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的一聲,烏娜睜著朦朧的雙眼,一抹嬌紅浮上烏娜的俏臉,心裏面已經將自己交給劉岩的烏娜,心裏面已經認定了劉岩的烏娜,對這個明顯過分的要求也是甘之一殆,情迷意亂之時,竟然輕輕地應了一聲,就這麼答應下來,只是垂下自己的眼瞼,羞紅著臉不敢去看劉岩火辣辣的眼神。記住本站域名
劉岩享受著來到這個世界帶給自己的一切,這一切都是自己在上一輩子不可能企及的事情,那時候自己就是一個在普通不過的學生,家境的普通,讓劉岩在大二的時候,還被稱作宿舍里最後一個光棍,這讓劉岩鬱悶無比,那時候自己就夢想或者有一天,自己可以找一個像愛麗絲那樣的外國妞,這個當時只能埋在心底的願望,就在來到這個世界之後實現了,劉岩恨不得讓全世界知道,自己找了一個比起愛麗絲漂亮許多倍的外國妞,可惜不能對自己宿舍的那幾個牲口說,實在是有些錦衣夜行的感覺。
其實劉岩每每午夜夢回,夢到的並不是那些美女,而是自己的親人朋友,一切仿佛都已經成為過去式,只是不知道父母還有姐姐不知道在為自己多麼傷心,就連宿舍里的那幾個牲口,雖然平日裡互相糟踐,想必少了自己之後也會無趣得很,他們過得都還好嗎?
這樣的心事,讓劉岩痛苦並快樂著,但是,老天爺或者真的看不得劉岩過得舒坦,就在劉岩享受著一切的時候,大帳外遠遠地就傳來典韋粗狂的聲音:「主公,主公」
典韋一路叫喚著,大步朝劉岩的大帳走來,身後跟著朱奎和目赤,他們是請戰來了,一身殺氣騰騰,典韋手執雙戟,朱奎扛著大銅錘,而目赤則是一把大刀,三人這一走,這一身的殺氣,讓周圍的近衛都趕到害怕,端是三員猛將。
劉岩和烏娜臉色同時一變,兩人驚慌失措的對視了一下,趕忙慌不迭的站起來,烏娜趕忙落下自己的衣服,而劉岩則提上自己的褲子,這樣是這樣子被看見的話,那可是丟人無極限了,好在典韋很遠就喊出來了,不然到了大帳門口的話,就容不得劉岩他們收拾自己了,這可真是要命。
當典韋三人走進大帳之中的時候,劉岩一臉的憤慨,看著典韋三人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這三個傢伙也忒不受待見了,不等典韋開口,劉岩就沒好氣的哼了一聲:「典大哥,你不老老實實的休息,跑我這來鬼叫什麼。」
典韋一呆,再傻也看得出劉岩的不高興,不過也怨不得劉岩,誰碰上這種好事卻被人攪了局還能高興得起來才怪,劉岩沒有破口大罵,這已經是很不錯了,不過不知所以的典韋一臉的莫名其妙,劉岩這是省的哪門子氣呀,不過他也不多想,瓮聲瓮氣的道:「主公,典韋前來請戰,我願再領五十人殺上去,這一次若是不能打開缺口,我們寧願戰死在敵營之中,主公,下命令吧。」
「請個屁戰,你說你們就不能消停一會嗎,出去拼命很好玩嗎,一個個和腦袋被驢踢了一樣,行了,這是我有安排,一會等敵營亂起來,我會下令讓你們當先鋒,去大殺一場的,你們現在先回去吃飯,然後老老實實的等命令就行了。」劉岩不滿的哼了一聲,三個天殺的,自己這麼重要的時刻,就被典韋一嗓子給嚎的沒了興致,自己要是成了萎哥,到時候就找典韋拼老命去。
典韋一呆,和朱奎目赤對望了一眼,不知道劉岩究竟為什麼,不過劉岩話說到這份上了,典韋也不能在說什麼,等著就等著吧,自己就等著,只要有仗打就好,不過還是搞不懂劉岩為什麼一臉的沒好氣,不斷地用眼睛剜自己,自己哪裡招惹主公了嗎?
