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帆的突然發難嚇得何思溪直哆嗦,也嚇得周圍正在吃飯的員工全都抬頭往這邊看,想法各不相同。Google搜索
「這個董事長脾氣真是怪啊,前面還有說有笑的,下一秒就拍桌子嚇人,比老董事長暴躁多了。」
「不會是松果智能的姓氏之爭吧?新董事長才上任不到一個月,就要開始搶奪公司的完全控制權了嗎?老董事長和何家人都要被他清理了嗎?」
「還真不排除有這種可能,剛才好像聽到何董助說公司姓夜這樣的話。要是咱們公司陷入爭鬥,那麼大好前程基本就要完了啊!」
……
何思溪驚恐地看著夜帆臉上的怒容,心臟在砰砰直跳,波瀾起伏的胸膛甚是惹眼。
「董事長你這是什麼意思?我錯哪兒了?」
夜帆怒喝道:「你還問我錯哪兒了?你不知道自己錯哪兒了嗎?還要我親口告訴你嗎?」
經典的女人靈魂拷問三連問被夜帆說出來,周圍人都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
何思溪這個沒談過戀愛的女人,還大條條地反問道:「你別給我岔開話題,你對松果智能到底是何居心?」
「嘭!」
夜帆一巴掌拍在餐桌上,身體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何思溪。
「你不知道錯在哪裡是吧?那我就幫你數一數三條最大的罪證,讓你好好看看自己犯了多大的錯。」
夜帆暴怒起來的時候,樣子著實嚇人。
「第一條,你當眾懷疑我對松果智能的赤誠之心,侮辱我對公司的純粹感情,打擊我的工作積極性。」
「第二條,懷疑公司的姓氏問題,公然挑撥我跟何川總工程師的關係,在公司全體員工造成了惡劣影響。」
「第三條,你質疑和否定公司高層決策,屬于越權插手公司事務,屬於嚴重違規。」
夜帆狠狠地盯著她眼睛逼問道:「還需要我再繼續往下說嗎?我還能再給你列出十條八條來。」
何思溪原本只是想表達一下自己對夜帆這種大動作的不滿,誰知道他經驗反應那麼大,一句句逼問徹底把她搞蒙了。
她倔強地反駁道:「你凶什麼凶嘛,我不就是質疑一下嗎?你幹嘛要當面罵人?」
夜帆冷哼道:「你以為這只是當面罵人這麼簡單嗎?何思溪,你真該好好反省你的所作所為了。」
「那你想怎麼樣?難道你要為了這點破事逼我下跪道歉嗎?」何思溪不依不撓的,顯然是要跟夜帆槓到底。
夜帆鄙夷道:「讓你下跪道歉?我還做不出那麼愚蠢的事情來。」
但他話鋒一轉:「鑑於你現在所犯的嚴重的意識層面的錯誤,會極大地影響全公司文化和公司觀念,本董事長認為你已經不適合繼續在董事長助理合格崗位上。」
「因此我宣布,對何思溪實行就地革職,令聘其他更有能力、更適合此崗位的員工上崗。」
何思溪表情凝滯,心中惶恐不安地問自己:「我又被辭退了?」
其他員工也是一臉懵逼地看著夜帆和何思溪等人,心中有一萬頭草泥馬在奔騰。
「我了個乖乖,何董助又被辭退了?這等於一個月內被同一個領導辭退兩次,她這是要上天啊!」
「我覺得辭得挺好的,都不能跟董事長一條心的董助還配叫做董助嗎?她只會拖累公司的發展而已。」
「董事長也會牛逼,對老董事長的女兒說辭就辭,一定情面都不留,比鐵腕手段還要硬!」
「都說新官上任三把火,雖然董事長燒的前兩把火目的不同,但是都燒在同一個人身上了。」
第一把火,夜帆把能力不足的何思溪辭退了,這是要告訴所有人,只要能力不夠就算後台再硬也不行。
那時候何思溪的確有業務能力上的短板,她經過何川一番教育之後也就想通了,能力也提上來了。
第二把火,夜帆把思想不端正的何思溪革職了,這次的用意更深。
但何思溪她還想不通,所以她立即反駁夜帆的決定。
「董事長你什麼意思?你憑什麼對我就地革職?」
「難道我表達自己的懷疑也有錯嗎?難道你要對公司實行嚴苛的思維控制嗎?」
她這番質問還真得到了公司不少員工在心裡的默默支持,如果夜帆連別人說什麼話都要管,那就等同於什麼話束縛了所有人的思想,大家都變成工具人了。
夜帆訓斥道:「憑什麼?就憑你思想不端、挑撥離間、危害公司文化,這些還不夠嗎?」
「你知不知道什麼叫職業經理人?知不知道什麼叫外聘董事長?知不知道什麼叫董事長輪值制度?」
「不管董事長這個崗位誰來當,公司都是何川的公司,我們都是為公司打工的人而已,何來改名換姓之說?」
「而你的錯誤思想一旦形成風氣,就會破壞整個公司從上到下的思想統一,會禍害這個公司的團結性,我革你的職過分嗎?」
夜帆的話說得有理有據,立即得到了周圍員工的一致贊同。
佟雷雷心道:「要是何家人連夜少都不信任的話,那他們也不可能會信任其他任何一名員工的了。」
「既然再努力都得不到何家人的認同,還要天天被懷疑居心叵測,那我們也不必要為公司那麼拼命了。」
「不得不說老大這招殺雞儆猴用得真是妙到巔毫,也只有何思溪這個低情商的女人最適合給他下刀了。」
夜帆的這番話就是要告訴在座的每一個觀眾,公司必須統一思想團結一心做事,絕不容許有任何猜疑,不允許任何人來破壞團結。
何思溪被夜帆懟得不知如何反駁,就冷哼道:「革職就革職,有什麼了不起的,大不了我再重新競聘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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