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忘記了這個小傢伙,前段時間她把佩奇從空間丟了出來放來專程陪伴蘇樊,沒想到給便宜老娘投餵之後又長了一大圈。
佩奇直接跳到了雲妙的懷中然後撒歡似的蹭了蹭她。
雲妙看著佩奇難得不再那般高冷,笑眯眯的道:「你這小傢伙,倒是又長肥一圈了,看來在家裡的伙食不錯。」
送完飯菜的梨花走了出來,樂呵呵的道:「夫人知道佩奇貪吃,一天可是餵五頓,能不長胖麼?」
「吭哧吭哧~」
佩奇搖晃著自己的小尾巴,惹的眾人哈哈大笑。
此時小院不遠處。
男人一身漆黑的長袍,面容上帶著遮住眼鼻一半的面具。身側跟隨五個人,正是胖虎,瘦猴,小結巴矮子,禿子,瘋子五人。
「回宮主,前面就是雲神醫的居所。」瘦猴在後面小心翼翼的開口道。
半個月的時間,紅月宮聲名鶴起,可是唯獨再沒有聞過這位雲神醫的消息。
鴉隱覺得,怎麼的也得登門拜訪才是。
不過之前查到這位雲神醫一直處於三殿下的宅院沒有出來過,日理萬機便沒有上門打擾。
如今,才有的消息。
「宮主怎麼會想著突然來拜訪雲神醫了?」胖虎百思不得其解。
旁邊的阿雷聽見瘦猴的話,立馬撇了撇嘴道:「別說宮主了,你們今日一大早,便鬼鬼祟祟的想偷溜出紅月宮,別以為宮主不知道。」
胖虎,瘦猴,小結巴矮子,禿子四人尷尬的摸了摸鼻子。
江湖大會的時候,他們沒有見到雲妙的身影自然擔心。
「這位雲神醫給紅月宮送了如此多的靈植不說,若是沒有她,江湖大會恐怕也舉辦不了。如今紅月宮位於江湖排名第二,吃了的紅利可都得多謝這位雲神醫了。你們說,本宮主該不該登門拜訪?」鴉隱輕輕挑眉道。
他也好奇,到底怎樣的人,可以讓他的五行守塔護法統一尊敬。
又是如何讓仙殿,對其如此特殊的。
然距離他們不遠處的某條巷子。
兩個白髮白鬍子的老者帶著一個青年也在四處探索著什麼。
其中一個老者手中拿著一個玉牌,玉牌之上忽明忽暗閃爍著光亮,「應該就是這附近了。」
身穿白衣的老者上位者氣息十足,凝眉看著拿著令牌一身灰袍的老者然後道:「天一長老,你確定自己說的另外一名毀壞靈台的少年就是這玉牌氣息的主人?這少年真有那麼厲害,連靈台都能弄壞。」
「島主,天一怎麼敢胡說八道?這不,如今蓬萊島在重新建設之中,趁著新島還未開放。老夫親自帶您來見識見識這位新弟子您便知道了。」天一長老囔囔道。
蓬萊島主轉頭看著旁邊的青年:「遙卿,聽到沒,這雲少便是當時先你一步入蓬萊島的奇才之一。不過弄壞靈台這事實在詭異,天一長老有些摸不准。為師也十分好奇,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顧遙卿跟隨在蓬萊島主身旁,若有所思:「既然師傅說了,這靈台材質特殊別說普通人用刀砍或是摔砸都不會有異常。但是這人徒手便能粉碎靈台,便說明不是常人。儘管在靈根方面難說,可也絕對不會普通。」
「嗯,為師也是這樣想的。」蓬萊島主點頭。
旁邊的天一長老則是表情複雜。
當初檢測出來的顧遙卿,本來是他的關門弟子,誰知道被蓬萊島主直接截胡。如今這雲少,可總得是他了的吧!
不過相比起兩隊人馬。
已經有人率先敲響了牆院的門了。
聽著門被敲響,梨花立馬起了身來並且看著旁邊的蘇樊笑道:「夫人,不會是清少爺過來了吧?」
「清少爺?」雲妙疑惑,什麼時候自家娘親還認識了什麼朋友?
蘇樊見雲妙疑惑,便是解釋道:「妙兒忘記了?這阿清可還是你的朋友,上次你不是帶著他與三殿下來家中做過客?阿清是京城中的富貴人士,世代經商,為人老實。他還養了一隻溫順的大狗,平時與佩奇做樂倒是十分融洽。」
雲妙頓時反應過來,阿清便是鈅清言。
溫順的大狗?
想著帝擎肆虐戰場兇殘的模樣,雲妙實在不知道它哪裡跟溫順沾邊?
況且,帝擎是狼並非狗。
自家便宜娘親倒是被鈅清言徹底糊弄了。
「所以這段時間,清少爺時不時的過來陪夫人聊天解悶,準時準點的送吃食過來。」梅夭有些無奈的補充。
她當然知道鈅清言西梁太子的身份。
不過有些東西說的太清楚,還不如夫人抱著平凡的心態自得自樂。
雲妙嘴角抽搐了兩下,這個鈅清言,居然趁著她沒有在家的這段時候偷她家門。
果不其然,那大門一開。
帝擎那隻灰不溜秋的偌大身體便撲了進來,早在門口便察覺到了雲妙的氣息,一雙眼睛亮晶晶的興奮朝著雲妙的方向奔了過去。
看到帝擎,雲妙還是十分開心的,伸出手就蓋住了帝擎的大腦袋,任由它在自己的腿邊瘋狂蹭著:「帝擎,好久不見。」
「我見帝擎這般興奮,大概就知道是你回來了。」鈅清言目光看著雲妙,那語氣就於久逢初見的朋友無異。
接著又把手中的兩壇酒以及掛肉和些甜果放在了桌面上道:「蘇姨,這次桂花釀度數不高,您要不要現在試試?」
「娘親什麼時候還會飲酒了?」雲妙詫異。
鈅清言看著她詫異的模樣,挑眉:「這點度數的酒,權當解乏爽口,蘇姨平時只是小酌兩口,小酌怡情可不是貪杯。」
「是啊!還是阿清懂姨。」蘇樊笑著。
雲妙:「……」
這個鈅清言,確實有兩下子。
趁著蘇樊接過鈅清言遞過去的桂花釀試試味道的時候,雲妙起身一把拉過鈅清言,走到了角落:「你到底要幹嘛?」
「我親愛的仙主大人,您在前方大殺四方,本太子在後方為您守家,您忙您的不用理會我。」鈅清言
雲妙瞪著他:「你最好不要把心思放在我娘親身上。」
「當然,我只把心思放在仙主大人的身上。」鈅清言臉皮厚的很。
雲妙無語,還準備說什麼的時候。
就見鈅清言補充道:「西梁與仙殿乃是盟友,我與仙殿關係更親密無間。況且本太子命就一條,怎麼敢對仙主有不好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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