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依依走出去,我還得禮貌地目送她。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還沒轉身,後面響起鄭總的聲音:「乖乖,白董請他當總經理,他還不要。」
我轉身,又往椅子上坐。
「楊經理,你好!剛才我們真想不到是你。」一位副總倒挺大方,笑著說完沖我伸出手。
「沒事,計較什麼呀。」我說著跟他握手。
另一位副總,卻是有些靦腆的樣子,只是沖我傻笑,搓著雙手不好意思跟我握手。
「行了,你們討論,審批過了,我們馬上開工。」我說完,才不管鄭總笑著,好像要跟我說什麼,走出去,走向電梯。
突然,保安部里,走出郭雄,比我先一步走進電梯。
這哥們要幹嘛?我想著也走進去。
電梯往上升,裡面只有我們兩個。
「楊經理,魯明說,昨天許忠讓你到一片樹林。」郭雄道。
我點頭:「這傢伙讓一位叫羅鋼的帶人。」
「羅鋼!」郭雄的樣子有點吃驚。
「羅鋼怎麼了?」我問道。
郭雄點頭:「羅鋼,是許忠的爸,沒入獄前的五虎之一。」
「臥槽!」我驚叫。
「看來,許忠越來越感覺,你對他是一個威脅,你要注意點。」郭雄又道。
我點頭:「知道了。」
這時候電梯在三十二層停下,我走出來,郭雄卻站裡面,摁一下按鈕,電梯關門又往下。
這哥們,專門跑電梯裡,跟我說這些話,用不著這麼神秘吧。我搖頭,走出電梯間。
不好,蘇珊珊坐在白依依辦公室門外的台子裡,看著我,充滿著濃濃愛意。
我害怕女人,她是美女,總不能跟我和徐沁怡那樣,玩了後什麼事也沒有,所以有點麻煩。
這美女,為什麼眼神這樣呢?我邊走邊想,感覺應該是在下面,看著我的設計方案,覺得我很牛吧。
「上班沒穿職業裝,白董交代我,扣你一天工資。」蘇珊珊等我走近小聲道。
「不會吧,幾百塊呀!」我大聲道。
「進來!」裡面,響起白依依的聲音。
我懵,沒敲門,白依依是豎著耳朵,聽著我的聲音出現呀。
進就進唄,我推開她辦公室的門。
嘖嘖嘖!我差點讚嘆出聲。
白依依坐在辦公桌後面,嬌弱,嫩筍般的十根手指叉一起,下巴放在手指上面。
這模樣我有點熟悉,大學時候的劉雪紅,就是經常搞出這個造型看著我。
這造型,有點清純,卻又帶著嫵媚。
「白董,我就因為昨晚睡得少,起來了太緊張,忘記了穿職業裝,扣我一天工資,幾百塊呢。」我苦著臉道。
「公司的規章,誰都不能例外。」白依依說著直起身子,然後舉起修長的一雙雪臂,伸個懶腰。
我沒說話,看著她伸懶腰的樣子,真嬌,真婀娜。
「周末,跟你前妻玩得怎麼樣?」白依依說著站起來,走到沙發坐下。
「我沒跟她玩,跟我兒子玩。」我道,驚訝地看著她好白的左膝蓋,上面帶著一點紫紅。
這女人,膝蓋出現紫紅,有問題,是跪在有點硬的床板上吧,跟誰呢。
「看我膝蓋幹嘛?」白依依問道。
「你跪得好長時間吧。」我小聲道。
白依依眨著雙眸:「你什麼意思?」
我懵圈,她已經三十一歲了,還不明白我的意思。搞不好,真的還是美女呀。
「你不明白,那就算了。」我又道。
白依依清澈的杏核眸溜了溜,突然站起來,移近我,朝著我的腦袋拍一下。
被她拍一下不虧,她就坐在我身邊,如麝的幽香真香。
「是我在花園運動的時候,撞到了樹。」白依依指著膝蓋道。
「那疼嗎?」我關心問一下,希望她說疼,讓我幫她揉幾下。
「不疼才怪。」白依依又道。
我點頭:「要是不揉幾下,這裡會積瘀血堵住血氣,老病都是這樣造成的。」
