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有了這所謂的手令之後,這心腹士兵真的很是得意,也十分的囂張不已。自以為有了這手令之後,真的是可以為所欲為起來。
這不現在得意囂張的樣子就是明證,這樣趾高氣揚的樣子,別提有多麼囂張來。
這邊這心腹士兵,嘗到了甜頭之後,自以為得計,便有點目中無人的樣子,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便如此的囂張得意來。
結果等來的卻是冷遇,卻是拒絕的聲音,還是啪啪打臉的聲音,跟著響了起來,真的是之前有多囂張,現在就要多狼狽來。
「哼哼,此刻不行,現在老爺還在和楊修先生商議事情,特地囑咐我們,任何人都不要放進來,違者軍法從事!」
聽到這些門衛拒絕的聲音之後,這才讓這心腹士兵,有點不知所措的樣子,還是沒有看清楚狀況,就已經是一臉懵逼的樣子來。
被拒絕了自然是不甘心,這個心腹士兵,自以為有了這手令,也就是所謂的金牌令箭來,很是有恃無恐,繼續無理取鬧起來。
「放肆,爾等實在是放肆,竟然不聽從這手令的召喚,實在是豈有此理。還不趕緊改弦易轍,趕緊恕罪,否則的話便唯有死路一條!」
對於這外來的士兵,如此的狐假虎威,這些護衛自然很是不屑,也沒有被這個囂張得意的傢伙給嚇到,反而是繼續據理力爭起來,不但是沒有絲毫的讓布,反而是繼續變本加厲起來。
「呵呵,我們再次重申一遍,此刻老爺還在和貴人在商議大事,不便打擾。奉勸你一句,不要自己找死,否則的話,我們救不了你!」
「對了,忘記說了一句,這所謂的貴人應該就是你的什麼少主,他也同意了老爺的決定,也說不需要任何人過來打擾,否則的話,定斬不饒!」
說到了這裡,見這個原本囂張的傢伙,有所收斂的樣子,也變了臉色,看起來是知曉這其中的利害衝突的樣子來。
見此自然讓這些守衛很是滿意,趁著這樣的機會,他們又繼續恐嚇起來道,「而且老爺很是不喜歡,有人去打擾他們的談話,這是秘密的會見,是不能夠被打擾的。誰要去打擾的話,那就是自找沒趣,要是觸怒了老爺的話,可就是死路一條!」
「這些都是我們的友情提示,還請兄弟自查之,千萬不要觸怒了老爺和貴人,否者的話,誰也救不了你!」
「啊,多謝兄弟們的提醒,你們說的很對,現在的確是如此,我受教了!」
一聽這幾個士兵們如此之說,這自然讓這個心腹士兵徹底回過味來,有點後知後覺,也真的是醒悟過來了。
「的確是如此,這樣的話,不但會得罪這所謂的老爺,也會得罪少主。等於是兩面得罪,真的是吃力不討好。也罷反正也不是什麼大事情,還是就在這裡靜靜的等待著吧!」
想明白了之後,這心腹士兵自然心中有了主意,便繼續對著這群守衛們,說出了自己的想法,也算是一種表態吧。
「如此我就在這裡等著吧,等待他們兩位的會談結束,當時候再去匯報也不遲。反正也不是什麼大事情,多等待一下沒有任何的關係,哈哈哈!」
見這個過來報信的士兵,終於是服軟了,這自然也讓他們這些看守庭院的士兵們也多多少少有點成就感,便接著這話,很是滿意,也十分得意的笑了起來。
「呵呵,這樣才對,主人的密會,不是我們可以打擾的,也更不是我們可以知曉。我們只需要靜靜的等待著,聽從老爺的吩咐就行了!」
「是是是,兄弟教訓的是,也說的很對,多謝提醒!」,對於這話,現在這個心腹士兵,是一百個贊同起來。
「哈哈哈,如此甚好!」
「呵呵呵,多謝教誨!」
就這樣一個出言教訓,一個點頭贊同,都很是開心也十分的喜悅,很快這歡快的聲音,就響徹這整個院落之中來。
......
「哈哈哈!」
「呵呵呵!」
「哈哈,今日能得遇德祖,實在是三生有幸!」
「呵呵,府君謬讚了,能得到文舉先生的教誨,實在是修的福分!」
就在門外士兵們很是歡快的聲音響起來的時候,裡面這秘密回見的兩個傢伙,也顯得很是開心得意,忍不住開懷大笑起來。
這發出來大笑聲的不是別人,正是保皇派的一員得力幹將孔融孔文舉,另一位也不必多說,他就是曹操派遣過來給袁紹添堵的楊修楊德祖,也就是楊家少主。
這也不是他們第一次見面了,更不是頭一次商議對付袁紹的計劃來。只不過是這次商議的很是深入,彼此之間也開始坦誠不公起來,沒有任何的隱瞞,是以如此。
這樣的話,就讓之前兩個人之間的隔閡化解的一乾二淨,還頗有點惺惺相惜的感覺,不自覺的開懷大笑起來,真的很是投緣,恨不得有點拜把子的感覺來。
這也是很是正常的事情,一方面他們文人相親,都很有才自然是惺惺相惜,並且他們還有這共同的目的,自然是能結成同盟來,這樣的關係也就很好理解,也十分的簡單不過了。
就這樣在這愉快的氣氛之下,兩個人的秘密會談,進行的很是不錯,所有的事情都基本上分享完畢,也達成了一致的共識。就連關鍵的幾個點,也提到過了,也達成了共同的想法來,可以說是相談甚歡,也真的是一場愉快和重要的會議來。
楊修到底還是很年輕,在完全達成了協議之後,還是有點不放心,又繼續出言再次希望得到肯定的答覆道,「不知道文舉先生之前所說的計劃可行否?事成之後能不能兌現我們主公的要求?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還請府君明言之!」
「呵呵,德祖儘管放心,這一切都在我們的計劃之中,就是德祖此次不來的話,我們也是心向曹公,現在既然德祖親自過來了,自然更沒有任何的疑問來,盡可放心吧!」
對於楊修的患得患失,孔融看在眼裡,也喜悅在心裡,知道他心中所擔憂的事情,自然是有一說一,有二說二,當即為楊修解疑釋惑,也對他出言保證起來,就是要讓楊修對此深信不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