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李牧便於梁歡作者馬車到了近衛營大營門口,來的倒也正好,近衛們已經開始收拾帳篷,也剛好造反已經做好,劉岩此時正圍著火堆吃著熱乎乎的早飯,身邊不少近衛有說有笑的,便有近衛上前稟告:「將軍,轅門外有李家家主攜夫人求見,此時正在外面等著消息呢。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劉岩一呆,一想起昨日李楚的話,就不由得臉上抽動不已,但是眼前可以說是吃人家的嘴短,拿人家的手軟,昨日李楚說的明白,這糧食等於是白送的,十二萬石糧食呀,就算是劉岩心中也是頗有壓力,人家這麼大方,就算是自己討厭李牧行吧,這時候也要歡歡喜喜的迎出去不是,便趕忙站起來,甚至連飯碗也忘記了放下,便已經本營門外而去,果然就見到李牧和他的妻子正坐在馬車上等待著。
再說李牧看到劉岩到來,也不敢怠慢,趕忙從馬車上下來,梁歡都不敢再待下去,只是朝劉岩迎了過去:「打擾將軍了,將軍不是要去見李傕將軍嗎,正巧於將軍一起啟程,免得到時候還要在周轉。」
劉岩自然不能說什麼,只是一臉陪著笑,就像伸出手去,才發現自己還端著飯碗,只是打了個哈哈:「你瞧我,聽見家主和夫人到來,一時間高興竟然端著飯碗就跑來了,真是讓兩位笑話了。」
劉岩到沒有多想什麼,也沒覺得有多尷尬,倒是梁歡瞥了一眼,便注意到劉岩的碗裡,只是梁歡卻是不由得一愣,原來你劉岩的飯碗裡竟然是百姓們常吃的慥米,一般好一點人家都不會吃著東西,當時不由得心中一怔,便皺了皺眉頭。
「兩位請進,到裡面坐下說話,等一會都收拾利索,咱們便能啟程了。」說著,劉岩就將二人讓進了大營,這一路走過去,只看見兵士們大多都在吃飯,吃的正是這慥米,說真的,李家的護衛都比這吃得好嗎,這可是劉岩最親近的隊伍了。
等李牧梁歡落座,劉岩便招呼近衛:「去給李家主和夫人去準備些吃食來。」
劉岩客氣,李牧可不好這樣,看劉岩扒了幾口飯,人家吃得了自己還能比劉岩更高級了嗎,趕忙擺了擺手:「不用了,我們於將軍一樣的吃就行。」
說著就伸手去過一隻碗來,幸好這碗刷的還是比較乾淨的,才讓李牧梁歡鬆了口氣,於是就著鍋里盛了兩碗飯,其實早上是吃過的,但是覺得若是拒絕劉岩,就怕落下倨傲的印象,如今在劉岩這裡只是小心應付著,但是說實在話,只是看著那一粒粒慥米李牧於梁歡就喉嚨里感覺不舒服。
「你們不用為難,兩位都是富貴人家出身,這東西你們只怕是吃不慣的,還是讓人給你們準備點好東西吧。」劉岩自然看得出二人的為難,只是呵呵的笑著擺了擺手。
也不知劉岩是真客氣,還是故意刺激二人,到了此時,誰好意思說換吃的,不等李牧說話,梁歡便是擠出一絲笑容:「瞧將軍說的,將軍何等身份都能吃得下,我們還能吃不下去嗎,可是小瞧了我們。」
說著就往嘴裡扒飯,只是說是一回事,真的吃起來又是另外一回事,只覺得卡在喉嚨里真的咽不下去,好不容易咽下去,卻是拉的喉嚨生疼,再看李牧也是一般模樣,又不願意讓人看出來,只是低著頭艱難的往下咽呢,再看人間劉岩卻是吃的不能說津津有味,卻也是很自然,絲毫不覺得有什麼不對。
「將軍平日裡就吃這些呀。」梁歡到底還是沒有能忍得住便問了出來。
劉岩一怔,笑著搖了搖頭:「行軍的時候就是吃這些,畢竟兄弟們都是吃這些東西,從來并州就沒有不缺過糧食,有些百姓還吃不飽飯呢,我們能吃的上這個已經不錯了。」
一旁的近衛們都點著頭,大家多數都是窮苦百姓出身,這些東西從小吃到大,絲毫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再說隔三差五的還會改善一下生活,就連劉岩都吃這些,近衛們自然不會有什麼不滿的,只是暗笑李牧於梁歡都是大家出身,根本就吃不得苦。
梁歡呆了呆,看看李牧,此時猶自和碗裡的飯奮鬥著,那摸樣別說多彆扭了,這東西真的很難吃,卻不知李牧只是心裡不服輸,又如何肯在劉岩面前讓人笑話,再難吃百姓不也是吃著東西嘛,以前還真不知道這東西吃起來這麼難受的。
不過梁歡卻是只是眼珠子一轉,狠狠地吃了幾口,好不容易咽下去,只是低聲道:「難道將軍的幾位夫人也都是吃這些東西嗎?」
