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完工作之後,夜帆安排人去買了一堆食材回來,然後去小黑屋見了那兩個殺手。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燈光很暗,夜帆進去之後,殺手也看不清夜帆的臉,只能聽到他的聲音。
「一天時間已經過去了,很遺憾你還是沒等到你的援軍,冥王殿的人還是沒發現我們。」
他的藥能造成他三天假死,加上這間屋子是全封閉的,他壓根感受不到外界時間的流逝,還不知道外面已經過了四天。
孤狼這時候才知道夜帆為什麼要讓他給兩個殺手餵流食。這會讓他感覺不到肚子飢餓,就不會對「才過去一天」這個說法產生懷疑。
這個時間差,就是夜帆要利用來進行下一次談判的。
一號殺手憤怒地吼叫起來:「混蛋你騙我,你沒有毒死我!」
夜帆眼神陰冷地看著他:「我為什麼要這麼快毒死你?我把你的命養著,然後把你當作寵物來玩耍,不是更有趣味嗎?」
一號殺手咆哮道:「你是個魔鬼,冥王殿不會放過你的!」
「哦?是嗎?」夜帆伸手落在他的肩膀上,「我的生死不用你操心,你還是先擔心自己的安危吧。」
他緩緩地剝掉殺手左邊肩膀上的衣服,這種優雅的儀式感,帶給殺手前所未有的恐懼。
「法克,快把你的手拿開,你不要碰我。」
但他的嚎叫是毫無意義的,夜帆的手在他的肩膀上輕輕一拍,隨即抽離。
「呲呲~~~」大量的氣泡從殺手的肩膀上冒出來,肌膚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被侵蝕、燒焦。
「啊~~~」
「你這個魔鬼!」
「你讓我死,讓我死吧!」
一號殺手的慘狀,通過監視器毫無保留地傳遞到隔壁的二號殺手眼裡。
藥效過後,一號殺手的肩膀直接被「燒」出一個鴿子蛋大小的洞,深可見骨。
夜帆陰笑著看著他:「你的好搭檔比你還嘴硬,所以他比你先死了。」
夜帆朝孤狼點點頭,孤狼立即把一個視頻放給他看。
那是一個拿刀抹脖子的視頻,場面非常血腥。
夜帆繼續用話語攻擊著他的心理防線:「老實說我不會讓你活著出去。但只要你不說,我就會每天兩次來折磨你,直到你說為止。」
「對了,我們已經轉移了地點,並且在四周放置了大功率的屏蔽裝置,冥王殿不可能找得到我們。」
一號殺手仍然選擇沉默,於是夜帆又開始撥開他右邊肩膀上的衣服。
更緩慢的動作,更高貴的儀式感,更強大的心理壓力,一步步把殺手逼向崩潰的邊緣。
「法克,你別折磨我了,你給我一個痛快吧!」
但是夜帆這次不再用自己的手掌蓋在他的肩膀上,而是從兜里掏出了個透明的玻璃藥瓶。
「看到了嗎?這就是我給你準備的整整一瓶藥液,要麼等到你招供,要麼就直到你的身體變得千瘡百孔而死去,這種酷刑才會結束。」
「我很欽佩你是條漢子,但是我也很討厭你的不識時務。既然這樣,那你就好好享受吧。」
夜帆用滴管吸出一滴藥液,慢慢悠悠地在殺手眼前晃蕩幾圈之後,滴在了他的右肩膀上。
「嗷~~~」
「法克!法克!」
「混蛋,你不得好死!」
但夜帆像是沒聽到他的悽厲嚎叫,又開始從瓶中吸出一滴藥液。
「我說,我說了。你別再折磨我了!」
殺手不怕死但不代表他不會產生恐懼,只要是人,他總有恐懼的時候。
在夜帆製造的身體上和心理上的雙重威脅下,他終於投降了。
夜帆朝孤狼點點頭,孤狼立即把轉播給二號殺手的信號掐斷,以防止他們串供。
夜帆沒有把那一滴藥液收回,而是懸在他子孫根的上方。
「現在你可以把你知道的一切說出來了。記住,你只有一次機會。」
殺手的眼神毫不掩飾他對夜帆的怨恨和殺心,「我是冥王殿的殺手。」
就在他張口的一瞬,吸管里的藥液無聲滴落,正中他的子孫根的位置。
褲子,瞬間被燒出一個洞。
夜帆冷漠地盯著他:「我不想聽你們精心編造的謊言,這次只是燒了你的褲子,下次一定是你的子孫根。」
「你猜猜看,這是不是你的最後一次機會。」
這一次,夜帆直接把整個藥瓶懸在他的子孫根上方。
「我說,我說!」一號殺手終於扛不住夜帆變本加厲的威脅,他的眼神里已經沒有仇恨和殺心,只有恐懼。
「我們不是冥王殿派來的殺手,我們是入華聯盟的死士,我們來自隱秘行動小組。」
夜帆勃然大怒,揪著他的衣領說道:「你他媽的在放屁,隱秘行動小組怎麼可能會盯上女人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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