「那怎麼辦?你趕緊幫我揉。」白依依緊張地道。
我一百二十個願意,我那樣說,胡掐的。
趕緊點,我蹲在她跟前,雙手伸向她的膝蓋。
我的天,白依依左腿一伸,韻味也幽幽。
那我不客氣了,下手了。
真的美,雖然是膝蓋,但皮膚也是特別膩,特別溫柔。
「啊!我的媽。」白依依小聲驚叫,皺著鵝蛋臉張著小嘴巴。
我看著她的神情,是痛還是什麼呀。這神情,好像不是痛,而是我讓林嬌嬌喊我老公之前,林嬌嬌的神情就是這樣的。
「鬆開!我不行了!」白依依又說話,卻是聲音不敢太高。
我搖頭,她太嬌氣,那就沒辦法了,放開她的膝蓋,又坐回沙發。
臥槽!這女人,還照樣搞出那樣神情。「呼呼」的聲音,還能呼出一陣清香。
一會,白依依才恢復正常神情,翹一下嘴巴看著我。
「你就不能忍一忍。」我搖頭道。
「我忍不下去,喂,剛才我問你,周末跟你前妻玩得怎樣。」白依依說道。
我又懵了,這女人怎麼對我跟林嬌嬌周末這樣關心。
「剛才我不是回答了嘛,我跟兒子玩。」我道。
「然後呢?」白依依又問道。
我眨眼睛,這女人,是嫉妒還是吃醋呀。又道:「然後許忠就抓了林嬌嬌的媽,你肯定知道的。」
「我就奇怪了,許忠為什麼不抓林嬌嬌。」白依依又道。
「這傢伙,怕抓林嬌嬌,我太憤怒,所以抓她的媽,其實是引我出現,廢掉我!」我道。
白依依點點頭,雙手叉著放在身前,站起來,來回走動。
我差點笑,這女人,幾秒鐘,就能恢復很女王的樣子。
「昨天我知道了這事,想了好長時間,許忠為什麼還能有這麼多的人?」白依依小聲道。
「聽說,有他爸當時的人。」我也道。
白依依搖頭:「想不到,這傢伙還能招到他爸的人,我感覺有點麻煩。」
「麻煩什麼,那些人也不怎麼樣,那位羅鋼,塊頭那麼大,膝蓋不也被我敲碎了。」我搖頭道。
「什麼,你敲碎羅鋼的膝蓋,那更麻煩。許忠他爸的五虎,個個都是狠人。」白依依說著,又是坐在我旁邊。
「我什麼也不怕。」我道。
白依依又是搖頭:「我還搞不清楚,許忠對你的仇就那樣大。」
「喂!」我出一聲,挪近她一點。
白依依看著我:「叫什麼?」
「你是真不清楚呀,我跟許忠的仇,大半都是因為你而起的。單憑我搞亂他奪取瀚宇公司的計劃,他就有殺我的動機。」我道。
「也對。」白依依點頭。
「對,你還扣我一天工資。」我是男人,也會翻白眼。
白依依掩著嘴巴笑:「規章得執行,但我可以補償你。」
「補償我,那行。」我說著,臉朝著她的粉臉湊。
「幹嘛?」白依依驚聲,卻是聲音很低。
「你說補償嘛。」我笑著道。
「補償,不是這樣補……嗯!」這女人最後叫一聲,抬手打了我一下。
我才不怕她打,這補償,我被扣一個月工資也願意。
還是這位冷,艷的女人美。溫柔,帶著回力感,清香如麝。
白依依突然轉臉,又打了我一下,翹著小嘴巴。
撒嬌呀!我臉又朝著她的臉湊。
「少來。」白依依臉又轉,還是不敢大聲說話,突然低聲笑。
怎麼了?我還驚訝了我,白依依居然低聲笑。她可是很少笑出聲音的,這一笑,美得我要是親不著,那會遺憾大半天。
「嗯!」白依依又是出一聲,我的臉又湊到她的臉了。
「有人敲門。」白依依又是轉臉小聲道。
真的響起敲門聲,我坐回沙發,她卻是趕緊站起來,坐遠一點手抹著長發,又是很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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