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
血劍屠夫眼神中儘是冷漠,猛地拔起手中的斷刃,向著蘇晟的脖子割了過去。
然而,就在這電光火石間,異變突起。
「吼……」
這時,那頭金色戰龍最先反應過來,在感受到血劍屠夫的冰冷殺機時,長空中,猛地爆發出一陣巨大的龍威。
並且,隨著龍威爆發的,還有那漫天水浪。
然而,在這些戰龍水浪的籠罩下,血劍屠夫卻是沒有一絲懼色,反而是嘴角浮現出一抹不屑之色:「如果你的戰龍圖騰是已經到了化虛為實的地步,那我還可能會怕了你,但你只不過是剛覺醒了戰龍的虛影,連圖騰氣機都不能隨心所欲的掌握,你又有何資格,能夠和我等這種掌握了聖王道旗的強者爭鋒。」
一個淡淡的譏笑聲傳了出來。
轟——
這時,長空中,一道人影沖了出去。
翼刀客猛地捲起聖王道旗,以一種開山劈地的氣勁,悍然斬向那道戰龍虛影。
蘇晟心中萌生出一抹強烈的不安,就要出手,但這個時候,還是太遲了。
這一刀,蘊含了破碎混沌的力量,爆發時,就在這電光火石中,直接將這一整道戰龍虛影給撕裂開來。
「噗……」
蘇晟只覺得五臟六腑巨震,體內的氣血,都要逆衝到喉嚨上來了,可最後還是被他給硬生生逼回去了。
他臉色無比陰沉,死死盯著前方虛無,隱約間,他好像看到,自己的戰龍圖騰,被人給一刀劈成兩半。
「不,我絕不允許。」
蘇晟心中發出一道歇斯底里的嘶吼,全身力量,都像大海般翻滾,掀起九重雲浪,在不斷咆哮。
咔嚓一聲!
這會兒,他這一身滔天力量,都隨著他
的爆發,融入到那道戰龍虛影中去了。
下一刻。
整道戰龍虛影都變得凝實了。
特別是這頭戰龍的一雙眸子,更是露出了和蘇晟一模一樣的眼神。
翼刀客原本一刀就要徹底砍斷戰龍的脊梁骨,然而,這會兒,他被這樣一個眼神給嚇住了。
「你,得死!」
一個陰冷無比的聲音,從這道化實的戰龍的嘴裡傳了出來。
噗嗤——
這會兒,戰龍揚起了手中的爪子,猛地拍了下去。
整個虛空,在這一刻,出現一個個影子,而這些影子,都在他這一爪下去的時候,出現大面積的破碎。
「啊……」
翼刀客嘴裡發出一個慘痛的聲音。
這一爪,轟碎的,可不是他身上的普通影子,而是他修煉出來的刀身。
他之所以能一刀砍出,精準的面敵,無非就是他靠著這些刀身,能夠精確的找出所有敵人的破綻。
而現在,他的這些刀身,都讓蘇晟給毀了,這就等於將他的眼睛給戳瞎了,他還怎麼能出手對敵。
翼刀客沒有猶豫,就要跑路,可就在這時,一個白色大鼎,突然破碎虛空而來,直接砸在翼刀客的腦袋上。
「滾。」
翼刀客大怒,看到蘇晟就想著用一個大鼎來鎮壓自己,臉上充滿了怒火,好歹自己也是掌握了聖王道旗的真境強者。
這個時候,他二話不說,扯起這面聖王道旗,擋在自己身前。
然而,接下來一
幕,徹底讓他嚇傻眼了。
只見,那尊白色大鼎破空而來,砸落時,直接把他的聖王道旗給撕成稀巴爛了。
「我……」
這會兒,他嘴裡有很多話要說,可卻都來不及了。
只見,這口白色大鼎砸落,當場轟碎了聖王道旗,並且直接砸在翼刀客的腦袋上。
翼刀客渾身充滿澎湃的力量,可是,這一刻,他的力量,這一口白色大鼎面前,卻是顯得異常渺小。
噗嗤——
只是一個照面,他就讓這口白色大鼎給砸得稀巴爛了。
他的身子骨,全都被這口白色大鼎砸成肉末。
不遠處,血劍屠夫看到這一幕,嚇得嘴巴都合不上了。
「這……這怎麼可能?」
翼刀客雖然不敵那道突然化實的戰龍圖騰,可是,他也不可能這麼快落敗啊!
最重要的是,翼刀客早已修煉了混元不壞金剛身,可怎麼會被一尊沒有任何來歷的白色大鼎給砸成稀巴爛呢?
「不對,這尊白色大鼎恐怕不是一般的聖物。」
血劍屠夫心中發出一聲驚呼。
沒有任何猶豫,轉身就要逃命去。
可是,這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就在電光火石間,虛空一震,那口白色大鼎竟然直接把翼刀客的血肉都給吞噬了。
整個過程,持續了不到一個呼吸的功夫。
隨後,這尊白色大鼎破碎虛空而來,直接向著自己所在砸來。
血劍屠夫渾身一冷,就要施展遁空術,可就在這時,蘇晟一晃,出現在他面前,猛地一拳砸了下來。
「啊……」
他發出一道絕望的慘
叫,渾身都在顫抖中要爆炸了。
然而,這一切的掙扎,都是無濟於事。
最終,他的身體,還是破碎了。
那尊白色大鼎破空而來,很快,就將他的身體給吞噬了。
等到這一切都完成後,蘇晟渾身一軟,差點從虛空中跌落下去。
蘇源見狀,急忙跑了過來:「二哥……」
他一臉著急。
可是,他剛跑了一半的路,便是腳步一頓,徹底僵住了。
因為,這一刻,在他面前,出現一道白色透明的牆體,直接把他給隔離了。
「我讓你滾,你還留著做什麼?」
蘇晟稍微恢復了一點力氣後,滿臉冰霜的瞪著蘇源,這讓蘇源心頭哆嗦了一下。
「我……」
他還要說什麼,可這會兒,蘇晟已經轉身走了,只給他一個看起來非常蕭瑟的背影。
蘇源愣在原地,鼻子酸酸的,心頭充滿了複雜的情緒。
他有很多話想說。
可是,最後,只是化作一聲嘆息。
「哎……」
蘇源也走了。
他離開的方向,和蘇晟相反。
他又怎麼會不知道自己二哥的意思,無非就是覺得自己是個廢物,跟著他,會對他造成拖累。
「既然你都覺得我是廢物,那又為什麼要來救我?」
蘇源撇了撇嘴,有些委屈。
可是,現在他的這份委屈,無法與人訴說。
他只能一人獨自前行。
即便是前方,風雪飄搖,現在也無人能為其撐傘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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