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賁剛說完『滾』字,許褚便把郝萌扔到了一邊。記住本站域名
郝萌在地上打了幾個滾,雖然心中懷恨,卻不敢放肆,掙扎著起身後,便落荒而逃。
待郝萌消失在夜幕中,孫賁轉過身來,彬彬有禮地對張倩說道:「張小姐,這郝萌心胸狹隘,怕是會暗地裡報復。」
「我有一個提議,你不如暫且在我府上待幾天,等風頭過去後,我再派人送你回張府。」
「當然,張府這邊,我也會派兵馬來守。」
張倩聽了後,潮紅的臉色中帶著幾分為難,她還是個未出閣的少女,如果居住在他人的府邸,定會惹來不好的名聲。
只是,張府的其她人卻不是這樣想,在她們看來,孫賁可是當下長安最有勢力的幾個人之一。
如果能攀上這棵大樹,那張家不僅能徹底擺脫郝萌的糾纏,還能恢復往日的輝煌。
基於此,張家的幾個老婦人,開始對張倩七嘴八舌地勸說起來。
張倩沒有立即表態,而是暗暗觀察著孫賁,見他眼中毫不隱藏地露出幾分期待,心中連連泛起漣漪,最後紅著臉點頭答應下來。
孫賁面露喜色,隨即將張倩送回了,自己在長安暫住的府邸。
等安頓好張倩,孫賁、許褚一行人才來到酒肆赴約,這時已是遲了半個時辰。
孫賁走到酒肆二樓,見曹操正一人喝著酒,先是自罰三杯,才在曹操對面坐下。
曹操見孫賁滿面春風,有些好奇地詢問起遲到的原因,孫賁沒有避諱,將救美之事一一道出。
曹操開懷大笑,直道孫賁和他是同道中人,孫賁也朗聲大笑起來。
經這一事,兩人倒像兩個多年不見的好友,一邊聊天,一邊喝著酒。
郝萌府邸,逃回來的郝萌趕忙找來大夫治療,一番醫治後,大問題沒有了,可面相卻很不好看。
想起之前的遭遇,感受著臉上、腹部、臀部傳來的痛楚,濃郁的屈辱感便湧上郝萌的心頭。
郝萌把一雙拳頭握著咯咯作響,口中一字一字地蹦出:「孫賁,你如此辱我,不殺你,便無法消我心頭之恨!」
熊熊的恨意吞噬了郝萌的理智,他一個人神神叨叨地走了一陣後,心中生出一條毒計。
嘿嘿笑了兩聲,郝萌招來幾個心腹吩咐如此如此,然後離開府邸,徑直去尋呂布。
到了呂布的議事廳外,郝萌故作神秘地將呂府護衛支走。
對此,呂布只是微微皺了皺眉頭,並沒有干涉,因為郝萌跟他的時間最長,他如此謹慎,必有大事。
當議事大廳內只剩下兩人的時候,郝萌語氣肅然地對呂布說道:「主公,你可知現在已經大禍臨頭了?」
郝萌的第一句話,就直衝呂布的中樞神經。
呂布神情緊張,幾乎本能地抓住郝萌的雙臂:「威宇,你為何這麼說?難道你察覺到孫賁和曹操要聯手謀害我?」
孫賁和曹操已有聯手的先例,當初呂布就是忌憚兩人聯手對付自己,才打開城門放他們進來。
「雖不中也不遠矣,主公,要害你的可不止他們兩人,我想很可能連那陳公台……」
「不可能,公台脾性忠烈,絕不會有二心,威宇,你莫要胡說八道,否則我必不饒你!」
呂布想都沒想,直接打斷郝萌,對著他一頓呵斥。
郝萌心裡一揪,更是起了妒意,他對陳宮向來沒有好感。
因為自從陳宮入仕後,地位聲威越來越高,後來更是超過了他這個最早追隨呂布的心腹大將,所以,這次他才會接這個機會順便除掉陳宮。
「主公吶,就是你深信這陳公台,才會大禍臨頭啊!」
「哦?這話怎麼說?」
「主公莫非忘了,當初陳宮台可是救過曹操。」
「這已經是陳年舊事了吧!」
「主公莫要大意,你再想想,如果不是陳宮台極力士促成,本來主公獨掌長安城,為何要分給孫賁和曹操?」
「這不一定能說明問題吧?畢竟那時可是孫曹聯軍已經兵臨城下。」
「主公啊,你再想想,如果陳宮真為主公好,以他的才智,怎麼會讓主公處於如此被動的位置?」
呂布微微愣了愣,但還是厲聲斥責道:「郝威宇,你莫要再說了,宮台對我忠心耿耿,絕不會背叛!」
呂布仍是不願相信陳宮會背叛自己,畢竟,如果沒有陳宮,他早就成了喪家之犬。
郝萌眸光變冷,怒火、恨意、妒忌已使他拋開一切,只要能謀死陳宮、孫賁、曹操,他連命都可以捨棄。
「噗通!」
郝萌重重地跪在了地上,滿臉決然地說道:「主公,我跟你已近十年,這些年,我雖然不像陳公台、張文遠那般連立大功。」
「但是,我這雙手,卻是不知為主公殺了多少敵人,這具身體,也不知為主公挨了多少刀槍!」
「主公,我對你的忠心,天地可鑑,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我怎敢肆意妄言啊!」
看著老部下滿臉悽然的樣子,呂布心中不禁一顫,已是信了好幾分。
後來又聽到郝萌說他親眼見到了什麼,眼中更是被驚愕和狂怒充斥:「你如實說,你見到了什麼?」
郝萌知道,呂布已經信了大半,當下更是信誓旦旦地說道:「不瞞主公,傍晚的時候,我親眼看見陳宮和曹操一同進入了一間民房。」
「當時,我心中起疑,便收買了曹操的護衛,令他打探。」
「後來那護衛告訴我,陳宮竟是要重投曹操麾下,而進獻之禮便是聯合曹操、孫賁除掉主公,瓜分主公身邊的美人和赤兔寶馬!」
呂布聽得咬牙徹齒,渾身劇烈顫抖,一雙赤紅的眸子泛起滔天的殺意:「真,真有此事?」
「主公,我可用性命擔保,此事千真萬確,如果主公不信,大可親自審問那護衛一番!」
在見呂布之前,郝萌便做好了安排,他令幾個心腹手下搞了幾副曹軍兵甲,並讓其中一人穿上,假裝成曹操的護衛,對好了口供,隨時等待呂布的召見。
呂布死死地壓住心中怒火,冷聲吩咐道:「你立刻傳他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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