嘿了一聲,劉岩卻是搖了搖頭:「你們想多了,我也不是故意找罪受,行軍打仗沒辦法,回到家裡倒也是每天都能吃到肉,一頓也是四菜一湯呢,也夠一家人吃的吧,再說我的幾位夫人飯量也不大,若是剩下了,大不了下一頓在熱熱吃。」
看著劉岩說的自然,旁邊的及屋內聽到也自然,梁歡就知道劉岩說的不假,心中卻是不由得升起佩服,難怪劉岩在并州威望這麼高,但是與民同享,百姓就會覺得這劉岩是他們的貼心人在於這些士兵食同味寢同枕,難怪能抓住兵士們的心,看來劉岩能夠成就大業也不是僥倖的,只是越是如此人物卻越是難以對付。
吃過了飯,便收拾了大營,這一路朝美稷城方向趕去,押送這一百三十多輛糧車,這一路無話,此地是并州的地方,背面的鮮卑早已經納入并州的轄地,根本不敢劫掠,自然也就不會發生什麼事情,只是這一次回去確實比來的時候慢了許多。
到了第十一天的時候,糧車大隊終於算是到了美稷城下,遠遠地就看到城門那裡有不少人迎接著,陳宮黃澤,董秉言伏文才,還有被找回來的龐統徐庶楊修等人,再就是單獨立在一邊的賈詡,當然不免有董白等女也在沉悶出遠遠地迎接著劉岩,看著糧車回來,心中自然是大喜。
見到李牧夫妻來了,自然是千歡迎萬歡喜,陳宮等人見到李牧比見到劉岩卻還要高興,最少這一下能夠拿穩一穩心神了,這些天眾人差點急的去跳河,幸好劉岩果然不負眾望將糧食運回來了。
「李家主,并州的百姓要感謝你呀,問我家主公更要感謝你,快請到城裡說話,早已經備好了酒菜等著歡迎李家主呢。」別人也不敢這樣說話,搶了劉岩的話畢竟有些犯忌諱,也唯有陳宮才敢這樣。
至於梁歡卻被董白劉穎吳悺兒圍在中間,雖然吳悺兒不善交際,但是此時也明白這李牧夫妻可是劉岩的貴客,別人招待梁歡也不合適,自然也只有她們上來將梁歡圍做一堆,然後就一直往城裡讓,絕對是很熱情。
等進了城在府衙之中落座之後,便在後堂已經備下酒菜,這便是一番吃喝,紙盒的眾人大罪,總算是為了糧食鬆了口氣。
等眾人喝醉了之後,李牧和梁歡才在客房安歇,只是此時二人那裡能睡得著,休說喝的有些難受,只是心中還有心事就睡不著,今天一萬,有董白算是把梁歡陪好了,雖然眾女並不喝酒,但是也算是盡興而歡。
「靈兒,你注意到沒有,我發現劉岩這些夫人之中真正豬似的卻是那年紀最小的董白,至於漢陽公主根本沒有多少心計,可以略過不提,至於神醫吳悺兒,雖然心機深沉,但是對於掌權卻是並不熱衷,而且顯然無法和董白抗衡,依我看吶,這并州可能出了劉岩就是這董白才真的說話能算話,就連那陳宮貌似於劉岩親近,有在劉岩一人之下,卻被那龐統徐庶楊修等人牽制,好像有很多事情也不能完全施展,看來以後咱們要對董白多下些功夫,只要董白替咱們李家說話,李家就不會有什麼事情的。」梁歡一夜便算是看透了并州的情況,雖然劉岩為尊,治下是陳宮龐統,再次是徐庶楊修,其次才是黃澤董伏等人,但是無疑董白卻是很特別的身份,而且董白的兒子更是長子,這無形中便增添了董白的發言權,好像大多說人對董白都頗為尊敬,其中的一些不為人知的東西,比起劉穎哲公主還要更是恭謹,這絕不是因為董白是董卓孫女的關係,那是一種法子骨子裡的恭謹,就算是陳宮龐統也不例外。
躺在床上,李牧有些難受,只是嗯了一聲:「姐姐可知道朔方之戰,當時劉岩生死未卜,董白懷著身孕卻領民軍悲傷朔方迎擊五千鮮卑騎兵,結果無數百姓隨行,那一站而勝,讓董白在并州軍隊之中便有了很高的聲望,算是挽救并州於危難之中,董白又怎麼能沒有威望,這個女人可真的不簡單。」
董白當然不簡單,看事情砍得很遠,而且殺伐決斷,絕不拖泥帶水,如果不是深愛劉岩,只怕其中的事情便更多了,說良心話,并州官員都很畏懼董白,因為劉岩常年在外征戰,除了陳宮執政之外,好像最為神秘的暗間營和暗間司已經被董白掌握,并州大小官員的情況都在董白的手中掌握著,如何讓官員們不敬畏,更有人對董白的心狠手辣感到畏懼,最少此時劉岩房中的這個人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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