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歌進入紅月宮內部的時候還是被偌大的勢力給震撼了。
以往只聽說這個組織的神秘,卻從未真正的見識過。
如今看著這豪華的宮殿和遍布的宮人,各個實力可怖,不好招惹。
越發靠近大殿,越發謹慎。
這紅月宮的宮主不會是什麼好糊弄之人。
漆黑色的大殿,那個面上戴著黑色面具的男人僅僅只是坐在那兒可是無形中強大的壓迫感便讓她們感覺到窒息。
「小女子月歌見過宮主大人!」月歌畢恭畢敬的跪在了大殿中間。
抱著靈草的女巫還有蘿顏也是小心翼翼的跪趴在地上,頭都不敢抬。
鴉隱的目光淡淡的掃過三人:「若是沒有任何價值的事情便浪費本宮主的時間,你們應該知道要付出什麼樣的代價。」
「這是月歌特地獻給宮主大人的靈草,聽說宮主對靈草十分感興趣……」月歌立馬抬起頭來,迫不及待的邀功。
可是鴉隱卻是冷笑的一聲:「如此靈草,前段時間已經有不少入了後庫,如今本宮主已經失去對靈草的興致。你還有一盞茶的時間可以廢話。」
「月歌可否單獨與殿主說這件事?」月歌聽此急忙出聲,她摘下自己的面紗,露出了楚楚可憐的神色來:「小女子是真的有重要的事情找宮主。」
鴉隱看著她,眼眸薄涼:「你莫非是想出賣色相勾引本宮主?不好意思,你這皮像實在寒磣,連紅月宮掃地婢女都不如。」
「噗呲!」大殿角落的阿雷禁不住笑出了聲,不過面對眾人突然投過來的視線時,頓時恢復了面癱臉。
其實胖虎,瘦猴,矮子,禿子四人也想笑,奈何為了光明正大吃瓜不被宮主趕出去,他們只能做隱形人。
宮主嘴毒,不是一天兩天了,這月歌真是好大的膽子居然敢要求宮主。
月歌第一次被如此羞辱,面上自然掛不住。
她引以為傲的容貌,居然在對方的眼裡如此不值一提。
奈何鴉隱太過強大,她只能忍氣吞聲的直入主題道:「聽聞除去仙殿之外,宮主的實力同樣高深莫測。可是宮主可否知道,如今京城之中也有一人,不單單體質特殊也擁有強大的靈力。」
「哦?是麼?本宮主怎麼不知道還有這樣一件事?」鴉隱挑眉,還真的來了興致。
可是後面的胖虎四人卻隱約有種不詳的預感。
接著就聽到月歌繼續說道:「此人雖然能夠爆發出強大的靈力卻並不能掌控,小女子也是偶然發現的。不僅如此,她還擁有不死不滅之身……」
最後一句話說出來,就算是鴉隱的神色也有了波動:「不死不滅之身?」
即使是靈修之人,也無法做到。
「你可知跟本宮主說謊的下場會如何?」鴉隱道。
月歌立馬低下頭去,「月歌自然知道,若非如此也不敢來紅月宮找宮主大人。」
「她說的人到底是不是雲老大啊?」胖虎撞了撞旁邊的瘦猴,小聲問道。
瘦猴也是擔憂凝眉:「我也不知道啊,雲老大是不是不死不滅之身。」
「如果是……是的話,那宮……宮主……定然……會……會感……興趣。」矮子只覺得這個月歌真是心思歹毒,原來來尋紅月宮的目的就是為了對付雲老大。
禿子也是後悔:「早知道不放她進來了。若是宮主對雲老大的體質感了興趣的話,說不定真的會與月歌聯手如了她的意。」
「你們有仇?想藉由本宮主的手,除掉這人?」鴉隱一眼就看穿了月歌的目的。
月歌表示惶恐:「月歌怎麼有資格對您指手畫腳?您如何做是您的選擇。月歌只是把這件事告訴宮主,這些靈草也是月歌的一點心意而已,宮主能夠接見月歌已經是月歌的榮幸。」
「這個消息確實很有意思,不過對於本宮來說主好像並沒有什麼太大價值。」鴉隱思索了片刻道。
月歌便解釋:「此女子既然身上擁有如此強大的靈力,又不死不滅或許身懷特殊的功法。若是能抓來,逼問出其身上的秘密,對於宮主您來說絕對有利無弊。」
「哦?你的意思是讓本宮主去奪取別人身上的靈源據為己有然後再奪取別人身上的功法為己所用麼?」鴉隱冷笑。
月歌琢磨不透鴉隱的心思,但是心想強者修煉誰不是沾染一身鮮血走上去的?優柔寡斷之人又如何能成為紅月宮宮主?便是急忙道:「月歌覺得,肉弱強食,任何機緣都需要靠自己爭取。況且此女子為人偽善,行風不端,能夠成為宮主修煉靈力的基石,是她的榮幸。惡人,並不值得被同情。」
「你說的這女子,是何人?」鴉隱也十分好奇,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除去飛升之人外不死不滅肉身的人麼?
月歌立馬道:「回宮主,此女子名為雲妙,現在便在京城之中。」
雲妙……
胖虎,瘦猴,矮子,禿子四人果然咬牙切齒起來,這個惡毒女人,還真的算計到雲老大頭上來了。
鴉隱的眼底划過幾分興味。
到底是第幾次聽到這個名字了。
雲妙,又是雲妙。
「有意思。」鴉隱一直以為,這個譽滿京城的雲館主只是個普通人,沒想到他不單單是她,而且還擁有靈力並且不死不滅的體質。
鴉隱淡淡的視線落在那頭的胖虎四人身上,這四個吃裡扒外的狗東西,居然是一句話都沒跟他提過,這雲妙也是靈修之人。
畢竟先前他早讓人查過養殖了靈藥的主人,也就是雲妙,就是一個普通的醫者身上並無任何靈力波動,所以一直都覺得雲妙只是個普通人。
可是如今,這個名字反反覆覆的出現。
仿佛在提醒他,不去親自會會此人,實在可惜。
「雲妙?名譽京城的雲神醫,救人無數,你是想讓本宮主折損功德?」鴉隱目光冷漠的落在月歌身上,威壓劇增。
功德?那是什麼東西?
月歌不懂,旁邊的蘿顏也不懂。
此時只能站出來解釋道:「那些都是百姓們誇大其詞的功勞,她一介女流怎麼可能有如此能力?不過是依著攀附了三殿下,一路上各大戰士的功勞最後都被她一人奪了去,如何不偽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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