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表明自己的決心和立場,李雙一把撕下自己的袖子。
眾人見狀,也紛紛群情激憤地撕下了自己的袖子,表示願意跟隨李雙。他們信任李雙,也渴望能夠改變自己的命運,走向榮華富貴。
在官府外,趙曦的人馬與百姓們緊密圍攻,但官府的堅固構造讓他們一時難以攻入。
官兵們憑藉著有利地形,已經給趙曦的人造成了不小的傷亡。
而周圍的百姓眾多,使得趙曦等人所攜帶的手雷地雷等重型武器無法有效使用,局勢一時陷入僵持。
趙曦心中焦急,若不能迅速拿下官府,一旦城頭敗退的白城守軍退至此處,將會給他們帶來巨大的麻煩。
巷戰一旦打響,他們在武器裝備上的優勢將大打折扣。
就在此時,李雙帶著數十人匆匆趕到。
趙曦看到李雙,心中不禁生疑。
他原本應該在城頭準備接應林武,為何會出現在這裡?
「李雙,你來這裡做什麼?」趙曦疑惑地問道。
李雙雖然第一次見到趙曦,但對方的氣質讓他立刻認出了身份。
他恭敬地回答道:「回翁主大人的話,城頭已經安排妥當。我想到翁主大人這邊圍攻官府可能會遇到麻煩,所以帶人前來支援。」
趙曦此刻正面臨困境,也就無暇追究李雙的責任。
他聽到李雙熟悉官府的路,並且知道暗道可以潛入內部,心中一動。
「翁主,這官府的路我熟悉得很。這裡有幾處暗道可以潛入到內部。只需您給我些人手,屆時我一定帶著白城一眾官員和知府出來。」
李雙對成功完成任務充滿信心。
他深知這些暗道。
因為它們曾是白城運送不法之財的秘密通道,他親自走過多次,對每一條都了如指掌。
面對趙曦的警告,李雙表情堅定,他明白自己的立場和使命。
「請翁主放心,我一定不會辜負您的期望。」
他鄭重的承諾。
趙曦見狀,便將林沖和王二調撥給李雙指揮,自己身邊只留下十名傷員,其餘四十人全部交由李雙帶領。
這樣的信任與重任,讓李雙更加堅定了決心。
而在官府內,知府端坐於案前,反覆詢問傳令兵關於戰況的消息。
然而,每次得到的答案都讓他心情沉重。
他已經開始做最壞的打算,猜測城外的林武可能已經發起攻擊,白城淪陷在即。
在這危急時刻,知府命令下人為他披上戰甲。
作為白城的知府,他決定親自上陣,再拼一次。
他自幼熟讀詩書,尤其鍾愛豪放派詩詞,那種勇往直前、英勇無畏的精神一直激勵著他。如今,面對這般的情景,他心中湧起了觸景生情之感。
或許,戰死沙場,與白城共存亡,對他來說也是一個壯烈的結局。
知府現在心中惆悵,他看著銅鏡中的自己,白髮長須,隨身著戰鎧,但是也遮不住這股暮氣。
回想起少年,他也曾意氣奮發,剛上任白城便帶人清剿周圍的匪患,為白城的商貿打下了堅實的基礎。
他扶著鬍鬚嘴裡嘟囔道。
「銅鏡蒼顏白髮長,豪情已逝夢黃粱。
當年揮劍清匪患,今日持須戰袍涼。
歲月匆匆催老去,再次披甲意難忘。
沙場點兵心雖壯,無奈暮氣已遮光。」
就在這時,屋外突然傳來陣陣砍殺聲。
李雙已經通過暗道潛入府內,帶領人馬發起了攻擊。府內的官兵一時慌亂,被李雙等人打得措手不及。
知府立刻戴好頭盔,抽出寶劍,走出門外。他四處張望,只見下人們慌亂奔逃,還能聽到那些貪生怕死之徒的哭喊聲。
他試圖攔下幾名官兵,命令他們重整旗鼓再戰,但此刻卻無一人聽從他的指令。
一切都在李雙的預料之中。
這些官兵平日裡養尊處優,雖然對官府忠誠,但在生死關頭,個個都顯露出原形。
李雙一路過來,幾乎沒有遇到什麼像樣的抵抗。
抓捕那些官員就如同抓雞仔一樣輕鬆。
不一會兒,知府就被李雙帶領的人馬團團圍住。
由於李雙下令要活捉這些人,所以眾人只是圍著知府,沒有一人上前動手。
此時,李雙緩緩從人群中走了出來。
他摘掉頭盔,露出面容,對著知府說道:「知府大人,放棄抵抗吧。林將軍現在應該已經進城了,城牆的守軍早就投降了。念在您平日裡待弟兄們不薄,您就別讓我們難做了。」
知府憤怒地瞪著李雙,嘴角掛著一絲冷笑,罵道:「你這忘恩負義的狗東西,我平日裡待你們如何,你難道不清楚?如今卻帶著人來反我!」
他緊握著寶劍,劍尖直指李雙,仿佛要將所有的憤怒都傾注在這一劍之上。
李雙面對知府的憤怒,內心並無太多波瀾。他平靜地看著知府,仿佛在看一個垂死掙扎的困獸。
他深知,這個曾經威風凜凜的知府,如今已是窮途末路。
他緩緩地走上前去,輕輕地撥開了知府的劍。
那動作輕柔而堅定,仿佛在告訴知府:你的時代已經結束了。
接著,他反手迅速擒住了知府的胳膊,一扭,知府便痛苦地跪倒在地。
「知府大人,你也別怪我。」李雙淡淡地說道,「趙家乃是天命所歸,你何必與天命作對呢?你看看這周圍,你的官兵們都已經投降了,你還在堅持什麼呢?」
知府雖然被制服在地,但嘴裡仍在不停地咒罵著。
他的聲音充滿了絕望和憤怒,仿佛要將所有的不公和怨恨都傾訴出來。
然而,李雙卻全然不在乎這些辱罵。
他站在那裡,冷冷地看著知府,仿佛在欣賞一出與自己無關的戲碼。
在他的心中,這些辱罵與榮華富貴相比,簡直微不足道。
他想像著自己未來在趙家的庇護下,過上錦衣玉食的生活。
那種生活,是他以前從未敢想像的。
很快,官府內的動亂徹底平息了下來。
李雙帶著勝利者的微笑,押著一眾官員走出了官府。
他們被整齊地押成一排,而知府就被安排在中間的位置,顯得格外顯眼。
他的頭顱低垂著,仿佛已經徹底放棄了抵抗。
而李雙則昂首挺胸地站在他們面前,享受著這一刻的榮耀和勝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