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典韋到了第二天,將降兵打散了歸到郡兵的隊伍里,然後留下三百軍,合計率軍兩千,加上兩門神火炮直奔漆縣而去,卻說著漆縣在泠水邊上,要是從此地過去,卻是只要一天時間便能趕到漆縣城下,但是渡河卻是個大問題,畢竟兩千軍卻不是一個容易的事情,一旦大軍渡河,只怕西涼軍半渡而擊,誰也不會放棄這個便宜,所話說有便宜不占那是傻蛋,估計這漆縣守將絕不是傻蛋。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不過到了函鄉暫時休息的的時候,一邊吃飯,典韋一邊和賈詡商量,不過典韋可不如劉岩那樣平和,甚至對賈詡連醫生先生也不喊,當然更不指望喊一聲軍師,只是一屁股坐在賈詡身邊,大大咧咧的道:「喂,老頭,跟你商量點事,有沒有好法子拿下漆縣?」
賈詡真不知該說什麼,對於典韋他也是沒有辦法了,典韋可不管那些,叫聲老頭就不錯了,記得從前有一日,賈詡只是一句話招惹了典韋,典韋大怒治癒雖然沒有敢揮拳頭揍他,卻是破口大罵,只將賈詡罵的一點脾氣也沒有了,和這種粗人計較,那只能是自己找不自在,所以只是裝作沒聽見,不過自己的責任卻是還記得,不就是出謀劃策嗎,當下也只是一邊吃飯一邊慢慢吞吞的道:「好辦,將計就計」
「什麼將計就計?老頭,你說明白點。」典韋不明白,只是有些不耐煩的瞪著賈詡,這些讀書人就是他媽的不痛快,心中這樣想,嘴裡卻不免就這麼嘀咕:「真是娘娘們們的,說話不說痛快著點,非要和便秘似得,想拉還拉不出來,你也不嫌憋得難受」
『噗』賈詡一口飯噴了出去,那裡還有什麼食慾,自己這正吃飯呢,典韋卻忽然來了一句說話像便秘,還拉不出來,真的差點將賈詡氣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好一陣咳嗦,乾脆也懶得和典韋廢話:「咱們若是要渡河,西涼軍最好的時候是什麼時候動手?」
典韋呆了呆,這還用問嗎,不過還是耐著性子道:「這還不簡單,只要你打過戰的都知道,那就是半渡而擊,等敵人過來一半的時候,這時候動手,既能打擊敵人,還能讓敵人在對岸的人趕到恐慌,也就能不戰自潰,不然等過去大部分的時候,敵人也就能站住腳了,那自然是無能為力了。」
「這不就得了,就是半渡而擊,那你就讓他半渡而擊,到時候你先領五百近衛渡河,你覺得五百近衛和剩下來的這一千五百軍戰力相比哪個更強。」賈詡不慌不忙的看了典韋一眼,這傢伙長得正讓人討厭,在沒有比他更難看的了,賈詡心中腹誹著,不過嘴裡還是再說正經話。
典韋還是不明白,只是嘿了一聲,有些不耐煩,卻又有些驕傲:「那還用問,說句不好聽的話,近衛營的這些弟兄可以說是百里挑一的,大話不敢說,就是我領著五百弟兄,便是面對五千大軍也敢衝殺,也決不讓他們討了好去,若說是有把握的,怎麼也敢面對三千大軍,誰勝誰敗還說不定呢。」
賈詡點了點頭,卻不再說話,只是踏踏實實的吃起飯來,讓典韋有些煩惱,瞪了賈詡一眼,不由得哼了一聲:「賈老頭,你說話就說一般怎麼不說了,這不和拉屎一樣,拉一半剩下的別肚子裡還不是挺難受的」
嘴角抽了抽,要不是典韋抬過去雄壯,賈詡真想當場發飆,饒是如此,賈詡也受不了了,猛地站了起來,怒視著典韋,一時間有些口不擇言:「典將軍,請你注意一下,我正在吃飯呢,你別總是拉屎呀拉屎呀,還便秘呀的,你還讓不讓人吃飯了,你你實在是太粗鄙了」
一時間引得兵卒一起朝賈詡望來,還從來沒有見過賈軍師發這麼大的脾氣,不過反正不是衝著他們的,還是老實的吃飯要緊,管他什麼拉屎還是便秘的,典將軍和軍師說話自然沒有一其他人插話的份。
只是見賈詡生氣,典韋還不樂意了,哼了一聲:「你激動個屁,拉屎怎麼了,人之五常,你能不拉屎呀,三天不拉你就是便秘,還不漲死你,拉屎吃飯怎麼了讓,拉屎的時候老子吃得更香。」
賈詡感覺自己快要不行了,簡直要被典韋的無賴給氣死了,不由得怒哼了一聲,咬了咬牙,卻不想在和典韋說什麼,君子不予牛置氣,算了,越說越氣人,還是老老實實地吃自己的飯,不然再說下,還不是自己吃不下去。
