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九十七章賈詡膽大巧騙城

  目送著魏延遠去,閻柔才算是鬆了口氣,回頭望一望身後不遠處肅然而立的五百新軍將軍,心中又是一緊,只是於劉和等人回了代縣,直到了縣衙之中,眼見左右無人,閻柔才拉著劉和低聲道:「主公,剛才可真是危險,若不是主公急中生智,只怕那魏延已經要對我等下手了,以我之見,主公可以暫時放棄代縣,不如去當城,魏延的這五百人嗎只留在代縣,咱們才可以安全。Google搜索」

  劉和一呆,有些不知所以的望著閻柔,半晌才悶聲說出一句話:「文曲,你這是什麼話,我既然決議投奔劉將軍,這其中哪有其他事情,憑的你想得太多,你我之力守不住戴軍的,語氣便宜了公孫老賊,還不如投奔劉將軍,將來也許還有其他機遇呢。」

  閻柔卻是愣住了,原來劉和是真心投奔劉岩,那倒是自己多心了,也就不再多言,不過卻是暗自慶幸,剛才魏延若是暴起殺人,眾人覺逃不過魏延的獵殺,又想到劉岩,這劉岩也不是易於之輩呀,或許劉和的選擇是對的。

  等魏延一路奔回,才知道冀州形勢大變,中山國已經落在自己這邊手中,等到了漢昌見到了龐統,才知道劉岩已經回了并州,去主持攻占太原上黨二郡的事情,不由得一陣失望,也唯有將劉和的表書交給龐統,看過表書龐統不由的大喜,只是稱讚魏延,這一次火燒公孫瓚糧草,首付代郡,雖然有些冒險,但是畢竟成功了,算是立了一大功,當時就派人飛馬回報劉岩。

  再說此時劉岩做什麼呢,此時的劉岩已經折返并州,直接領一千五百近衛營,合同典韋周倉,張繡留在冀州協助龐統了,便直接從戌夾山直奔太原郡,一日間破了慮廄,隨即領軍有連日攻破原平,周勃已經將太原郡的兵卒抽調的差不多了,這些城池屯兵有限,不貴哦三五百人,少者有二百人的,面對近衛營的強悍,原平直接開門納降,竟沒有用劉岩來打,倒是讓劉岩省了不少力氣。

  這說接到劉岩軍令的王寬,提軍三千,從離石出發,強行攻破茲氏,隨即拔營攻平陶,一場大戰在即,太原郡已經慌亂不堪,本來就剩下步卒二千人,要防守十五縣,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有的城池根本就連守軍也沒有。

  而另一方面,段煨提軍七千,兩日行軍,終於在劉岩返回來的時候,攻破了高都於陽阿,直逼泫氏,驚得上黨焦干心慌意亂,連忙向河內的張揚求救,只是誰知道張揚自己也是自顧不暇,哪有時間理睬焦乾的求救。

  北面太原郡無一以為屏障,劉岩領軍破陽曲,開始逼近孟縣,王寬大軍克平陶,逼近大陵,而段煨也是兵分兩路,一路取泫氏,一路直奔長子而來,這一路勢如破竹,之下的焦干不知如何是好。

  只是在這時候,有一隊西涼軍將士,護送著一輛馬車從河東進西河,一路奔平周而去,這車中是誰?偶爾車中人撩開車簾向外張望,竟赫然是投奔段煨的賈詡,此時一臉的無奈,原來賈詡偷偷離開李傕大營,知道李傕眾人不足以為謀,本看來想要去河東郡投奔賈詡的,結果就在鄭縣附近,卻被甘寧所截獲,本來正懊惱與讓天子溜過去的煩惱之中,縱然不能劉岩不責怪,但是這辦事不利的名頭,讓甘寧怎麼能覺得對得起劉岩的託付,卻不想此時有手下兵士卻將賈詡押倒了大帳之中。

  那一日,甘寧正在大帳里養傷,只聽見外面有人呼喊:「放開我,我認識你們甘將軍,不信帶我去見他」

  甘寧聽著這聲音有些耳生,只是不想片刻之後,便有兵卒進來通稟:「報將軍,探馬剛才在城外抓住一個奸細,本來是要直接關進大牢的,不想那人說竟然與將軍相識,所以小的來給將軍通稟一聲。」

  「那是個什麼樣的人?」甘寧到是有些好奇,自己認識的人可就海了去了。

  「瘦瘦的一個讀書人,下巴上留著鬍鬚,一雙眼睛到時特別有神」聽著親兵的描敘,甘寧無奈了,這樣的人多了去了,那年月找個胖的不容易,瘦子滿大街都是,不過既然是文士,倒是讓甘寧有些遲疑,索性吩咐親兵將人帶進來。

