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大帳,董白幫著劉岩脫去衣服,見劉岩真的喝成這樣,心中有事心疼又是煩惱,只是埋怨道:「你呀,自己喝這麼多幹嘛,你看看你喝的這麼難受,這怪得了誰呀,真是的,以後可別再喝這麼多了」
心中一陣窩心,卻只是吃吃地望著董白在笑,猛地將董白摟在懷裡,真的好久沒和董白親熱了,借著酒勁好像激動起來,這可是乾柴烈火,那也是已發不可收拾,只是一個吻就讓董白心中所有的埋怨,登時間全化成了柔情,到了此時,那裡還控制得住對劉岩的想念,只是春曉帳暖,紅燭搖動。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終於劉岩氣喘吁吁地趴在董白的身上,劉岩就再也不想動了,只是摟著董白縮在被窩裡,好半晌,已經有些迷糊的劉岩才想起一件事情,只是吁了口氣:「白兒,李牧還真是個女人,我已經試過了,我摸了摸胸是真的,底下也沒有東西」
「什麼?」董白一呆,她可沒有喝多,耳聽劉岩說起這些,心中自然不是滋味,不由得哼了一聲,伸手在劉岩的腰間一扭,登時讓劉岩再也說不下去,只是痛的嘶嘶作響,卻聽董白冷哼道:「說,你是不是占人家便宜了,你你不會是趁機把她給」
還別說,這一扭比什麼東西都解酒,劉岩剛才還迷迷糊糊地,此時一下子就醒過來了,原來董白這是吃醋了,不由得苦笑了一聲:「白兒,你還不知道我嗎,我是那種人嗎,怎麼可能做出那種事。」
「哼,你要是不是那種人我還不擔心呢,你這個壞蛋,就是個花心蘿蔔,」董白也難得耍一回性子,自從嫁給留言之後,原來的小姐脾氣已經收斂了很多,頗有劉家大婦的模樣,只是此時剛剛做完那事,劉岩就提起了別的女人,心裡自然是不舒服,雖然董白還是比較看得開的,但是誰願意自己的男人有別的女人,不過也只是耍了一下脾氣也就反應過來:「岩哥哥,你是說李牧就是李靈兒,那麼李傕就是原來的李善了?」
劉岩點了點頭,卻是不由得皺起了眉頭,輕嘆了口氣:「應該是,八九不離十了,如果李善真是李傕,這種殺兄的人,咱們更要防備著,既然現在要去借糧,那就要準備復出更大的利益,而且一定要小心著李傕的反悔,所以,一定要先收糧食。」
董白點了點頭,心中便已經開始琢磨這些事情,卻不知多久,劉岩睡著了,很快董白也睡著了,至於夫妻倆後來有商量什麼,卻沒有人知道了。
第二天一早,大軍拔營,到了中午便在平陵城外紮營,而劉岩於董白賈詡一起入城去拜望樊稠,將拜帖送進去,一名兵卒匆匆送進了帥府,等交給樊稠之後,樊稠看著拜帖卻只是冷笑不已。
隨手丟在桌子上,哼了一聲,樊稠朝一旁的胡珍望去:「胡老弟,劉岩倒是膽子真大,還真以為有了太師的孫女就是張護身符了,你說咱們該怎麼辦?」
胡珍只是皺著眉頭,苦笑著嘆了口氣:「樊大哥,劉岩咱們如今還真不能得罪呢,先不說是太師的孫女婿這層關係,只是你想想,現在咱們都被李傕控制在手中,一旦不聽話就斷糧斷餉,這樣下去,只怕手底下的人遲早被李傕給吞併了,就憑李傕的陰狠,能饒得了咱們嗎,所以劉岩就是一條退路,一旦真的被李傕逼得無路可走的時候,到時候還能去投奔劉岩」
說到這裡,樊稠臉色也陰沉下來,對此事心中也很明白,如今李傕郭汜霸占了糧倉,特別是李傕控制著絕大部分,所以也就因此對諸如樊稠部楊定部胡珍部王方部都形成了節制,成為太師董卓死後,西涼軍的時機領導者,如今也唯有郭汜能夠微微對他構成威脅,這件事情讓樊稠胡珍楊定特別惱火,但是更怕的是,時間久了受制於人萬一手下的軍隊被李傕收過去,但事後不但是兵權倍多那麼簡單,反而是要落得個死亡葬身之地,對於里覺得狠辣沒有人敢懷疑。
「你說的倒是很對,但是劉岩也不是什麼好鳥,咱們投過去只怕兵權也要被剝奪,畢竟咱們於李蒙段煨他們不同。」樊稠還是很擔心。
胡珍嘆了口氣,這幾天只是在琢磨這件事情了,不過也沒有白用腦子,倒是想出一個辦法來,只是朝樊稠低聲道:「樊大哥莫要煩惱,其實咱們還有一條路可以走」
