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帆的霸道讓褚恆天面色鐵青,他緊緊地攥著拳頭,恨不得暴起將夜帆揍一頓。Google搜索
「夜少,這就是你來找我談事情的態度?」
夜帆不屑道:「你錯了,我不是來找你談判的,而是來通知你的。」
「你手裡的4%股份我要定了,而且你沒有拒絕的權利。」
「你若需要簽字認證,我可以復刻你的筆跡;你若需要指紋認證,我便剁了你的手;你若需要虹膜認證,我就敢挖了你的眼珠。」
「我夜帆想要的東西,從來沒有得不到的。」
褚恆天霍然站起來:「夜帆,你這是強取豪奪!」
夜帆不為所動,緩緩道:「識時務者為俊傑。褚恆天,你站在山崗上美其名曰中立,其實是等雙方斗個你死我活,然後再站在勝利的那一方共享果實。」
「但是你錯了,從古至今只有提前站隊的贏家,沒有事後站隊躺賺的勝者。你以為的穩妥行徑,反而是風險最大的。」
褚恆天冷哼道:「那又如何,我可以一直保持中立,誰贏了我就把股份賣給誰,照樣能全身而退。」
「幼稚!」夜帆毫不留情面地呵斥道。
「木秀於林風必摧之。當大家都提前站隊的時候,你在山崗上保持中立就是木秀於林,必被摧之。」
陳佩靈道:「褚董事,擺在你面前的只有兩條路,要麼和平地把股份借給我們,事後我們再還給你。」
「要麼夜帆直接將股份搶過來,到時候你一條毛都撈不到。你選吧。」
「楚恆天,有種你就選第二條,我看看你有沒有能耐再把股份搶回去。」
「我夜帆出來混了這麼多年,還沒有誰能讓我把吞下去的東西再吐出來的,興許你可以試試?」
「罷了罷了!」楚恆天頹然地癱軟在椅子上。
他從茶桌下方的抽屜里拿出一份合同,遞到夜帆面前。
「這是松果智能公司標準化的股份轉讓協議,字已經簽好了,手印也摁了,你們簽字按手印就可拿走。」
「快拿過來讓我看看。」陳佩靈沉著冰冷的臉終於出現一絲笑意。
幾分鐘後,她朝夜帆說道:「協議沒問題,簽字吧。」
夜帆笑問道:「怎麼?你這麼放心讓我簽?」
「你這是廢話,我放不放心都得你簽。」
對抗賽是夜帆和徐東良的,整個保護松果智能的計劃是以夜帆為中心的,擔任股東的也只有他。他不簽誰簽?
「行,那就我來!」
夜帆掏出筆和印泥,很順利地簽了字按了手印。
夜帆用江湖禮對褚恆天拱手道:「謝謝褚董事幫襯,事成之後必有重謝。」
「呵呵,夜少的給的謝禮我可不敢幹,怕有命拿了沒命花!」
「既然二位的目的已經達成,那就請回吧。」
但是,夜帆卻沒有起身的意思。
「褚董事,你跟張夢潔、徐威、梁婷婉這三個人也是多年老朋友了,想必你們對彼此都知根知底。」
「既然中立派是你們一起聯手打造起來的,那麼站在你的角度看,我下一個應該先找誰,才能最快破壞這個中立派聯盟?」
褚恆天閉目沉思,然後為夜帆和陳佩靈一一解析。
徐威曾是徐東良的大學校友,更是他的遠房表哥,對松果智能的創立有開創之功。
但是在徐東良陷害王元宵的時候他也受到波及,從那以後就逐漸被邊緣化了。
他加入中立派的原因很簡單,就是既不想被徐東良出賣,也不想重蹈覆轍被何川利用,所以在中立派明哲保身。
張夢潔是何川創業時親自高薪聘來的生產部總監,曾主導生產部門搭建起整個生產體系,賦予松果智能以血肉軀殼。當她被外企高薪挖牆腳時,何川給了她股份。
自從生產部被新外聘來的高管控制之後,她就成了閒散養老人員。她加入中立派坐山觀虎鬥,對公司的事情鮮有過問。
梁婉婷的身份同樣不簡單,她曾主導運營部門,為組織架構的搭建立下汗馬功勞,不然以松果智能現在這麼龐大的員工數量,企業根本無法平穩運行。
何川在後期變革中曾直接跨過她做了一些重大決策,導致她心生不滿。從那以後她就一心一意拿著股份養老,不再支持何川的任何決策。
夜帆笑道:「看來她就是我們此行最難搞定的人,那我們就先把她拿下。」
陳佩靈皺眉道:「原來在外界看來用人非常成功的何川,曾經也犯了這麼多錯誤,甚至讓這些親信大將都不再支持他。」
褚恆天乾笑道:「任何人的成功都是不斷糾錯的過程,董事長當初年輕氣盛雷厲風行,在提拔一些人的時候難免會犧牲一些人的利益,傷了一些人的心。」
「但是,即使如此,依然無法否定他是一個偉大的企業家。」
他看向夜帆,鄭重道:「夜少,松果智能是我國高科技企業的代表性旗幟,是科技復興的星星之火,請你務必保住它。」
夜帆目光一凝,面色凶唳道:「褚恆天,你還知道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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