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多少有多少!」余會非大言不慚的吹著牛逼。
宋清略微猶豫後:「二爺,我覺得那畫像是畫聖吳道子的手筆,不對,準確的說,光從照片上來看,根本無法分辨真假!可以說,這就是吳道子的真跡。」
余會非驚訝的道:「你懂畫?」
宋清道:「我懂鑑賞畫,但是不會畫。我身邊到是有一些繪畫大師……對了,你們古林的陳橋我也認識,以前聊過,那是個有真本事的人。不是大家吹噓出來的垃圾大師。」
余會非點頭道:「嗯,陳橋是不錯。」
宋清道:「二爺,我這就買票,明天應該就能到你家。到時候,你給我看看真跡,咋樣?」
余會非狐疑的道:「丫頭,你想幹啥?」
宋清笑道:「當然是賣畫賺錢了!不過,這畫的賣法,你得聽我的。」
余會非一聽是賺錢的勾當,立刻就答應了。沒辦法他現在實在是太缺錢了……
說到這,余會非馬上道:「你讓你叔叔,也就是我大侄子,宋東城接電話。」
宋清立刻遞過去電話,宋東城苦笑道:「余老闆,說好個交個的的……」
余會非不理他,直接說道:「老宋啊,你能弄到雞鴨啥的麼?我是說,走地雞走地鴨,豬牛羊啥的也給我來一沓,我動物園裡的快被他們吃光了。江湖救急,趕緊的。」
宋東城先是一愣,隨後哭笑不得的道:「余老闆,你這是開動物園,還是開動物園餐廳啊?我還是第一次聽說,開動物園開的快把動物吃完了的。」
余會非道:「都開都開,別廢話了,能弄到不?」
宋東城道:「放心,明天一早,您就等著接貨吧。」
余會非這麼一聽,頓時鬆了口氣,知道自己的動物園缺雞少鴨的危機,終於解除了。
放下電話,余會非看著被後的群山,露出了開心的笑容,這以後就是他的基地了!
第二天一大早,好幾輛大車就開進了秀林村,一時間,雞叫狗喊,牛哞馬嘶,羊咩咩之聲不絕於耳。
看到這一大車一大車的小動物,那群記者老油條們,哈哈大笑道:「余老闆,你這是,進貨啦?」
余會非也是臉皮厚,跟著笑道:「沒辦法,大家喜歡看這個啊。」
眾人哄堂大笑……
有記者當場拍照,然後發到了網上。
現在,生肖動物園的小動物已經成了網紅了,很多人都等著看這個奇葩動物園加屠宰場的後續。
所以,當這些照片出現在網上後,還是很受歡迎的。
余會非也不攔著,畢竟,這等於在給自己打GG麼。
等大批的動物入駐動物園後,原本因為缺人而顯得有些蕭條的動物園,頓時熱鬧了起來。
以至於,來買票的遊客都多了不少。
就在余會非忙乎完,準備回去看看柳歆的時候,一聲怒斥聲傳來。
「你幹什麼?!」聲音嚴厲無比,江哲一聽,心頭咯噔一下,那聲音他太熟悉了,那是赫拉的聲音。
余會非扭頭看去,只見一穿花襯衫的男子嘿嘿的壞笑著,看著赫拉,回頭叫道:「嘿,這妞還挺烈的,哈哈……」
余會非臉上頓時布滿了陰雲,這不用看也知道了,這是有臭流氓想要趁亂占赫拉便宜。
赫拉雖然不是余會非的女人,但是確實他的犯人。
他的犯人,他可以欺負,外人……那可不行!
更何況,這段時間來,赫拉已經融入了這個大家庭,為這個家付出了不少,大家早就接納他了。
在余會非眼裡,赫拉是個姐姐,那就更不容別人冒犯了。
余會非直接走了過去……
結果余會非還沒到地方呢,就見兩個男子從人群里竄了出來,一把揪住了那花襯衫,用力一甩,那花襯衫就被扔了出去。
花襯衫的手下見此,怒吼一聲:「幹什麼?你們幹什麼?」
那兩男子也不慫,直接拉開馬步,握緊拳頭,一副你們過來我就干你們的架勢。
其中一人道:「赫拉小姐別怕,我們師父是錢有道,師父讓我們在這幫忙維持秩序的。這些癟三,交給我們就行了!」
聽到這話,余會非心頭一暖,沒想到錢有道這麼夠意思,人都走了,還偷偷的留下兩個徒弟幫忙暗中維持秩序。
這兄弟,夠意思!
那邊花襯衫爬了起來,叫道:「大家都看到了啊,這生肖動物園仗勢欺人,毆打顧客!這種黑心動物園,就該關閉!我不管,我要告他!」
赫拉冷哼一聲道:「不要臉,你剛剛趁亂想要耍流氓,你怎麼不說?」
花襯衫撇撇嘴道:「你這女人有意思啊,捉賊要捉贓,捉姦要捉雙,你說耍流氓了,誰看到了?有證據麼?」
花襯衫的一個手下指著攝像頭道:「哎呦,不好意思,剛剛我好想把它擋住了。」
另一個手下歪著腦袋道:「污衊我們老大的清白,這事兒可沒那麼容易揭過去。」
花襯衫叫道:「你們敢打我?知道我是誰麼?!我告訴你們,古林扛把子,浩哥那是我親哥哥!你們敢打我?反了天了!」
聽到這個名號,錢有道的兩個徒弟有些猶豫了,微微後退道:「美女,那個浩哥是開安保公司的。不過他們只是披著個安保的殼子,實際上都是以前的黑澀會成員。有些是刑滿釋放人員,做事沒底線,下手特別的黑。這種人不好惹……」
不僅是他們知道浩哥的名號,那些記者也皺起了眉頭,一些小標記者已經開始放下相機了,有些東西雖然鬧的很大,但是拍了沒事,但是有些東西鬧得不大,可是一旦拍了,這日子就不好過了。
他們不想惹麻煩……
看到這一幕,花襯衫越發的得意,指著赫拉道:「你,給我道歉,還我清白。我沒碰你就是沒碰你,你說什麼都沒用,有本事就拿出證據來。但是你們打了我,那可是真真的!在場的人都看到了。」
赫拉輕蔑的看著他道:「殺了你,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