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9章 真·當牛做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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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耀掙扎著想起身,但呂姬動作更快,直接抓住了他的要害!

  呂姬瞥了一眼旁邊的曹嬰,霸氣無比道:「我是正妻,我要你給我比給她的要多!」

  「啊?你怎知我給了她多少,連我自己都不知道~嘶!」袁耀話沒說完,就感覺自己受到了「威脅」。

  「啊~哪有你這樣的,你還要不要臉?」袁耀吃痛,直接破口大罵。

  呂姬蠻橫勁上來了,直接扯著那活道:「你當丈夫的都不要臉,我當妻子的還要臉作甚?」

  「三局不夠那就打滿五局!」

  「給不給?!」

  「不給!不給不給!」袁耀就不信這事當男人的還能被逼,直接一口回絕道:「老子寧死不屈,寧折不彎!」

  「還有,就你還想當正妻,你當小六我還得考慮一下~嘶!住手!」

  「我要當就要當最大的,想讓我做小,門都沒有!」

  呂姬卻是根本不怕給袁耀扯壞了,又扯了幾下,卻是一不巧放對了地方!

  呂姬一下吃了啞巴虧,臉剎那便紅了,但還是強撐著問:「最後一遍,給不給!」

  卻不想這一下歪打正著,袁耀其實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主,一下沒了之前的硬氣。

  「給,給給給,我給還不行!」

  「哎,你倒是動啊!」袁耀等了半天,沒等到後續,急聲道:「你到底會不會!不會下來!」

  「讓我上!」

  呂姬的俏臉已然紅透了,但又不肯輕易認輸。只是她不管怎麼試,卻全然找不到剛才那種感覺。

  袁耀也看出了呂姬的窘迫,心裡終於暗暗鬆了口氣。

  真要切磋三局甚至打滿五局,那不得從天亮干到天黑去!

  倒不是自己不行,問題是按這種耕法,牛牛鐵定累壞!

  「行了,今天就到這,又不是不過了!」袁耀沒好氣道,說著就要撐著起身,「你和五姐姐就呆在這裡,我給你倆找兩身衣服去。」

  「不許去,哪裡都不許去!」呂姬氣急敗壞,直接將袁耀的雙手死死按住,扭過頭問道:「你會不會,過來幫我!」

  「啊……我?」曹嬰指了指自己,卻是沒想到自己竟然要以這種方式參與到袁耀和呂姬的大戰。

  呂姬裝腔作勢向來很有一套:「你一個妾室,敢不聽我這個嫡妻的?」

  袁耀瞪大了眼珠子,心說這是什麼劇情?

  有點變態啊!

  不過,怎麼自己還有點期待和小激動的說!

  「奴……妾身不敢……」曹嬰見袁耀不出聲,還以為袁耀默認了呂姬的位分,只能伏低做小道:「妾身這就來!」

  袁耀屏息閉氣,生怕自己一出聲,把怯怯的曹嬰給嚇回去了。

  「這個,放在這裡……」曹嬰羞紅了臉,自己做是一回事,教別人做又是另一回事。

  在曹嬰的指點下,呂姬的腿和膝蓋很快就擺對了位置,也能為上身的起伏做有效的支撐了。

  只不過呂姬還是不怎麼會動。

  曹嬰只得把手放在呂姬腰後,一下一下推動起來。

  「嗯!」

  曹嬰卻聽不出這聲悶哼到底是袁耀發出的,還是呂姬叫出來的。

  沒一會兒,終於找到正確節奏和頻率的呂姬臉色突然變得怪異起來。

  「我還當有多難呢!原來就和騎馬一樣吶!」

  「好了,不用你推了,我會了!」

  ……

  也不知過了多久,呂姬趴在胸膛起伏不定的袁耀身上,修長苗條的身姿較先前的曹嬰更顯嫵媚動人。

  看著被自己榨乾了所有力氣,只剩一臉屈辱的袁耀,呂姬胸中最後一點怒氣和恨意也終於煙消雲散。

  「這就是欺騙我的代價!」

  「我要你一輩子,像今天這樣給我當牛做馬!」

  ……

  與此同時。

  海西縣,一座破敗不堪、雜草叢生的營寨中。

  如果袁耀在這裡,哪怕早已面目全非,但他也能一眼認出這座營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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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瑀故營!

