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夜帆安排好公司各部門的工作,就趕回家帶父母去東海市第一人民醫院見了梁院長。Google搜索
中風癱瘓雖然是能治好的,但他的父親是第二次癱瘓而且情況嚴重,即使夜帆有超絕的針灸技術,也無法完全違背醫學醫理一針見效。
好在經過這麼長時間的調理之後,現在已經具備針灸療法的基礎,能幫他一舉拔出病痛。
病房內,夜帆先讓梁老採用中西醫結合的療法對父親進行提前治療,為他施針最準備。
當父母看到他捏著一把比手指還長的銀針的時候,他們都怔住了。
母親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兒子,你什麼時候會醫術了?」
父親也問道:「我怎麼從來沒見你提起過你會醫術,你跟梁院長學的?」
夜帆點頭道:「算是跟梁院長學的吧,不過我只精通中醫和針灸,又正好能治您這個病。」
母親責怪地說道:「你會醫術你早說啊,我和你爸就不必折騰那麼多事情了。」
夜帆說道:「爸,媽,西醫不是萬能的,中醫也不是萬能的。我的醫術對很多疾病有特效,但不代表我能包治百病。」
「您這個老疾病需要西醫提前做很多輔助治療,然後才能通過針灸療法一舉見效。」
「不過我可得提醒您,您的身體已經非常脆弱了,如果這次治好之後您再貪杯生病,天王老子都救不了你,我就得該為您準備棺材了。」
母親嗔罵道:「你這孩子怎麼說話呢?巴不得你爸死早點進棺材是不是?」
夜帆說道:「我這可不是危言聳聽,在生命和貪杯麵前,就看我爸怎麼選了。」
父親說道:「我知道了,我這陣子想明白了很多事情,就算沒有你的叮囑,我以後也不會再碰酒了。」
「相比於你媽和你還有孫女,我寧願陪你們粗茶淡飯到老,也不想死在酒缸里了。」
看到他稱心誠意地悔過,夜帆和母親都露出了溫暖的笑容。
「行了爸,您就好好躺著,半個小時後您就能像個沒事人一樣隨意走動了。」
夜帆認認真真地施針,梁院長站在一邊恭敬地學習,十分虔誠認真。
半小時後,夜帆拔下最後一根針灸,父親從病床上走了下來。
「能走了,你爸真的能走了!」母親激動得渾身顫抖。
「老婆,我真的能走了,你看,我還能跳。」父親說著,就往天上蹦了兩下。
「你小心點,別剛治好又摔成植物人了!」母親責怪地說道。
夜帆笑著說:「放心吧媽,我爸在沒生病以前可是爬山下河的能手,這點兒高度蹦兩下摔不壞他。」
他又叮囑道:「不過我爸的身體剛剛恢復,肯定還要靜養一個月時間,您可得把他看好了,不許上山不許下河不許喝酒不能幹重活。」
父親氣得直瞪眼:「這也不許那也不許,那我跟廢物有什麼區別?」
夜帆可不怕他瞪眼,說道;「您躺輪椅上都當了半年多植物人了,還在乎這一個月嗎?」
「養好這一個月,您就一輩子享福;您要是亂蹦躂,後半輩子可就真成廢物了。」
「好好好,我都聽你的行不行,你可別再嚇我了,我這心臟受不了。」
他看時間還早,就說道:「既然我已經治好了,那我和你媽就回鄉下去了。」
母親訓斥道:「著什麼急啊,咱們的行李都還沒收拾呢。再說了,怎麼著也得跟孫女道個別吧?」
父親氣呼呼道:「你不知道他小兩口子的矛盾有多大啊,我多住一天都嫌礙眼。那些行李又不值幾個錢,回到鄉下吃的穿的啥沒有啊?」
母親生氣道:「你知道個屁,你昨晚睡得早,他們兩口子已經和和氣氣地離婚了。」
「我不管,要回你自己回,反正我得跟我孫女道個別。」
夜帆也勸道:「爸,你不論如何得跟孫女見最後一面吧,不然她還以為我不孝,把您趕回去了呢。」
在夜帆和母親的勸說下,父親總算答應再多住一晚。
夜帆將他們倆送上計程車之後,就帶著他扣稅後所得的六百多萬收入,進了一個高檔小區的銷售中心。
「切,又是一個穿地攤貨的癩蛤蟆。」
夜帆剛走進銷售中心,就被那些身材絕好但眼神高傲的售樓小姐給鄙視了。
經過大起大落之後他的著裝一直都很隨意,非盛大場合絕不會穿高檔服飾,而且他除了那套西裝之外也沒有高檔服飾。
夜帆對這些勢利眼早已習以為常,他乾脆直接走向沙盤,挑選著自己心儀的位置和戶型。
等會兒付款的時候,自然會狠狠地打她們的臉。
這時候,一個高高瘦瘦的女生急匆匆從裡面走出來。
「您好先生,請問有什麼可以為您服務?您是想要什麼價位什麼戶型的別墅呢?」
夜帆抬頭看去,一張稚嫩的臉出現在他眼前,這丫頭怕是剛剛大學畢業的小女生吧。
夜帆問道:「六百萬夠買全款一套別墅嗎?」
「哈哈……」
那些高傲的售樓小姐立即鬨笑起來。
「六百萬就想全款在咱們小區買一別墅,他還真是沒見過世面啊。」
「他看起來像有六百萬的樣子嗎?小卿你別被他騙了,這種人最喜歡裝大款,專門你們這些剛入行的小女生。」
「就是啊,別到時候自己被他睡了,結果連一個單子都拿不到。」
但胡迎卿卻搖頭道:「謝謝姐姐們提醒,不過我只賣房不賣身,而且我相信這位先生是不會騙我的。」
她的反應讓夜帆感到意外,這年頭賣別墅還有敢直接說自己不賣身的,那可真稀奇了。
夜帆問道:「你怎麼確定我不會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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