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五十三章意料之外的結果

  眾人無不呆住了,一起朝左群望去,卻見左群一臉的悲戚,只是朝身邊的親兵一揮手,這些親兵雖然心中忐忑不安,但是還是撲了上來,左群還怕會出什麼意外,也如馬沖一般跪倒在地上,那頭便拜:「將軍,你的好遠呀,你若是在天有靈,就看我如何誠摯這兩個目無軍紀的傢伙,若不是這兩個蠢貨,將軍您怎麼會死的這麼慘,還愣著幹嘛,還不快拿人,今日為了將軍,一定要懲處他們,不然怎麼能安慰將軍在天之靈。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左群的話讓馬沖於王徒同時一呆,不過反應各不相同,這邊是王徒慚愧的低著頭,只等坐以待斃,那邊馬沖朝副將彭蘭一使眼色,彭蘭會意,猛地跳將出來,指著左群厲喝道:「左群,你懂我家將軍一下試試,如今敵軍在外,臨戰換將根本不能就是大忌,若是抓了我們將軍,那萬一敵軍殺來,莫不成還讓我們等死不成,誰來領著我們抵抗敵人。」

  隨即馬沖手下的兵卒迆圍攏過來,他們可不是來讓左群抓他們將軍的,若是將軍被抓了,誰來為他們主持公道,落在左群手中那可是很悽慘的,再說出來的時候馬沖就有吩咐,他們自然不肯這麼讓馬衝出事,只是馬沖只是低著頭,心中確實有些慚愧,只覺得愧對了李煜將軍,只是事情已經發生了,馬沖卻不肯束手就縛,自己不能說話,卻讓手下兵卒擋住。

  可憐王徒可沒有這等心思,再說一說到李煜嗎,手下的兵卒也都傻眼了,沒等反應過來,左群的親兵就已經拿住了人,王徒心中愧疚也不反抗,卻是被押了起來,就算是他的親兵在想救人也晚了。

  「等等,此時李煜將軍已經去了,咱們本應當連手抵擋劉岩,此時若是抓了王徒,那他的兵馬誰能統領,豈不是自損實力。」眼見變故忽生,相惠終於忍不住開了口,也算是說的比較公允,可惜左群卻是已經迷了心氣愛哦,又怎麼能聽得進去。

  臉色陰鬱,左群門店個長身而起,眼光掃過王徒的兵馬,不由得冷哼了一聲:「怎麼,咱們都是西涼軍,難道他們還是王徒的私兵不成,我就不信了,來人吶,強行整編他們,敢又反抗者格殺勿論,還都愣著幹嘛。」

  副將眼中一亮,登時領著人如狼似虎的湧向王徒的大營,隨即將那些兵卒控制起來,一道將軍符就讓這些兵卒不知所措,此時將軍被抓,也不曾留下話來交代,誰還能敢反抗,將令之下那可是造反,雖然不情不願,但是也不敢多做什麼。

  到了此時,馬沖不說話,只是跪在地上,忽然抬頭望向左群:「左群,做錯了的只是我而已,你不必拿弟兄們來出氣吧,現在也該給他們糧食吧。」

  「你先自行請罪,這裡就給他們糧食,他們受這種罪還不是你的錯。」左群一臉嘲弄的看著馬沖,雖然沒有拿下馬沖,但是拿下王徒也是個意外的收穫,吞併了王徒的一部人馬,左群也算是能滿足了。

  如馬沖之輩自然不會束手就縛,聞言,卻是嘆息了一聲:「左群,我雖有罪,也不是你能處置的,此戰等打敗劉岩,抓住劉岩之後,我自然會去李傕將軍那裡請罪,我今天問你一句話,糧食你給不給,如果因為軍糧有了差錯,到時候若是敗了,左群這個責任便由你來付,大家今天來做個見證,左群還不放了王徒。」

  馬沖的話引得相惠和馮奎動了心,左群這樣做的確有些不太合情理,一時間都勸著左群將王徒放了,就連王徒自己也反應過來,他左群有什麼權利抓自己,但是可惜的是左群卻是王八吃秤砣鐵了心,死活不肯放人。

  糾纏了一陣,王徒還是被左群強行關押起來,手下的兵卒也被強行整編,左群回了大營,卻根本不再和相惠馮奎見面,傳出消息,是非要替李煜將軍處置違反軍紀的人,最少面子上說得過去,不過內心到底在想什麼就沒有人知道了,但是左群沒有撥付馬沖糧食,馬沖又怎麼可能就此認了。

  從左群一回去大營,相惠馮奎呆了一陣,好像也意識到情況有些不對,便自行回了大營,加強了戒備,不過馬沖卻去拜訪了相惠,卻只是說了一句話:「如今糧食控制在左群手中,你我都是受制於人,只要一個理由斷了糧食,你我便是待宰的羔羊,相大哥,你可想清楚了,如果不想被左群早晚拿住,糧食就必須想辦法平分。」