頓了頓,這才眼中發著精光道:「如果咱們不投劉岩而投孫小姐的話,這其中差別可就大了,孫小姐頗有太師的手段,在并州也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而且有了孫小姐的牽制,就算是劉岩也要三思而後行,如此一來,兵權不就能保住了,還成全了咱們仁義的名聲,豈不是一舉兩得的好事。」
之後又在樊稠的耳邊嘀咕了一陣,二人不由得笑了,在拿起那張拜帖感覺就不一樣,對望一眼,便已經大步走出,往城門處迎去,此時城門處,劉岩等人已經等得有些不耐煩了。
幸好終於見到樊稠於胡珍一起迎了出來,趕忙收拾心情,露出一臉的笑容,朝二人一抱拳:「見過樊將軍和胡將軍。」
不過讓劉岩有些下不來台的是,人家樊稠和胡珍卻並不在意他,而是逕自快步走到董白面前,朝董白一抱拳:「參見孫小姐,真沒想到還能看到孫小姐,樊稠胡珍給孫小姐請安了」
董白也沒有想到樊稠胡珍見到自己竟然這麼客氣,一時間還沒有來得及說話,便見樊稠做了一個請的姿勢:「孫小姐,還是城裡說話吧。」
這才轉向劉岩,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劉將軍也請吧。」
一旁胡珍也朝賈詡擺了擺手:「沒想到文和也在,怎麼,什麼時候投奔到劉將軍哪裡的,看來以後還要請文和多多照顧呀。」
賈詡只是笑了笑,也懶得辯解什麼,便隨在眾人身後一起進了城,這一路上,樊稠於胡珍可謂是對董白恭恭敬敬,絕對是讓劉岩很意外,包括賈詡都很驚訝,什麼時候這兩個傢伙這麼恭謹了,真不知道是對太師真的假的有這麼尊敬。
朝劉岩望去,也正好見劉岩望過來,二人對望一眼,便只是皺著眉頭滿心的不解,這眨眼間便已經到了帥府,正是樊稠的府邸,府中的下人早已經準備好了酒菜,樊稠只是笑道:「知道孫小姐到來,樊稠益精明人準備好了酒菜為小姐接風洗塵,還望不要嫌棄簡陋才好。」
董白笑了笑,卻是不肯坐在上座,而是挨著劉岩下手坐好,卻讓樊稠於胡珍心中一沉,如果董白這樣自覺地把自己放在劉岩之下,那他們之前的那些琢磨豈不是白費心思了,二人對望一眼,一時間也沒有好辦法。
「已經有快兩年沒有見到孫小姐了,真是讓人感嘆,這世事多變幻,沒有想到太師被賤人所害,雖然我等曾經全力為太師報仇,卻終究沒有抓住呂布那狗賊,真是讓人振腕不已。」樊稠嘆了口氣,心中倒是多少也真有些難過,不由得灌了杯酒。
提起董卓,董白臉色便是一暗,不管別人怎麼說董卓,但是那畢竟是最疼愛她的爺爺,輕輕地嘆了口氣,董白抹了抹眼角的淚水,才幽幽地道:「兩位伯伯,白兒寫過兩位伯伯的恩情,這個仇白兒一定會報的,絕不會會將呂布這惡賊殺了祭奠爺爺的英靈。」
這一刻,董白心中也是心情激盪,這番話說得殺氣騰騰的,卻沒有一絲做作,一句無心的話,到是給了樊稠胡珍機會,二人對望一眼,卻是猛地站起來,單膝跪倒在地上,朝董白一抱拳:「孫小姐,我等二人損人都是粗鄙之人,但是卻還知道受人點滴當湧泉相報的道理,太師生前對我等照顧有加,從來不拿我們當外人,太師的大恩我們沒齒難忘,只要孫小姐決心為太師復仇,我等願意收孫小姐驅使,為太師報仇雪恨。」
被董卓的仇恨一激,董白一時間也沒有多想,卻那裡肯受著二人的跪拜,只是趕忙站起來,反身跪倒在樊稠胡珍身前,納頭便拜:「白兒多謝兩位伯伯厚恩,相比爺爺知道兩位伯伯如此,也能夠含笑九泉了。」
董白這一次確實是被戳中了心事,一直以來,自從董卓死後,董白雖然沒有提過報仇的事情,但是不是心中沒有,本來因為不願意給劉岩添麻煩,所以夜一隻沒有說過,當然劉岩一隻追逐呂布,也讓董白無話可說,征戰之事也不是她說了算的,劉岩已經盡心了,差點就能斬殺呂布,可惜到底功虧一籌,董白又能說什麼,再說新軍沒有劉岩的軍令,就算是她也調不動,董白也不願意找那個麻煩,如今樊稠胡珍如此這般,董白又怎麼能不心中激動,自然又升起了為董卓報仇的心念,一時間竟然忍不住,微微的抽泣起來,卻將一旁的劉岩和家訓忘在一邊,這段仇恨已經壓在董白心中很久了,既然有機會,董白又怎麼會不去做呢,只是董白望不見劉岩緊皺的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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