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八十九章消息

  這個西路軍的將領還是個相當不錯的中規中矩的將領,至此一路往南退,頗有章法,讓劉岩始終無處下手,眼看著出了涼州地界,劉岩也沒有找到機會下手,除非大軍掩殺,只是劉岩現在想要調動大軍追擊也不太可能,最多也就是趁夜偷襲,只是兩次摸營失敗,讓劉岩已經沒有信心了。Google搜索

  到底沒有攔住西路軍,不過也有好消息,因為典韋傳來消息,說杜陽已經拿下了,而且還告訴劉岩,如今為郭汜忽然占據了陳倉,李傕匆匆返回就是為了對付郭汜,接到這個消息的劉岩,果斷的放棄了追擊西路軍的打算,其實趕上來的新軍大軍,已經可以和西路軍決一死戰,但是劉岩此時反而不想,西路軍滅不滅作用不大,不過劉岩卻想趁這個時候,直接壓縮李傕的空間,何況還有坐山觀虎鬥的打算,等他們狗咬狗咬的差不多的時候,自己在插手,不然的話,一旦外部壓力太大,反而會適得其反,於是劉岩果斷的放棄了迫近渝糜的打算,只是朝杜陽增兵兩千,命令典韋攜神火炮趕來匯合,徹底放棄了攻克玉米的打算,至此鶉觚屯兵三千,加上戈居泥陽也屯兵兩千,陰盤屯兵一千,臨涇屯兵兩千,而彭陽有屯兵一千,最終剩下了三千人馬,邊有徐哲和劉岩典韋率領,加上近衛營和四門神火炮,卻一路西返,相信李傕郭汜一時片刻分不出勝負來。

  劉岩的打算很簡單,就是讓李傕郭汜自己去打,等打的差不多了,自己再去撿便宜,索引並不過分的進逼,只是時刻觀望著,而將精力調轉對付韓遂,一舉解決韓遂這個大麻煩,反正韓遂也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而解決掉韓遂,才可能疼處精力來徹底解決李傕和郭汜這個西涼軍的大問題。

  但是從臨涇趕往顯陽的這一路上,劉岩接到的有好消息也有壞消息,好消息是札木合胡煒發來的,原來楊定已經下決心投靠,而壞消息是樊稠胡珍二人深陷河南尹,糧食已經斷絕,只能縱兵行搶,東進不得,反而朝西面而來,看來是打算想要折返回來,如果是這樣,那就要和新軍起摩擦了,這是劉岩不想看到的。

  不管劉岩願不願意,但是和徐庶賈詡商量過後,一面給甘寧發去消息,間距將樊稠胡珍堵在函谷關前,不過命令甘寧咱誰接濟樊稠一下,只要樊稠不回來,就讓他在天子腳下鬧去吧,有他們在,最少能將天子擴張勢力的腳步放緩,引導樊稠他們去攻打河內郡,儘可能的讓天子的轄地亂起來。

  隨即又下令札木合不得西進,只是屯兵在武功城外,將他們的隊伍於楊定的隊伍打散混編,同時親自手書一封給楊定,讓其安心,而且加封楊定為平難將軍,為五品,並賜給楊定一面玉佩,乃是劉岩親自所佩之物,主要是安定楊定之心,另外有賜了一把流光刀,也是將造監特意打造出來的武器,一次讓楊定安心下來,和札木合卜泰進行混編,著楊定婚變完畢,領八千軍暫住武功,於札木合卜泰一起聽調,至於究竟怎麼打算,也只有劉岩自己明白。

  此時的劉岩恨不得把自己掰成幾瓣,真是不夠用的,這一路朝顯陽趕去,但是很意外的是,才進了漢陽境內,卻忽然得到了張遼的消息,說是韓遂大軍已經撤退了,而且退的匆忙,張遼不敢異動,生怕是有什麼詭計,只是請劉岩儘快趕過去,暫時維持現狀,說真的這一次讓張遼也納悶壞了,本來張遼以為這將是一場苦戰,結果自己出兵就元平襄的時候,自己還沒有到,韓遂大軍就做了鳥獸散,難道張遼真的有這麼大的威名,嚇得韓遂軍如此倉皇撤退?

  兩日後,劉岩終於趕到了顯陽,張遼早在城外恭候,見到劉岩卻是大為歡喜:「主公,又有些日子不曾相見了,遼可是很想念主公呀。」

  劉岩也很高興,雖然連日趕路很疲憊,但是還是錘了張遼一拳:「行呀,文遠,我可是聽說你張遼大將軍一到,直接下的韓遂兩萬大軍不戰而潰,自行做了鳥獸散,可真是了不得呀,張大將軍」

  對於劉岩的調笑,張遼並不太在意,只是將眾人讓進城中,只待在縣衙各自落座之後,才有說起當時的情形,其實聽說這一次東進韓遂並沒有親自督戰,只是露了幾面而已,各方都是自行其事,不然的話平襄根本堅守不下來,根據段虎描述,這一次的進攻根本就不像是一場有組織的軍事活動,和原來不同,這一次給人的感覺就是一盤散沙,有時候看著進攻發起,但是還沒有怎麼樣就撤了下去,大多數的時間,韓遂軍卻只是在大營之中不知道幹些什麼?