  看著眼前一眾為了幾塊破樹皮草根打得頭破血流的殘兵敗將,饒是劉備一向喜怒不形於色,但此時也忍不住長吁短嘆。

  「唉~還沒有糜別駕的消息嗎?」

  一旁的張飛走來走去,焦躁不已道:「莫非大兄還指望那糜竺會回來救咱們?朐縣距此不過百餘里,來回用不了四天時間,可這都七八日了,他要回來早回來了!」

  「依俺看,糜竺必然是覺得跟著咱們沒出路了,所以假借去尋糧草,實則是去投呂布那廝了!」

  「休要再說!」劉備沉聲呵斥道:「糜竺雖然跟咱們時間不長,但絕非背主棄上之人!」

  張飛攤開手:「俺倒想相信他不是,可是連大兄你一向最信任重用的陳登,在下邳城破後,不也不肯跟著俺突圍麼?」

  「還有那賊曹豹、賊許耽和賊章誑,一個個深受大兄你的恩惠,卻都豬油蒙了心,跟外人搞在一起;要是再讓俺瞧見他們,非得捅開他們胸膛,挑出他們的心看看是不是黑的!」

  「住口!」一直闔著眼的關羽突然半睜開眼,斥聲道:「大兄都說了,糜別駕絕不是那樣的人!」

  「二哥!」張飛跺了跺腳:「唉~怎麼連你也糊塗了!」

  「那糜竺商賈出身,肯定最是見利忘義了;說不定還會把咱們當躋身之資,獻於呂布那三姓家奴,咱們還是趕緊離開此地,再晚呂布和袁術必然引兵來攻!」

  「怎麼,難道你們寧願信那姓糜的,也不信俺?」

  或許是飢火燒腸的緣故,關羽再也按捺不住腹中的邪火,猛地抬臂拍向面前沾滿灰塵的案幾。

  早已被蟲蟻啃食得陳朽不堪的案幾應聲而斷!

  「吾此生只信大兄的!大兄說糜竺非奸,吾便信他是忠!」

  「汝少在這裡多嘴,若不是汝,下邳怎會丟失!若不是汝,吾等又怎會陷入如此窘境!」

  丟了下邳後,張飛便逃到了劉備大營請罪。而劉備在聽張飛講述了下邳丟失的過程後,只是沉默了半響,但並未發怒,反而扶起張飛,只說是自己識人不明,不怪張飛的事。

  而等與關羽引兵會合後,關羽卻數次叱罵張飛,更指責他不該丟下城中家眷於不顧。

  張飛一開始還很羞愧,只能低頭受罵。但挨罵多了,心中也漸漸不服。

  此時又被關羽當眾數落,徹底不忿起來:「你休要說俺!」

  「難道今日之窘境,全是俺一人之錯?」

  「當日回師,俺請命當先鋒立功贖罪,你卻說俺看到呂布會衝動誤事,不肯答應,結果大隊人馬還沒走到下邳,軍中士卒便逃了十之有三!」

  「然後大兄說南下廣陵就食,你卻說我約束不住士卒,怕驚擾了廣陵士民,又不同意讓俺作先鋒,結果又被袁軍阻攔在淮北!」

  「折騰來折騰去,最後折騰到這倒霉地方,連口吃的都沒有,最後全怪在我身上了?」

  「你……」關羽紅臉一紅,直接紅到了脖子根上,顯然也動怒了。

  「你們是不是忘了,還有我這麼個大兄了?」

  儘管胸中怒火滔天,但劉備臉上依舊古井無波,語氣也出奇地平靜。

  當然這也有餓的成分,但不管他的聲音有多麼輕飄飄,只要開口,足以讓關羽張飛兩人同時噤聲聆聽。

  不管腹中有再多牢騷,但關張二人從來不敢打斷劉備說話;不管他倆再怎麼反對劉備的意見,最後也會照做。

  一則關乎禮,二則關乎義,三則關乎忠!

  「區區徐州,得何足喜,失何足憂!焉能因此壞吾等手足之誼!」

  劉備的話擲地有聲,關羽和張飛也只吃這套。

  「大兄!」

  「大兄!」

  「二弟!三弟!」

  「二哥!」

  「三弟!」

  幾句稱呼下來,三人直接是相視而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