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去治病?」
「這當然可以,我畢竟是個遵紀守法的好人,可不會害你性命!」
「謝謝夜少,謝謝夜少。記住本站域名」
徐威狼狽地站起來,跑到玄關處拿車鑰匙。
然而,陳佩靈一個閃身,擋在了他的面前。
徐威怒道:「夜少這是什麼意思?我連股份都給你了,你還出爾反爾?」
夜帆冷冷道:「徐威,我說可以讓你去治療,但我說讓你自己去治療了嗎?」
「你一旦走出這個房門,還不得去跟徐東良和史蒂芬通風報信,還不得往死了整我?」
徐威怒道:「夜帆,你無恥!」
夜帆呵呵道:「君子不立危牆之下,為了我的計劃能順利實施,更為了我的生命財產安全,你哪兒也不能去。」
「想治病可以,必須去我給你安排的醫院。否則的話,你就等著你的臉爛掉吧。」
徐威勃然大怒:「夜帆,我日你祖宗!」
夜帆朝陳佩靈眨眨眼,她立即揮手將他敲暈。
「這個混蛋就交給你們的人處理了,任務完成前決不能放他出來。」
「好了,送我回去吧。」夜帆看了一眼外面的夜色,陳佩靈說道。
陳佩靈的聲音又柔和又冰冷:「我為什麼要送你回去?你自己不會打車嗎?」
「草,我是為了你們的任務不僅丟了車還差點丟了命好嗎?」
「現在我的車子被你們扣著還沒拿出來,我不坐你的車坐誰的車?」
「有大美女的車不坐我跑去打計程車網約車?我腦子被驢踢了?」
「萬一我再被洪爺、七爺的人綁架,或者被藏在後面的人再敲一記悶棍,導致計劃破產。損失你賠?」
「你賠得起嗎?」
夜帆暴躁的五連問將陳佩靈逼得步步敗退,她的內心竟然生起一股子愧疚的感覺。
的確,如果不是他們屢次三番找夜帆,要他執行保住松果智能的任務,夜帆現在已經可以另起爐灶東山再起了。
他不會因此得罪這麼多人,不會半路遭遇綁架,更不會差點丟了性命。
夜帆現在的處境危機四伏,比他們這些刑警隊的還要危險百倍。稍有不慎,他就有性命之危。
更讓夜帆感到氣憤的是,林開陳佩靈他們也只是在他入院當天去看望過一次,此後就再也沒有消息。
我為你出生入死,你對我不聞不問?
這樣的淡漠做法,未免有些讓人心寒。
「夜帆,對不起。」陳佩靈道歉了。
「要不是因為我們的任務,你也不會差點命喪荒野。」
她聲音很輕柔,像一股春風,讓人的心境感到寧靜。
夜帆卸掉氣勢,說道:「算了算了,我這些年得罪的人也不少,就算沒有這個任務,我也會隨時遭到危險。」
陳佩靈說道:「夜帆,我是認真的,我覺得我們刑警組有愧於你。」
「我們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不能暴露你的身份,並且嚴令任何人不能去再去看望你。」
「夜帆,我知道我們對你不夠厚道,但是為了任務我們別無選擇。」
「我想就算是你,也不希望在這個節骨眼上功虧一簣吧?」
夜帆換上一副笑臉:「陳佩靈,我不需要你的解釋。」
「快開車吧,我趕著回家吃飯呢。」
現在已經晚上九點多,他的肚子都要被餓扁了。
但是,陳佩靈只是坐在駕駛座上,沒有要發動汽車的意思。
「擦,你想死我啊,快開車!」
陳佩靈巋然不動。
「你不會想讓我請客吧?」夜帆狐疑道。
「行行行,我請客就我請客,拜託你先開車行不行,我真的要被餓壞了?」
陳佩靈做了幾次深呼吸,扭過頭盯著夜帆的眼睛。
「夜帆,你之前說的話算不算數?」
夜帆煩躁道:「我之前說過那麼多話,我哪知道你要問的是哪句?」
「你說只要完成任務,我就當你女朋友。」陳佩靈說完,清冷的臉上爬上一抹紅暈。
「啊?」
「我有說過這話嗎?」
夜帆的心臟竟然也劇烈跳動起來,似乎要跳出胸腔。
他心道:「草,這不是初戀才有的感覺嗎?我為什麼會有這麼強烈的反應?」
陳佩靈看著他道:「你心跳加速了,你緊張了。」
「我沒有!」夜帆矢口否認。「肯定是車內太熱導致的。」
「我開了冷氣!」陳佩靈毫不猶豫地揭穿他。
「那個……陳佩靈同志,我覺得我們倆吧……」
「我們倆不太像是戀人,倒是更像仇人。咱們每次見面不是槓就是懟,就沒好好說過話。」
「你看我不順眼,我也看你不順眼,聊不到一塊兒去啊。」
陳佩靈的表情變冷,聲音變冷。
「那就是不答應是嗎?」
「哎哎哎,我不是這個意思,我……」
「好的,我知道了!」陳佩靈發動汽車。
「任務完成之後,你我就徹底相忘於江湖,不再有任何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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