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付一個根本死不了的敵人,正常人會覺得十分棘手。
可是月歌聽後卻是笑了起來:「死不了?那可真是有意思。」
她的笑容詭異且扭曲。
「死不了我們得如何對付?」蘿顏卻覺得棘手。
如果雲妙不能死,那難以解她的心頭恨。
月歌卻是輕笑一聲然後緩緩開口:「愚蠢,這個世界上讓人痛苦的從來就不是死亡。想我們蠱族無數讓人生不如死的刑法最終就因犯人承受不住死亡而結束,若是她死不了,那便可無上限的享受我們給予她的所有大禮,豈不是更美妙?」
蘿顏才反應過來,眼睛跟著亮了起來:「沒錯,咱們抓住她,到時候把她做成人彘囚禁起來,讓她嘗盡世間所有刑法,死而復生,生而赴死,無盡享受生不如死,痛不欲生的感覺。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還是月歌大人聰明!」
有時候死不了,可不是一件好事。
「不過她若是真的有如此奇特的能力,很有可能是靈力高深的強者。只是若靈力高強上次也不會輕而易舉被我洞穿了心臟,這實在奇怪的很。」月歌現在已經迫不及待的想把雲妙抓起來研究一番了。
蘿顏見月歌對雲妙興趣愈濃,自然高興她能夠把注意力全部放在雲妙的身上而忽視自己,討好的笑道:「您若是好奇,到時候咱們把她抓住然後鑽研一番。說不定她是得了一些天材地寶才有如此特殊的體質,若是月歌大人能得以通神定然能成為一方霸主!」
「呵,一方霸主?」月歌目光落在蘿顏的身上,似笑非笑的:「我可沒有那麼大的野心,我只想嫁給三殿下成為這王府之中唯一的女主人。如今只要剷除一切在三殿下身邊有存在感的女人,三殿下的心裡便只能剩下我了。」
月歌聽著這話,心裡頭一閃而過的驚懼。
畢竟不知道這些所謂存在感的女人里有沒有包括她,所以她立馬表忠心道:「……是,蘿顏會一直站在月歌大人的身後的。」
「你放心,你對我算不上任何的威脅,畢竟你還入不了王爺的眼睛。」月歌露出嘲諷的笑看著她。
蘿顏嫉妒憤恨的發狂,可是奈何她根本不是月歌的對手,所以只能盼著她和雲妙斗能斗的兩敗俱傷最終讓她坐收漁翁之利。
……
雲盛山莊
雲澤一個人在山頂挖到深夜,才挖出顯露的棺材來。
「娘親!雲澤不孝了。」雲澤跪在地上,朝著棺材的方向磕了三個響頭。
然後便準備啟棺。
但是聽聞消息而來的一眾山莊管事卻是急沖沖的趕來:「你們,快去攔住二少爺!二少爺瘋了,這夫人屍骨未寒怎麼能墓都被掘了呢?」
一群下人蜂擁而至想要抓住雲澤,可是他們可能是雲澤的對手?
雲澤直接抽出腰間的長劍插在泥土之上,劃開一界冷聲道:「你們若是再上前一步,就不要怪本少爺刀劍無眼了。」
下人們見此便誰也不敢衝鋒在前再有動作。
只剩下管事的在不遠處大喊:「少爺,您這樣老爺會生氣的,到時候遷怒與咱們一眾下人,咱們一樣人頭不保。不如少爺還是現在直接殺了我們得了……」
「這事有我擔當,你們就當什麼也不知道便好。」雲澤說完就直接推開了面前厚重的館蓋。
館蓋被推開,終於露出了裡面一切模樣。
本該能看見的屍體卻只有幾件素衣和首飾代替。
雲澤只感覺自己所有的信念都在頃刻之間崩塌,趔趄的往後然後一屁股坐在了泥土之上,「不……」
他的聲音發抖,目光呆滯的看著棺材的反向,「娘親……」
他奔潰的起身,又跌跌撞撞的撲向了棺材,然後抱著素衣大哭起來:「娘親,是孩兒不孝,是澤兒連您的屍骨竟然都未能守護住……」
他抱著一堆素衣,漸漸泣不成聲。
他這一刻,無比的痛恨整個相府。
他也相信了妹妹的話,相府的這群惡人,根本沒有再把他們兄妹當成人。
娘親死後,他們或許還成為了最大的眼中釘,需要被除去。
「娘親,孩兒一定會為你報仇的。」雲澤捏緊了拳頭,眼眸之中怒火快要燎原。
……
相府。
從穆霖淵和雲綿的回門之後,雲妙是每天睡的更香吃的更飽了,生活好不滋潤。
「我那便宜老哥還沒回府麼?」雲妙趴在軟塌之上,隨意的發問道。
梅夭立馬開口回:「小姐,二少爺自從上次去了山莊之後便還沒有回來。」
「看來是受不了不小的刺激啊!」雲妙用腳指頭都能猜測如今雲綿的心理路程。
在發現她這個真千金已經回來,擔心自己的地位很快不保,那麼唯一能做的便是拉攏同盟。
而能夠讓雲澤百分百的信任她,那只有拿蘇樊的事情作為切入口了。
然旁邊的荷夭則是道:「小姐,您不擔心少爺會做傻事麼?」
「他現在恐怕恨不得一把火燒了整個相府,這其中的仇恨對象說不定還包括了我。」雲妙冷笑。
荷夭卻是疑惑:「小姐,您明明與苗氏如此針鋒相對了,少爺怎麼可能會對您一個無辜外來者有意見?」
「按照雲綿那個尿性,不得在我便宜老哥那裡,好好編排我的身份?最好是最大的對立面,才能拉攏得了雲澤做她的盟友。畢竟她最怕的,不就是害怕我與雲澤相認麼?」雲妙閉著眼睛都能揣測到雲綿的心理。
「真是噁心的很!」荷夭呸了一聲。
然雲妙如今還有更為關注的事情:「三王府那邊如何了?那個月歌還是沒有動靜?」
「胖虎他們懷疑,月歌謹慎,這幾日雖然在府中沒有出府,但是說不定派遣的其他人替她辦事的。畢竟她身在王府之中,能使喚的人不少。」
「三王府中她能使喚的人不少,可是能做大事的卻也不多。真的可以足夠她調配的情況,那不可能逃脫得了穆蘭笙的眼睛。」雲妙想著,面色便是冷了下來:「色慾薰心的狗男人。」
「您莫不是懷疑三殿下如今真的幫助著這月歌與我們作對?」荷夭詫異。
雲妙皮笑肉不笑的:「他若真的能做到這個份上…………那日後,我定有他好受的。」
【麻煩您動動手指,把本網站分享到Facebook臉書,這樣我們能堅持運營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