道棠寶不是汪汶響的同夥,她頓時鬆了口氣,便也又跟棠寶開起玩笑。
而她這個態度,也算是間接承認她的確是宋照的女兒。
「我想起來了,這個汪汶響是那個近期回國的國學家。」
趙立洋拿出手機,隨即找到一個視頻:「我前段時間還刷到他的講座,當時還覺得這人挺厲害。」
「這人面相真不好。」
棠寶好似看到了什麼丑東西一樣,她也不是沒見過比這個汪汶響還壞的人,畢竟世間總有大奸大惡之人。
可這個汪汶響怎麼說呢?就是讓人覺得很噁心,看他一眼,就控制不住的發自內心的討厭。
視頻中他看上去道貌岸然,可細看就發現他的眼睛混濁的可怕。
不過一般人看不出來,他這人挺善於隱藏,也因此他還很虛偽。
「他就是個白眼狼,我爸媽當年對他特別好,他出生沒多久,他爸媽就都不要他了,他跟著爺爺奶奶,可他爺爺奶奶還帶著其他兄弟姐妹。
後來他發生了什麼我們不知道,我就只聽我媽說他很可憐,便將他弄過來,想著讓他學點一技之長,以後好能養活自己。」
「他總是弄錯,我爸這邊忙還要顧著他,難免會說他幾句,但從來沒有說過難聽或者重話,誰知就這還讓他對我全家起了殺心!」
那場車禍是宋錦岩自己製造的,因為她知道汪汶響遲早會殺了她,那不如她自己主動死,然後尋得機會報仇,否則她永遠都會在他的監視之下。
可汪汶響如今有名利有社會地位,不是她一個什麼都沒的弱女子能夠扳倒的,因此這些年她小心再小心,為了報仇學了很多東西,也做了很多違心的事情。
她以為自己是孤軍奮戰,完全沒想到竟然還有跟自己一樣的受害者,這讓她很是激動,便跟棠寶控訴到汪汶響做的那些事。
「姐姐,你對他了解多深?清楚他的玄術是跟誰學的嗎?」棠寶問到宋錦岩。
宋錦岩搖搖頭:「這個我沒查到,我想應該在來我家之前他就懂那些歪門邪道的東西,我有一次碰到他在畫符咒。」
以棠寶的能力,她是不懼汪汶響的,她想要調查他怎麼學的玄術,是想要知道他催命香跟催命符是跟誰學的。
催命香和催命符的有關記載,她在老祖留下的筆記中見過。
老祖在外遊歷時遇到了創造出這兩樣東西的人,他用它們害了不少人,老祖因此將這人給滅了。
隨後也將催命香跟催命符的有關東西都給毀了,就是怕它們會被壞人利用。
雖說老祖筆記中有記載,可他老祖的筆記可不是誰想看就能看的,至今少陽觀這麼多任掌門中,就只有她看了老祖全部筆記。
而催命香跟催命符是禁忌,也就是說只有她跟老祖知道。
汪汶響是從何得知的呢?難道說當年除了那個人之外還有其他人知道?
棠寶從醫院回家後,重新翻閱了一遍老祖筆記中有關催命香跟催命符的記載,跟她記憶無差。
這可太奇怪了!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師祖?!」
棠寶揉揉眼睛,開心抱住霍少陽脖子:「師祖,你回來啦?」
「沒有,抽個空過來看看你。」霍少陽揉了下鼻子:「最近一直在噴嚏,約摸著是你想師祖了。」
棠寶蹭了蹭霍少陽的臉:「棠寶可想師祖啦。」
「對了,師祖,有人用催命香跟催命符。」
霍少陽倒是對此一點都不意外:「當年有人能創造出來,那之後還會有人可以創造出來。」
棠寶拍了下額頭:「對哦,我怎麼沒想到這點。」
或許配方不同,或許符籙會有差別,但卻可以殊途同歸。
只要有人有這個想法,那就有可能做得到。
「你已經很聰明了。」霍少陽伸手揉到棠寶剛才拍的地方:「棠寶,以後不管遇到什麼事,都不用苛求自己,你在師祖心裡永遠都是最好的。」
「師祖,你在我心裡也是最好的。」棠寶在霍少陽臉上大大親了口。
旁邊傳來一道極其欠揍的嗓音:「霍少陽,你來看棠寶怎麼不叫我?」
「小棠寶,我在你心裡排第幾啊?」煦漓仙君反手指到自己。
「我心裡沒有嘴欠叔叔。」棠寶抱緊霍少陽的脖子,朝煦漓仙君做了個鬼臉。
「小淘氣,我知道你是故意氣叔叔。」煦漓學著棠寶的樣子,也朝她做了個鬼臉:「叔叔我啊,一點都不生氣,我大度,不跟小孩子計較。」
「叔叔,你臉真大。」棠寶鼓起小腮幫。
每次她跟煦漓仙君見面,都要鬥嘴,沒辦法,誰讓煦漓仙君嘴太欠吶。
「你跟著跑過來做什麼?」霍少陽看向煦漓仙君。
「自然是來看棠寶啊,怎麼,就許你能過來看,我就不能過來。」
煦漓仙君故意裝出很心痛的模樣:「雖然我在棠寶心裡沒位置,可棠寶在我心裡可是排第一的哦。」
棠寶才不上當,抽了抽小嘴角,拆台到煦漓仙君:「嘴欠叔叔,你剛才還說你大度,不跟我計較的,這會兒又說,哼╭(╯^╰)╮。」
「叔叔傷心啊。」煦漓仙君捂著胸口:「你個小沒良心的,我給你那麼多好東西,你竟然說心裡沒我的位置。」
不知情的人還以為棠寶是什麼絕世大渣女。
棠寶這次還真的有點上當了,這煦漓仙君演技實在太好,哪怕知道是假的,也不由被他所感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