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帆皺著眉頭說道:「我總覺得事情不會那麼簡單!」
「如果他們的追蹤器那麼容易破解,那麼二號殺手不可能這麼輕易告訴我們。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孤狼問道:「夜少有什麼想法?」
「我沒什麼想法,但是我從人心的陰暗去猜測,他們不可能沒留有後手。」
「如果他們兩個只是誘餌呢?如果我們按二號殺手說的去做那就上當了,我們很可能變成主動暴露自己的位置。」
孤狼想了想說道:「不排除這種可能,雖然一號殺手很強勢,但二號殺手投降得太快,這不像冥王殿殺手的作風。」
「冥王殿殺手是什麼作風?」夜帆追問道。
「誓死完成任務,誓死保護僱主信息。」孤狼回答道。
「在世界上,刺客的通用信條就是誓死保護僱主的信息安全。他把僱主信息藏在鞋底是為了活命的說法也站不住腳。」
孤狼越想越覺得他們漏洞百出。對於專業的殺手來說,他們有太多不合常理的地方了。
夜帆思考了一下,說道:「你去找兩隻猴子來,把他們身體裡的追蹤器移植到它們的身上去,想必能維持信號穩定。」
孤狼驚訝道:「夜少想用這一招瞞天過海?」
「嗯!」夜帆說道,「咱們絕對不能相信他們的話,不能冒這個險。」
「萬一屏蔽罩導致我們提前暴露的位置,這次的行動就徹底失敗了。」
「他們兩個現在進入假死狀態,需要三天後才能醒來,到時候一切就真相大白了。」
「你讓手下的兄弟每天給他們餵一點粥水,別讓他們真死了。」
「好的夜少,我知道該怎麼做了。」孤狼領命離開,夜帆心事重重地上樓去睡覺。
回到樓上,花狐狸正趴在床上躺著等他。
「主人,你怎麼這麼久才回來,都快凌晨五點了。」
夜帆被她的笑容感染,心情也變得歡快起來。
「沒什麼,就是追蹤你們的那兩個殺手開口說話了。」
花狐狸立即來了興趣,問道:「他怎麼說?到底是誰在追蹤我們?又是誰想害我們?」
「你還是不要知道太多吧,要不然對你不安全。」夜帆說道。
花狐狸鼻頭皺起:「主人這就是你不對了,我身為女人圈盟主,有資格知道所有信息。」
「我要是什麼都不知道,萬一遇到了怎麼辦?連一點點心理準備都沒有。」
「好吧,那我就跟你說說。」夜帆就把一號殺手和二號殺手的表現,以及他們給的信息全都告訴了花狐狸。
然後,他又掏出那塊不鏽鋼令牌給她看。
花狐狸沉思了一下,說道:「我感覺一號殺手和二號殺手都在說謊。」
夜帆的心一下子就提了起來。「怎麼說?」
花狐狸沒有他的問題,而是蹦下床衝出房門,去把富士玫瑰扯了過來。
「三姐,你看看這是什麼?」花狐狸把那塊令牌交到她的手上。
富士玫瑰只是看了一眼就把令牌還給她了,「這東西是假的。」
「假的?」夜帆被她的答案震撼了一下。
孤狼都沒分辨出真假的東西,她竟然看一眼就知道了。
花狐狸驕傲地說道:「主人不知道吧?我們之前遭遇刺殺的時候,三姐曾經從一個殺手的肚子裡得到過一塊冥王殿的令牌。」
夜帆對富士玫瑰有些刮目相看了,看來她還是有些真本事的。
「對,就是假的!」富士玫瑰指著令牌說道,「雖然這塊令牌上的摩斯密碼和信息格式都正確,但它沒有隱藏信息。」
「什麼是隱藏信息?」花狐狸興趣十足地追問。
「凡是冥王殿的令牌背面都刻有隱藏代碼,這是冥王殿獨有的技術,是別人仿冒不來的。」
夜帆思忱道:「令牌是假的,那他們的話也很可能沒有一句真話,對於身後的僱主就更加難猜了。」
現在基本可以肯定,這兩個人是故意跑來混淆視聽的了。
但是能一下子派出兩人充當死士的人,又怎麼可能是簡單之輩?
深藏幕後的僱主究竟是誰?他們的目的是什麼?
「我懷疑是金融界的男人圈在合力搞鬼!」粉色鬼手突然出現在門口。
富士玫瑰點點頭:「大姐和我想到一塊去了。」
粉色鬼手繼續分析道:「殺手是追蹤我們而來的,不管他們來自什麼組織我們都可以先忽略,直接把僱主鎖定在金融界男人圈。」
「因為我們是他們賺錢的最大阻礙,因此只有他們才有足夠的動機要剷除我們。」
「男人圈涵蓋了全球金融界的頂級富豪,所以也涵蓋了菲斯伯格和谷魯歌家族的人,他們是我們的第一懷疑對象。」
夜帆驚訝地看著她:「你們就這麼直接把鍋扣在男人圈頭上?」
粉色鬼手說道:「既然你們男人說我們女人做事太過感性,那我們就懶得去理性了。」
「敵人究竟是誰已經不重要了,只要給我們一個攻擊男人圈的藉口就行了。」
她看向花狐狸:「盟主,你知道該怎麼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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