可憐典韋卻是還不肯罷休,只是冷笑道:「賈老頭,你先說說到底該怎麼辦?」
真是一頭牛,賈詡心中暗自咒罵,嘴上卻是恨不得趕快完事:「這還不簡單,你領五百近衛過河,敵人自然要半渡而擊,到時候敵人可不知道近衛營的厲害,也不過一千五百軍,真正能出來的也不過一千軍,只要你令人一衝,將他們殺個零散便是了,之後大軍過河便開始攻城,可不是將計就計,任憑他們半渡而擊嗎。」
終於說清楚了,賈詡吁了口氣,端著飯碗就去了一遍,再也不肯和典韋靠著了,當然典韋也沒有追著賈詡過去,還知道人家賈詡並不喜歡搭理自己,不過典韋卻還是不肯就這麼放過賈詡,故意朝著兵卒們高聲道:「看我幹嘛,趕快吃飯,吃飽了去拉屎,別到半路上在解決。」
吃過了飯,只是略作休整,邊有啟程朝漆縣趕去,還沒到了泠水岸邊,漆縣守將庫圖便已經得到了消息,此人本是匈奴降將,在楊定手下也並不受待見,因為此人魯莽,所以才會安排到這漆縣來,畢竟漆縣本來不是重要的地方。
卻說知道新軍來飯,庫圖並不畏懼,也不過兩千人而已,隨即著急人馬,並與諸將商量,庫圖乃是草原的人,自然喜歡衝殺,不善於守城,便已經定下半渡而擊的打算,只將一千人馬埋伏在一個小樹林裡,然後遠遠地觀望,終於見到新軍從東面而來,庫圖便笑了,等他們渡河之時,到了一半,自己忽然殺出,定然讓新軍大亂,到時候一陣掩殺,新軍不敗才怪。
再說典韋到了泠水岸邊,可沒有在意有沒有敵人埋伏,反正只有一千五百軍,又不能傾巢而出,顒最多一千軍,自己擔心什麼,隨即便安排渡河之事,可惜還要先自行扎木排,便吩咐兵卒去砍樹扎木排,這可是很費時間的事情,以至於讓庫圖等的都有些不耐煩,甚至恨不得幫著典韋去扎木排。
也不知多久,終於典韋算是紮好了二十多個木牌,一個木牌只能運兵四五名,加上戰馬,這已經是極限了,縱然典韋不停的催促,只是一趟一趟運起來,卻也是慢的很,不但典韋著急,就是庫圖都很著急,因為眼見著天色就要暗下來。
可惜這也沒辦法,看著岸邊的不足百騎,典韋甚至故意沒有派出探馬,不過有千里眼,卻在已經知道庫圖在那小樹林埋伏,其實也早做好了準備,只是庫圖不知道罷了,可是這速度讓庫圖也很無可奈何,雖然新軍依舊還在扎木排,但是卻也沒有快了多少,天色卻是黑了下來。
可憐新軍還可以生火做飯,庫圖卻怕被發現行蹤,要是新軍不渡河了,那庫圖的一番心血也就白費了,所以也只能啃涼飯糰,心裡真是憋屈的厲害。
也不知多久,估摸著倒要到了子時,及屋內英才算是全部過了河,典韋也過去了,留下賈詡在東岸指揮,大軍接著渡河,只是近衛營卻是人上馬手執槍,在默默地等待著,眼看著新軍一點一點的渡河,差不多有七百來人的時候,庫圖終於忍無可忍了,再好下去,到了明天早上根本就沒有精力了,索性猛地一聲大喝:「弟兄們,隨我殺呀」
馬蹄聲驚醒了黑夜,轟然朝近衛營衝來,只待一出了樹林,典韋嘴角笑了,嘿了一聲,雙戟一揮:「弟兄們,隨我殺光這幫西涼狗。」
隨即縱馬而出,近衛營早已經等的不耐煩了,根本不將一千軍看在眼中,猛地大喝一聲,隨著典韋殺了出去,只是近衛營卻不會隨便在發出一點聲音,只是悶頭撞上去,黑夜裡沒有燈火,也看不清究竟怎麼回事。
但是大軍撞在一起,只聽見喊殺聲頓起,可憐庫圖自以為了得,直接面對面和典韋遭遇,還想著擒賊先擒王的道理,哪知道才上來不過三合,就被典韋一戟給砸死了,西涼軍大亂,加上根本不是近衛營的對手,只是一個衝鋒,就已經死傷不少,眼見主將也不傻,便開始潰退了,近衛營卻不吝嗇於追殺,從岸邊一路追到了漆縣城下,這一路留下無數屍體之後,西涼軍才的三百殘兵退回了漆縣。
近衛營損失不大,但是卻不敢攻城,隨即也只有等待會面的大軍趕上來,只是可惜這一等便是到了第二天早上,才算是全部渡河過來了,這一夜死戰,殺敵七百有餘,只是近衛營的傷亡卻只有四五十人,可以忽略不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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