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會非踢了一腳死狗一樣,一動不動的傲慢:「真的假的?」
傲慢不屑的瞥了他一眼,一聲不吭。
杜忌道:「我就服這傢伙,裝逼的時候,命都不要。」
余會非道:「這樣啊,那帶回去殺了吧,魔神的肉我還沒吃過呢,也不知道是什麼味。」
聽到這話,傲慢身子一顫。
余會非繼續喝酒吃魚……
杜忌聞著香味,喊道:「給我來一口啊。」
余會非立刻給他夾了一塊魚肉過去,畢竟,杜忌這次也是因工受傷,而且也的確是出了力的,不能虧待了。
乾脆,余會非就把杜忌扶起來,他一口肉,杜忌一口肉,然後一人一口酒的吃喝了起來。
過了一會,一個聲音傳來:「給我吃一口。」
余會非一愣,看了看四周,嘀咕道:「誰在說話?」
杜忌對著地上的傲慢努了努嘴,余會非假裝沒看到似的:「幻覺了,繼續吃。」
「跟我吃一口。」傲慢又開口了。
這回余會非看了他一眼,不過余會非還沒說話呢,一個酒瓶子飛了過去,啪的一聲砸在了傲慢的腦門上。
阿爾沙醉醺醺的站起來,指著傲慢罵道:「吃吃吃……吃你到是起來啊!你躺在那吃什麼吃?大爺啊?」
然後這娘們開始原地打晃:「你躺在那就彆扭來扭曲的了,大蟲子,貼樹皮啊?」
傲慢斜著眼睛看著阿爾沙,一向冷峻的臉上掛滿了呆滯和懵逼……
顯然,他也沒遇到過這種極品女人。
余會非看到這噗嗤一聲就笑了,這娘們還真是虎可以啊……
「你也老實坐好,別晃悠,來……喝酒。哎呀,這酒瓶子怎麼也晃悠呢?」阿爾沙一臉懵逼的看著地上的酒瓶子,然後晃晃悠悠的原地轉了三圈,一拍腦門道:「哦,是我醉了。」
砰!
這娘們往後一躺,直接睡了,鼾聲驟起,那嗓門,比余會非打呼嚕還要響亮的多。
余會非看著那擺成大型躺在那的女人,一陣搖頭,湊過去,準備把她挪到火邊上。
結果才碰到阿爾沙,這女人順勢就是一腳:「滾!別碰老娘!老娘還能喝!」
這女人又坐起來了,然後抓過一個酒瓶子,抱在懷裡,又睡了。
余會非看著肚子上的大腳印子,一陣無語,他去邊上找了個跟棍子,然後就跟扒拉蟲子似的,將阿爾沙一路扒拉,扒拉到了火堆不遠處,然後他毫不客氣的開始扒傲慢的衣服。
傲慢終於受不了了,叫道:「你幹嘛?我是男人!」
余會非道:「別廢話,就因為你是男人我才扒你……」
然後余會非繼續扒衣服……
傲慢受不了了,叫道:「你別碰我,你撒手,你……你有什麼話好好說,我……我配合還不行麼?」
余會非本來是打算扒件衣服給阿爾沙蓋上的,沒想到竟然還有意外之喜。
余會非靈機一動,呵呵笑道:「你先配合著把屁股撅起來。」
「別別別……杜忌,杜忌,杜忌你管管他啊。」傲慢激動的回頭大叫,顯然他是覺得自己說不動余會非,開始找外援了。
杜忌呵呵一笑,睜著眼睛說瞎話道:「被你打疼了,說不出話了。」
傲慢努力的扭動身體,想要進行最後的抵抗,奈何他全身法力被封印,骨頭基本都斷了,哪怕他是魔神體質,努力的還能蛄蛹兩下,但是如何逃得脫余會非的魔掌?
只見余會非把他放在大腿上,一頓亂摸之下,外套就給扒了下來,然後順勢就要脫他褲子。
傲慢急的眼淚都掉下來了,他這種高傲的人,如何受得了這種侮辱,大叫著:「別碰我,別碰我,我配合,你們問啥我說啥,我幹啥都行啊!杜忌,杜忌,回頭讓你打我兩拳還不行麼?」
余會非也不管,繼續扒褲子。
那邊杜忌知道火候差不多了,能讓那個把臉面當命來看的男人說出這種求饒的話,基本上是到頭了。於是他就當起了和事佬,笑道:「余老闆,余老闆,給個面子。他好歹跟我是同族,你就別折騰他了……行不?」
余會非手一停,反問道:「問他問題他又不回答,留著也沒用啊。既然留著沒用,給我用用,不過分吧?」
杜忌苦笑道:「這個……不是那意思,我是說,他準備配合了。」
「真的?」余會非不信似的,看了看傲慢。
此時此刻,傲慢哪裡還敢傲慢了,硬生生的靠著幾根連著的筋,帶動了骨頭稀碎的腦袋,在那小雞啄米似的點頭呢。
余會非輕輕的撫摸著傲慢的胸口,傲慢瞬間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身子還在顫抖。
余會非問道:「那我問你,你跟長生道到底啥關係?」
傲慢老老實實的回答道:「長生道的道主將我種出來的。」
聽到這話,杜忌愕然道:「種?」
余會非也愣了:「是不是凝聚人間的傲慢之氣,然後……」
沒等余會非說完,傲慢就搖頭道:「光有負面之力,怎麼可能孕育的出我們?而且,你不覺得我們才甦醒,就擁有很多記憶麼?我和杜忌在這個世界是第一次見面,但是我們並不陌生,甚至腦子裡還有彼此相處的記憶。」
余會非道:「我聽人說,那是因為你們和仙界的本體有聯繫。」
傲慢點頭:「但是魔神也不會輕易下到凡間來,畢竟,誰也不想給自己惹麻煩。那個長生道道主有大本事,他得到了我們的一部分靈魂,已靈魂作為種子,凝聚負面之力,才孕育除了我們。而我們看似是本尊的一種投影分身,其實因為紅塵一刀的緣故,我們跟本尊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我們是一個單獨的個體,一個本土魔神。」
余會非點頭,他聽明白了,然後又問道:「你咋知道這麼多?你見過長生道道主?」
傲慢道:「沒見過,但是聽到過他的聲音。他終究還是個凡人,活不到我成長出來……而他活著的時候,我還是一縷意識,看不到東西,只能聽到聲音。」
余會非問道:「是男是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