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見愁雖然不知道蘇辰在醞釀什麼。
可心底卻有一股強烈危機。
顧不得其它,直接爆發出滔天之勢。
砰!
仙輪之力,墜落時空,捲起誅神之筆,向著蘇辰狠狠一斬。
「可惜,你知道得太遲了,一開始,你就不該跟我浪費那麼多口舌!」
蘇辰搖了搖頭,揮手間,一個九龍天爐飛了出來。
「你是什麼意思?難不成,你這個爐子裡面,還能裝著你重新凝練出來的法則大道?」
血見愁雙眼一縮,凝聲道。
「恭喜你,答對了!」
蘇辰打了個響指,笑眯眯的看著血見愁。
「可惜,答對了也沒獎!」
聞言,血見愁臉上露出濃濃的不信。
剛要出聲嘲諷之時。
恰好看到,九龍天爐打開了來,從中飛出一道五色仙光。
「這……」
血見愁雙眼瞪得老大,目中露出前所未有的驚駭。
那九龍天爐內打開之時,激射開來的仙光,充滿熾熱之力,浩浩蕩蕩,沖入雲霄。
轟隆隆聲傳出。
這道仙光,從原本的萬丈,一眨眼,便是達到十萬丈、百萬丈。
最後成為千萬丈的仙道之柱。
四周武者,全都一臉驚恐的看著這一幕。
「什麼?仙光澎湃,法則律動,所以蘇辰是重新凝聚出了『仙光』級別的法則大道?」
眾人全都是一片目瞪口呆。
從來沒有聽說過,有人能夠在經歷兩次大道破碎之後,再度凝聚出新的五行大道。
「哼……小子,你就算是凝聚出了法則大道又如何,這不過是仙光大道,比你之前的聖光大道,差的可不只是一星半點。」
血見愁畢竟是仙輪大能之中的佼佼者,很快就冷靜下來。
「是嘛?誰跟你說,我重新凝聚出來的只是『仙光』級別的大道?」
蘇辰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不屑。
「什麼?難道……你,還能再現『聖光大道』?」
血見愁突然想到了什麼,渾身一顫,道。
如今的蒼龍大陸,七彩虹光大道不出世的情況下,聖光大道,便是最為頂尖的存在。
如果要是蘇辰真的能夠再次凝聚出『聖光大道』,絕對會將他嚇個半死。
「恭喜你,又答對了!」
蘇辰再次打了個響指。
聲音傳出時,那道聳立在天地間的仙光之柱,突然用現出大量的法則聖光。
這些聖光,無比純粹、乾淨、厚重、磅礴、神聖。
轟隆一聲!
仙光之柱,徹底蛻變,成為獨一無二的聖光之柱,頂天立地。
這一刻,群星黯淡,日月隱退。
誰都不敢與這道聖光之柱爭鋒!
場上,一片寂靜。
血見愁傻眼了!
林驚月與楚香香等人都驚呆了!
還有那重傷躺在地上的六大護法,更是露出前所未有的驚駭。
嗑藥玄輪!
原本,他們以為蘇辰就是一個嗑藥玄輪!
可在這一刻。
當他們看到蘇辰凝聚出了聖光大道的一刻。
這才知道,自己之前的想法有多麼可笑!
如果說連蘇辰這等層次的存在,都只能算作是『嗑藥玄輪』的話,那麼,他們就是狗屎。
不!
準確來說,應該是連狗屎都不如的轉輪大能!
四周那些圍觀的武者。
一個個心底之內掀起驚濤駭浪。
「這……這怎麼可能?」
「蘇辰第三次凝聚出了法則大道,且還是最為頂尖的聖光大道?」
「太可怕了,難道在蘇辰眼中,法則大道是想何時修煉出來就可以在何時修煉出來的嗎?」
眾人心神顫抖,紛紛議論了起來。
那言語中,別提有多羨慕。
「不……這不可能是真的!」
血見愁死死盯著半空中光芒閃爍的聖光大道,隱隱的感到不對勁。
可到底是哪裡不對勁。
自己又說不出來。
「是不是真的,咱們碰一碰就知道了!」
蘇辰絲毫不在乎血見愁懷疑的目光,揮手間,聖光大道,轟轟而動,朝著血見愁的仙輪大道撞擊而去。
「瘋子!」
血見愁嚇得魂兒都要丟了。
自己的仙輪大道,雖然在境界上比起蘇辰要強大得多。
可當初他在玄輪境的時候。
也只是凝聚出第二級別的『彩光』大道。
法則大道分為五個層次。
赤光、彩光、仙光、聖光、七彩虹光。
而蘇辰如今動用的是第四級別的『仙光』大道。
比起自己的『彩光』大道,品質要好得多,雖然境界上差距很大,可自己壓根就沒把握能夠撞贏對方。
當然,最重要的是,蘇辰的法則大道,壓根就不怕撞壞啊!
這小子,第一次崩潰,重新凝聚了,第二次崩潰,此刻又重新凝聚了。
誰知道他後面還是不是能夠無限凝聚。
血見愁不敢賭,也不敢跟蘇辰硬碰硬。
幾乎就在蘇辰的法則大道要爆發的一刻,他直接捲起自己的仙輪鐵筆,灰溜溜的跑路了。
場上,一片靜悄悄的。
段驚月傻眼了!
鼎天神教的六大護法驚呆了!
那些圍觀的武者,更是一個個露出無法置信之色。
這……這怎麼可能?
血見愁跑了!
還沒打起來,這位『殺生堂』的堂主直接被嚇跑了!
誰都沒想到。
堂堂的仙輪大能,鐵筆判官『血見愁』,竟然會不戰而逃!
這一刻,蘇辰萬眾矚目!
仿佛有仙花落下,榮光加身,輝煌無盡。
可是,他一點神色變化都沒有。
這一切,似乎都在自己掌控之中。
「收!」
蘇辰抬手一揮,直接將這道威勢滔天的仙光大道收入五行世界之中。
誰也不會想到的是。
幾乎在這道仙光大道進入五行之界的剎那,立刻崩潰開來,煙消雲散。
「嘿嘿……」
蘇辰心底沒有任何驚慌,反而是輕笑一聲。
剛才,那道看似風光無限的法則大道,不過是自己強行抽取『聖痕之葉』中的法則之力凝聚而成。
這看起來,雖然與真實的法則大道無異,可若是交手的話,立刻就會露出破綻。
只可惜,血見愁此人太過謹慎,不願冒險。
要不然此刻站在場上笑到最後的人。
那就不會是自己了。
「這一切,還要感謝烈明鏡,要不是他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