正胡思亂想之時,目赤卻悄悄地拉了拉典韋,典韋一回頭,卻聽目赤儘量壓低聲音小聲的道:「典將軍,咱們還是先回去等著吧,就別打擾將軍了。」
劉岩一肚子氣惱,剛才典韋那一嗓子,差點把劉岩的三魂七魄嚇沒了一半,媽的,劉岩還是忍不住爆了句粗口,恨恨的瞪著典韋。
典韋雖然不知所以,卻見目赤眼睛挑了挑,順著目赤的目光望去,就看到烏娜躲在一旁,低著頭站在那裡,哪張臉紅的差不多快滴出水來了,身上的鐵甲松垮垮的掛在身上,衣服有些凌亂,頭髮也是亂蓬蓬的,哪裡還有近衛的樣子,不過再看看劉岩的鐵甲在一邊擱著,衣服也是那樣凌亂,甚至褲子還歪垮垮的,典韋好像明白了什麼。
看看劉岩,再看看烏娜,典韋三人真後悔這時候來主公大帳里請戰,這就難怪劉岩不給他們好臉子了,三人對望一眼,狼狽的道了聲告退,就結伴像逃一樣竄了出來,一個個臉色古怪,不敢回頭看劉岩的臉色,不用看也知道劉岩臉色好不了。
三人跑了一陣,這才停下腳步,無奈的坐倒在地,典韋嘆了口氣,一臉的苦笑:「我看今天主公是真的生我的氣了,不然不會給我這臉色。」
一旁朱奎啐了一口,不滿地瞪了典韋一眼:「典將軍,不是我老朱說你,就你這莽莽撞撞的性子,也就是在將軍手下,換個人就今天這事,掉腦袋都不算什麼,我就說不用咱們去找將軍,你非要去找,我看你就是仗著將軍對你好無所顧忌了。」
典韋一真鬱悶,自己今天弄得這叫什麼事呀,不過卻不甘於朱奎諷刺自己,怒哼了一聲,瞪著朱奎啐道:「馬後炮,你早幹嘛去了,一開始怎麼不攔住我,現在說三道四的,什麼東西。」
想想又是一陣泄氣,主公的好事給撞破了,真要是給自己穿小鞋,自己也是活該,想想自己也是太莽撞了,輕輕嘆了口氣,心裡胡思亂想,倒是一旁目赤苦笑了一聲:「典將軍,以我之見,以後你再去找將軍,不論何事,都不能這樣直衝進將軍的大帳了,咱們以後現在帳外喊一聲,等將軍招呼咱們再進去,畢竟將軍以後威勢越來越大,也容不得咱們這樣莽撞了。」
這倒是有道理,典韋深以為然,看了目赤一眼,輕輕的點了點頭,是了,自己確實有些仗著主公對自己的好,有些不知所謂了,好在這一次沒講主公堵在大帳里,更沒有撞破主公和烏娜的私情,不然這一步讓主公如何下台,這臉面往哪裡放,以後可真要注意了。
夜色慢慢降臨了,劉岩命人將烏翰請過來,然後堆起乾草,烏翰一把火,大火熊熊騰起,映紅了天際,將新軍所有的人都映的臉色發紅,大軍已經準備妥當,所有人握緊手中的長矛和大刀,只等劉岩一聲令下就要開始一場殺戮。
大火燃起,吶果大營中,扎特看到大火燃起不由得臉上現出一陣喜色,附在苧麻耳邊說了幾句話,然後就領著親兵朝吶果的大帳而去,心中緊張的要命,一張臉微微有些漲紅,今天晚上就是決定命運的時候了,是成是敗皆在此一舉,這個險冒得很大。
「誰?」吶果大帳外,吶果的親兵忽然遠遠地攔住了扎特。
扎特臉色微變,難道吶果已經看出端詳,在此防備著自己了,不過幸好扎特自持勇力,並沒有立刻動手,只是朝親兵抱了抱拳:「海虎部首領扎特,求見吶果長老,敵人那邊忽然無故火起,我擔心會不會是敵人的奸計,所以想來和吶果長老商議一下,還請代為通稟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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