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億?有點意思啊。記住本站域名」夜帆轉過身來,眼神越發冰寒。
「三年就分了一個億,那你在松果智能到底掙了多少錢?」
「這麼多錢還不夠你一輩子吃喝玩樂嗎?為什麼還要出賣松果,為什麼還要出賣國之利器?」
徐東良反駁道:「夜帆,你也是當過紈絝大少的過來人,一億兩億真的多嗎?」
「買台全球限量版的豪車就差不多上億了,何川分給我的錢真的多嗎?」
「松果智能每年的利潤上百億,我才拿到區區幾千萬,他分給我的這點錢算個屁。」
「你知道那兩個外國佬願意給我多少錢嗎?5%的股份他們足足出價三十億啊!」
夜帆冷笑道:「這就是你出賣松果的理由?那你真該死!」
「不!」徐東良大吼道,「真正讓我與松果為敵的是何川!憑什麼他能風光滿面,享受巨額財富和全社會的聲譽。而我卻要像個老黃牛一樣研究算法,要把自己的一生都獻給實驗室?」
「我不服!」
「如果我不能得到松果智能,那我也不會讓何川繼續擁有它,我會親手將它毀掉。」
夜帆道:「所以你準備了兩條後路。一邊用5%的股份穩住外國佬,讓他們相信你是站在他們那邊的,另一邊又指使徐威掌控中立派,想要自成一派。」
「你想先在暗中做到三足鼎立,然後再趁著何川和外國佬打得兩敗俱傷時,坐收漁翁之利。」
徐東良嘆息道:「夜帆,你真的太聰明了。如果不是你突然出現,我的計劃就要成功了。要不是你從中搗亂,我的所有布局都功虧一簣了!」
「那兩個外國佬為了利用你收服中立派而把你引進來,卻沒想到聰明反被聰明誤,你從一開始就利用了他們的信任。」
「從他們把你請回來的那一刻起,他們就註定失敗了。」
夜帆打斷了他的分析,說道:「我不想聽你說那麼多廢話,你賣掉5%股份換來的那三十億呢?」
徐東良臉色一白,剛才只感覺不吐不快,現在才知道自己中了夜帆的圈套。
夜帆的每一步都在算計,他欲走又回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讓自己親口說出賣掉5%股份的事情和他得來的錢。
「夜帆,求你做個人吧!那是我最後的家底了!」
夜帆走到他跟前突然抬腳,狠狠地跺在他的腳背上。
一瞬間,徐東良的面目扭曲,臉色醬紫。
「啊~~~」
「夜帆,我日你祖宗!」
就算他不脫開鞋子看,也能感受到自己的腳指頭被踩斷了。
夜帆黑著臉道:「你說要給你保留手指讓你在牢里做貢獻,我給你留了。反正你敲鍵盤也不用到腳趾,我這不算違約吧?」
「說出那三十億在哪兒,我給你保留雙腳。否則下半生你就在輪椅上過吧。」
「我說!我說!」
徐東良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說道:「在我的情人家裡,廚房的天花板有個暗格,那張存著三十億的銀行卡就放在暗格里。」
夜帆冷聲道:「我希望你剛才說的每一個字都沒有騙我,否則就用你的命來換。」
「我保證所說的每一句話都屬實,我已經被你掏得分文不剩了。」
「夜帆,我現在只有一個請求。我求你放過我的家人,他們是無辜的。」
夜帆冷哼道:「都是混江湖的,這些話不需要你對我說,你好好待在牢里改造吧。」
他將一張列印著銀行卡信息的紙條遞過去:「不論你用什麼方法,我需要在一小時之內見到那一個億。」
他將水杯遞給一個看守員保管,對徐東良說道:「錢什麼時候到帳,你就什麼時候能喝到這杯解藥。」
「你拖延得越久,身上的痛癢就會發作得越嚴重,你自求多福吧。」
夜帆和林開離開這裡,又馬不停蹄地往徐東良的情人家裡趕去。
林開說道:「你不去做審訊員真是可惜了。」
「你對徐東良的審訊不是一股腦兒地全部盤問,而是先讓他吐出一點消息降低他的防備心,再一環扣一環地套路他。」
「說真的,一開始我都沒想到你能在這麼短時間內問出這麼多消息。你的拐彎太突兀了,埋的陷阱也太多了,讓人防不勝防。」
夜帆淡然道:「只是我們經常面對的對手不同罷了。你面對的可能是兇狠狡詐的大奸大惡之人,而我面對的大多是自以為是的商場老將,你那一套在徐東良這裡未必能那麼行之有效。」
林開岔開話題,問道:「你真的要幫他妥善安置他的家人?」
他一直覺得夜帆是一個一旦狠起來就不講人情的人,很想探究一下他真正的內心和人性。
「禍不及家人,這是江湖規矩!」
「就算別人不遵守這條老規矩了,我還是會遵守。」
「徐東良以前肯定也給了家裡不少錢,經濟方面無需擔心。但他自己進去之後,失去頂樑柱的家庭很可能會崩塌,這方面我們得安排好。」
他笑笑:「話雖然是我說的,但做還得你們來做。」
「我現在可是冒著生命危險在幫你做任務,你想賴都賴不掉。」
林開無奈地搖搖頭,只得答應下來。想從夜帆身上薅羊毛,那幾乎是不可能的。
但是,輕鬆的氛圍隨著他們抵達東湖苑小區而煙消雲散。
他們打開房門時,那套房子裡空無一人。但是從屋內的擺設和氣味,可以斷定這裡今天還有人居住。
「奇怪,按理說給徐東良這種富豪當情人,她只會呆在家裡,絕不可能亂跑的。難道出去逛街了?」
林開憑藉多年的辦案經驗,很快就發現了沙發上有掙扎的痕跡。
他肯定道:「她不是自己走的,她被人綁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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