  而且李傕戰敗的消息傳來,加上劉岩西進的消息傳過來,韓遂軍整個沸騰了一天多,也不知道都在鬧騰什麼,隨即在張遼沒有趕到之前,就已經做了鳥獸散,各部各自打馬回自己的地盤,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這裡面卻是有古怪,韓遂可是個很謹慎的人,既然阻止進攻,怎麼會弄成一團糟,好像沒有人管一樣,如果韓遂指揮的話,我相信拿下平襄絕不是問題,到底是怎麼回事?」劉岩皺著眉頭,總覺得其中有古怪,卻又一下子想不透,難道這一次韓遂沒有指揮,那麼他兵犯平襄是想做什麼,總不能只是出來玩吧,心中一動,只是望向王越:「王統領,不知道暗間司的弟兄可曾傳回消息?」

  王越搖了搖頭,臉上也很古怪:「主公,不瞞你說,這一次只怕是有古怪,韓遂大軍來襲,弟兄傳回還不斷地傳回消息,甚至在打仗的時候,還不斷地傳回金城三郡的消息,當時只說各部都要斷糧了,開始人心不穩了,不過自從這些人散了之後,卻始終不曾傳回消息,我都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

  看著王越一臉的苦惱,劉岩也不好再問,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瑞金韓遂究竟怎麼個情況,搞不清狀況可不敢輕易動手,這幾日,張遼一隻在排除探馬觀望望恆冀縣豫道三縣,只是這三縣如今除了明天亂糟糟的征糧,好像也沒有其他異動。

  「我看這樣吧,如果摸不准情況,咱們也不敢隨意動手,王統領,用緊急召喚將弟兄們叫回來,問一問到底發生了什麼,金城三郡如今又是一副怎樣的情況,咱們不能兩眼一抹黑。」劉岩心念一轉,便安排王越動用緊急召喚。

  對於劉岩的吩咐,王越到是沒有意見,只是點了點頭:「也好,主公,我這就安排人手傳遞消息。」

  隨即王越洛寒告退,便出去安排人朝金城三郡傳遞消息,至於其他的,眾人也只能等待消息傳回來再說,於是當晚在縣衙眾人圍坐在一起,準備了酒菜,也算是為了慶祝相見,當然也是因為這些天拼命趕路,喝頓酒也當解乏,這一晚,眾人幾乎都喝得伶仃大醉,也只有張遼不敢多喝,還特意去查了崗哨。

  一夜無話,自然也就沒有其他的事情,早上起來,還是覺得很寒冷,劉岩站在城牆上,於張遼一起眺望著西方的冀縣方向,半晌,劉岩才嘆了口氣:「文遠,你在涼州征戰已經有一年多了吧,有沒有找到你的家人?」

  提起家裡人,張遼臉色微微一暗,只是搖了搖頭:「主公,不瞞你說,家中的父母親,在早年的時候,慘死在鮮卑人手中,而我的妻子和孩子至今也沒有下落,我已經委託暗間營的張浩統領代為尋找,只是張浩統領幾次傳來消息,卻是下落不明,我只是擔心是不會已經」

  「不會的,吉人自有天相,我覺得我那侄兒絕不會出事的,這件事我一直再讓白兒動用并州各方各面的力量在找,不過畢竟時隔多年,就連你的那些鄰居大都已經慘死鮮卑人之下,實在是不好找,何況那時候各郡縣幾乎等於半廢的狀態,不過文遠你放心,生要見人死要見屍,我一定會幫你找到的。」劉岩臉色也有些沉鬱,張遼出身五原郡,那裡曾經是手鮮卑禍害最厲害的地方,當時張遼一家人,父母都被鮮卑人斬殺,因為他們老了沒用了,但是妻子和孩子卻不知所蹤,劉岩最大的懷疑,就是被鮮卑人抓走做了奴隸,但是當時張遼並不在家,甚至連是哪一步動的手都不知道。

  劉岩不但動用了暗間營的力量,包括整個并州各州縣的官員協助,另外通知了此事在草原上鬧騰的正歡的張聰,著張聰在草原各部打聽消息,甚至許諾誰能找到張遼的妻子孩子,無論死活,都會賜下爵位,但是那畢竟已經過去五六年的時間了,當時張遼的那個圍子的人都已經死絕了,甚至張遼都不是很清楚到底是什麼時候發生的。

  張遼知道劉岩所做的努力,從張浩每隔一段時間都會來消息給張遼匯報一下,其中劉岩做過什麼張遼雖然不是很清楚,但是根據張浩的的信說,已經確定整個并州勢力範圍境內卻是沒有,張浩安排專職任誰,已經尋找了多半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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