  相惠雖然當時沒有說什麼,但是心中卻已經警覺,只是讓相惠想不到的是,馬沖走了時間不久,竟然帶著人強行衝擊左群的大營,聲稱要搶糧食,結果兩軍交戰各有死傷,此時已經在左群大營僵持起來。

  「動手了」將千里眼遞給賈詡,劉岩嘿了一聲,神色間說不出的得意,其實本來並沒有抱多大希望,沒有想到還真的成了,只要西涼軍一亂起來,對近衛營絕對是一件好事,最少減少許多麻煩,而且西涼軍各營根本就配合不起來。

  不過劉岩猜不到究竟是為了什麼,西涼軍會鬧起來,耳聽賈詡沉聲道:「將軍,我看事不宜遲,咱們也應該動手了,不然的話就怕糧食挨不到會并州了。」

  劉岩皺了皺眉,心中也是擔心此事,望向西涼軍大營究竟該怎麼辦,那道冰牆擋住了近衛營的路,只是這一段冰牆就會多損失不少人,此時動手究竟該怎麼辦?地上的雪雖然已經化了一些,但是地上卻是更難走了,戰馬依舊在泥濘之中沖不起來,而且那道冰牆卻沒有絲毫融化的意思。

  賈詡也在琢磨這些,心中沉吟了很久:「將軍,不如這樣,有典韋將軍令人攻擊正面,再派王越統領從策馬繞過去,依舊刺殺敵人將領,不過這一次卻要給王統領配上五十名近衛,全部持弩弓從側面接應。」

  劉岩點了點頭,也只有這樣做事能減少傷亡,看來也只有這麼辦了,不過劉岩冷哼了一聲:「還是在稍等一下,王統領要想摸過去,還是需要晚上,馬沖於左群對持,相比西面的防守便很脆弱,依舊由西面埋伏,等明日一早進攻。」

  眼看著一天過去了,西涼軍大營之中亂作一團,馬沖於左群斗得不相上下,如果不是因為有劉岩這個敵人,此時早已經殺將起來,而猶豫了很久的相惠,也忽然提兵圍住了左群的大營,聲稱要均分糧食,也好擺脫左群的控制,因為馬沖和左群一斗,左群竟然不在派發糧食,如此一來,相惠和馮奎又怎麼能沒有意見。

  因為相惠和馮奎的介入,馬沖和左群才沒有真正的打成一團,不過這也加深了馬沖的不滿,因為手下的兵卒今天還沒有開伙,實在是人困馬乏,兵士們多有抱怨,讓馬沖又驚又怒,這樣下去可不是個好兆頭。

  夜色降臨,被破撤了回來的馬沖於副將彭蘭躲在大帳之中,臉色一樣的陰沉,彭蘭只是低聲問馬沖:「將軍,咱們該怎麼辦,弟兄們可是已經餓得不行了,在這樣下去,我擔心弟兄們會譁變」

  「那又怎麼辦,左群這個王八蛋不給糧食,拿到真要我束手就擒,任由左群處置嗎,依我看,左群根本就是想置我於死地,然後吞併兵馬,這個冤大頭我不能忍,一旦落入左群手中,你我都沒有好下場的。」馬沖不蠢,看得出形勢對他們不利,相惠馮奎此時說是勸阻,其實就是在和稀泥,又通過馬沖對左群施壓,又逼著馬沖不敢輕舉妄動,算來算去,馬沖是里外不落人。

  彭蘭也明白,一旦落入左群手中,可能死的很慘,最少很難看,心中猶豫起來,到底咬了咬牙:「將軍,為今之計還有一條路,若是沒了本部人馬,咱們可就糟了,左群想要吞併咱們的人馬,如果讓他成功了,那就是咱們的死期到了,語氣坐以待斃,還不如真的投靠劉岩,換取一條生路」

  「什麼」馬沖臉色大變,猛地惡狠狠地朝彭蘭望去,長劍也都抽出了一半,枝江彭蘭嚇得臉色慘白。

  不過馬沖也只是抽出了一半,就忽然嘆了口氣,這事情根本由不得他,落在左群手中那是必死無疑,因為左群要吞併他的人馬,如果到明天在那不來糧食,兵卒們會怎麼樣那就說不好了,萬一到時候馬沖不敢在想下去,只要兵卒一亂,或者左群用糧食引誘,只怕自己這顆人頭早晚擺在左群面前,算來算去還真就只有這一條路,如果和左群真的拼命,那麼最多也就是兩敗俱傷而已。

  『蹭』的將長劍又收了回去,馬沖無力的坐在椅子上,臉色陰沉的怕人,呆呆的好半晌,猛地一咬牙,一拳砸在桌子上:「罷了,左右也是死路一條,這樣吧,彭蘭,趁著今夜夜色很黑,你偷偷去一趟劉岩大營,告訴劉岩,我願意請降,請劉岩派人來,從西面道咱們大營,只要小心一些,不易被左群他們發現,到明日一早,就去殺了左群在王八蛋,不過告訴劉岩,必須先給些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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