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帆,竟然是你?」
周萍設想過很多綁架他的人,其中一個夜帆就是最可能的一個。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嚴西立即重複剛才那句話:「我們什麼都不知道,你把我們綁來也沒用。」
夜帆淡定地看著他們:「你知道多少不是你們自己說了算,而是我說了算。」
嚴西和周萍的心神剛剛有所鬆弛,夜帆的聲音又暴躁起來。
「你們兩人聯手把我的旺豪集團搞得差點分崩離析,現在卻告訴我們什麼都不知道?你們當我夜帆是傻的嗎?」
突如其來的大吼,差點把他們的魂都嚇飛了。
夜帆挑起周萍的下巴,「你們都是聰明人,應該不需要我用酷刑來逼你們屈服吧?」
說到酷刑,嚴西和周萍的臉色都變得不自然起來。
顧京鴻手段狠辣,他們也見過他處理過不少人,深知那種懲罰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
夜帆是他們的死敵,用起酷刑一定會更加兇殘吧?
周萍故作淡定地問道:「你想從我們身上得到什麼?」
夜帆沖他擺擺手,「我什麼都不想得到,說實話,你們身上沒有我想要的東西。」
夜帆太過喜怒無常,這句話又太假,周萍的提防心更重了。
「你大費周章把我們綁過來卻什麼都不想要?這句話恐怕傻子都不會信吧?」
「有話直說吧,只要不讓我死,能做到的我一定做。」
夜帆情不自禁地鼓起掌來,他對嚴西說道:「你看看她多會說話,她的訴求就是想活下去,你的訴求又是什麼?」
嚴西沒想到周萍會直接把底牌放到桌面上談,這不是讓自己很被動嗎?
周萍似乎看懂了他的心思,說道:「如今他為砧板我為魚肉,能活下去就是最大的勝利,你覺得我們還有機會要求更多嗎?」
嚴西懂了。
落在這個死敵手裡,能活著就是最大的幸運了。
他也跟著說道:「只要你保我一命,你說的我都答應。」
兩人的妥協讓夜帆很是欣慰,他掏出手機打開一個監控頁面,上面記錄的是顧京鴻和那三個手下的對話。
手下:「老闆,嚴西和周萍已經外逃,現在下落不明。」
顧京鴻大怒:「廢物,都是廢物!他們兩個知道的秘密太多,你們不論如何也要把他們找出來。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嚴西和周萍兩人的臉色巨變,這段對話直接把他們剛才的謊言拆穿了。
但夜帆卻不以為意,示意他們繼續聽。
手下:「我們找到他們之後要不要就地格殺?」
顧京鴻略微停頓了一下,說道:「現在正是用人之際,他們的能力也不差,先別急著殺,把他們帶回來當炮灰吧。」
錄音聽完,周萍和嚴西的臉色都很難看。
他們一直兢兢業業,到頭來在顧京鴻眼裡就是一個隨時充當炮灰的工具人。
夜帆笑呵呵地說:「現在你們還想為他忠誠為他效命嗎?」
兩人沉默不語,他們的心在這一刻已經涼透了。
良久之後,周萍問道:「你想讓我們做什麼?」
夜帆說道:「當初你們怎麼攻擊旺豪集團內部的,日後就怎麼攻擊他們的內部。」
「竟然他已經明確說不殺你們,你們就回去潛伏下來給我當雙面間諜,策反驚鴻機械、巨龍第二建築、鴻福建材這三家公司的內亂暴動。」
嚴西驚呼道:「你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不得不說這是一個毒招,顧京鴻怎麼都沒想到自己用的招數會報應在自己身上。」
周萍若有所失,說道:「顧京鴻本來想斷我一條手臂和他的一腿一臂,恐怕我們回去之後也難逃這個處罰,我希望你能給我們一些幫助。」
夜帆點點頭,從身上拔出一根銀針在嚴西的左臂右腿上各扎了幾針,嚴西頓時感覺不到自己的肢體的存在了。
如法炮製,周萍也對自己的右手也完全失去控制,好像真的已經被切掉了一樣。
夜帆說道:「我給你們扎針之後你們的手腳會進入完全麻痹狀態,只要我不解除它們就會一直維持現狀,就算用刀砍也沒有痛覺。」
「等會兒我的人會把你們送到醫院並製造摔下山崖摔斷手腳的假象,隨後會被顧京鴻的人找到並帶走。」
夜帆說完就立即離開,根本不給他們反應的時間。
黑屋子裡只剩下周萍和嚴西兩人,嚴西不禁問道:「他這就放我們走了?不怕我們逃跑嗎?不怕我們不合作嗎?」
周萍忍不住罵他一句白痴:「這麼重要的談判以為他會沒有錄音?只要他把證據往顧京鴻手裡一丟,你就知道自己死得有多慘了。」
「這是兩個大佬之間的對決,我們這些小人物就要有當工具人的覺悟,誰能為我們保命我們就聽誰的。」
嚴西又懂了,現在他們的命已經徹底掌控在夜帆手裡,比在顧京鴻手裡更難逃生。
另一個房間內,夜帆對他們倆的對話很是滿意。
吩咐道:「把他們送到醫院吧,傷口一定要做到位,一定不要露出破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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