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大家都發言完畢,夜帆綜合他們的工作設想和應對思路,直接給他們下了命令。記住本站域名
第一,還款行動繼續進行,並且要把動靜鬧得更大,儘可能吸引那些人的注意。
第二,通過網絡和媒體喊話顧京鴻等人,逼得他們被迫應對這邊的輿論壓力。
第三,下屬子公司、分公司、門店等單位儘可能加快與現有的合作商、供應商的聯繫,簽署保證性合約,全力突圍敵人的鐵壁合圍戰法。
第四,藉助輿論宣傳全力擴展新的合作商與供應商,要打造備胎計劃,防止在某一個環節、某一個產品上被敵人卡脖子。
眾高管領命而去,隨著一條條通知下達,旺豪集團上下再次高效運轉起來。
夜帆將集團的財務長成招雲叫過來,然後把一張寫著一個名字和結算帳號的紙條交給他。
「你先把這家公司的款還清了,馬上去辦,越快越好。」
成招雲看到上面的名字之後疑惑道:「龍福建設有限公司的吳龍福是顧京鴻的鐵桿走狗,按之前的計劃是暫不處理的,現在……」
夜帆沖他擺擺手說道:「不要問為什麼,你只管執行就行了。」
「好的董事長,我這就去辦。」成招雲匆匆離開。
辦公室里只剩夜帆一個人的時候,他躺在椅子上看著全國地圖喃喃自語。
「你逼得我被迫應戰,那我也不能讓你們這些人好過,請開始你們的互相殘殺的表演吧。」
為了應對迫在眉睫的鐵壁合圍計劃,他不得不把工作重心偏移,把原計劃中抓小魚小蝦的行動計劃往後推延。
作為一個有仇必報的男人,他必須讓顧京鴻等人付出代價。
在昨天晚上旺豪集團發布緊急通知之後十分鐘,顧京鴻就已經收到了下線員工匯報上來的情報。
所以今早夜帆在主持高管會議的時候,他同樣也在召開一場內部會議,只不過地點又換了一個。
會議室里陰雲密布,氣氛壓抑到了極點。
顧京鴻陰沉著臉說道:「我們昨晚剛確定鐵壁合圍計劃不到三個小時,旺豪集團就連夜下發了緊急通知要求從上到下全力鞏固供應鏈和合作商。」
「毫無疑問,我們的會議內容被泄露了,我們這些人當中至少有一個人是內鬼。」
會議室裡面鴉雀無聲,沒有誰敢在這時候跳出來承認自己是內鬼,那不是自己找死麼。
顧京鴻不再說話,其他人也大氣不敢喘。
王斌凌想開口緩和一下氣氛,但被顧京鴻直接打斷了。
「在抓住內鬼之前我不會進入今天的會議主題,你們不是內鬼的就不要出聲說話,否則我一律當作內鬼處理。」
眾人再也不敢吱聲,會議室的氣氛變得越來越詭異。
就這麼僵持了近半個小時,就再顧京鴻準備再次開口說話時,會議室外響起了敲門聲。
他的貼身秘書走進來,顧京鴻頓時火冒三丈。
「你如果沒有充足的理由打斷這次會議,我會把你的舌頭活生生揪下來。」
在他說出這話的瞬間,會議室內溫度驟減,無數人後背發涼。
秘書對他的警告置若罔聞,走到他身邊附耳嘀咕起來。
「嘭!」
顧京鴻拍案而起,怒指著他左前方的吳龍福大喝道:「立即把他抓起來聽候發落。」
轟!
吳龍福的腦袋直接懵了,自己怎麼就成了被控制的對象了?
「顧總饒命啊,我不是內鬼,我真的不是內鬼啊!」
但他的狡辯壓根沒有任何作用,兩個黑衣人從門外進來,直接將他敲暈帶走了。
會議室死一般的寂靜,在場之人無不膽戰心驚。就算是和他關係最好的王斌凌和江淮,也不敢直視這個面目猙獰的胖子。
顧京鴻說道:「我們的鐵壁合圍計劃已經被夜帆那小子提前識破了,雖然現在就算我們想搞也晚了一步,但是我們該做的事情還是得做。」
「我們本來針對旺豪地產的工程建設已經基本形成圍堵,那我們就繼續把它所有的項目逼成爛尾樓,我看他怎麼破局。」
「你們繼續跟進那些業主和房東,不管找什麼理由都不能讓他們把場地再租給旺豪酒店。等到連場地都沒了,我看他們怎麼把酒店開起來。」
「就算最後不能對旺豪集團完成鐵壁合圍,咱們也要給他使絆子,決不能讓他們好過。」
顧京鴻的每一條命令都帶著森森殺機,這是要把旺豪地產和旺豪酒店往死里逼。
「我們潛藏在旺豪集團內部的人手是時候啟用了,命令他們必須徹底擾亂旺豪集團的經營秩序,絕不能讓它翻身。」
「只要把夜帆帶領的三千人團隊再搞下去,我們就能徹底控制旺豪集團了。」
王斌凌說道:「據說夜帆這次帶了很多現金和人手過來,甚至還有上面的支持。我們要不要跟上面請示一下,讓他們派點人過來執行黑夜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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