  哪知道一見面,當時甘寧卻沒認出來,此時的賈詡渾然沒有當初的溫文儒雅的模樣,一身青衫從土裡滾過,腦袋上還帶著幾個雜草,臉上還有泥土,又被綁著,可是和要去砍頭的差不多,甘寧本身只見過兩面,又那裡認得出他來,只是當時搖了搖頭:「你是誰,我怎麼一點記憶也沒有?」

  賈詡正待說話,卻不想甘寧這一句話卻惱了親兵,抓著賈詡的胳膊,上去就是幾腳,差點把賈詡踹的上不來氣,耳聽那親兵咒罵道:「王八蛋,讓你敢騙我,還敢說和我家將軍相識,早就看你獐頭鼠目的不像個好東西,媽的,將軍,和這鳥人廢話什麼,待我脫下去砍了便是。」

  這一下可把賈詡嚇得不輕,賈詡可沒有殺生成仁的氣概,這可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也說不清呀,這真要是被小兵給一刀砍了,這也未免死的太冤枉了嗎,也顧不得躺在地上肚子生疼,只是高聲道:「甘將軍,可記得賈詡否,我是賈詡賈文和呀,當初在臨涇我曾是劉將軍的座上賓,可是與將軍有過幾面之緣的」

  此時賈詡那還顧得上臉面,畢竟還是小命重要,都幾十歲的人了,出來混跡官場圖個出身容易嗎,當時只是一副苦瓜臉,不過這一說到時勾起了甘寧的回憶,依稀想起了賈詡,的確是見過,不過當時怎麼回事,劉岩可沒有瞞著甘寧和張遼,此時見到賈詡這般模樣,甘寧卻樂了:「麼,你這不說,我還真認不出來,如今這猥瑣的模樣竟然就是賈文和,賈大人這是演的哪一出呀,怎麼冒充奸細混到我大營中來,卻不知所為何來呀?」

  其實甘寧那裡不知道賈詡只是路過,雖然猜不到賈詡要去哪裡,不過多半是要去段位那裡,如果是之前,段煨投了劉岩,甘寧自然不會難為賈詡,偏偏此時段煨因為私放了天子東歸,讓甘寧受傷不說,還在覺得辜負了劉岩的囑託,這心中正有一肚子怨氣無處發泄,偏偏劉岩不曾責怪段煨,甘寧這一肚子火自然就更是無可發泄,此時偏巧這賈詡送上門來,就憑賈詡和段煨的關係,落到甘寧手中那是可想而知了,可不是最好的出氣筒嗎。

  賈詡到是不敢隱瞞,只求平安,從地上爬起來,也顧不得狼狽,只是嘆了口氣:「甘將軍說笑了,詡本是從西涼軍中逃出來,準備去段煨將軍那裡,不是聽說段煨將軍也投了劉將軍,這不都是一家人了嗎。」

  話說這賈詡也是牽著不走打著倒退的主兒,當日劉岩以貴賓待他,賈詡只是因為劉岩意圖造反而不願意跟隨,於是便製作出一副模樣給劉岩看,事到如今,關乎到性命之憂的時候,賈詡可就沒有了那種高風亮節,只是擠出一絲笑容來,於甘寧說話,他這一路可什麼都聽說了,傳說段煨投降了劉岩,又私放了天子東歸,如今於劉岩鬧得不愉快,所以賈詡可是一路小心翼翼的從新軍的地盤上過去,甚至於不敢進城,哪知道還是沒有逃過新軍的探馬,就被抓了起來,若不是賈詡高呼認識甘寧,這次只怕

  看著賈詡的笑臉,甘寧心中哼了一聲,一張臉也低沉下來,只是雙眼射出一道精光,望在賈詡身上,忽然冷聲道:「賈文和,上一次我家主公如此誠信請你出山,你卻不知好歹,到如今無處可去,寧肯投奔已經投奔主公的段煨,卻依舊不肯來幫我家主公,你居心何在,如此部將我家主公放在眼裡,我豈能饒你,你瞧不起我家主公,那就是瞧不起并州百萬百姓,瞧不起并州近八萬大軍,來人吶,將賈詡押進大牢伺候著,等我好好想想該怎麼處置他再說。」

  賈詡當時色變,知道甘寧這絕不是給自己開玩笑,賈詡平生最引以為傲的就是最善揣摩人心,最自傲的就是眼光,當初看劉岩有反意,不願意於劉岩沾染太深,這才擺出一副樣子來,如今更是知道段煨雖然如今沒有事情,但是卻已經和新軍之間有了隔閡,更喝著甘寧坐下了仇恨,所以賈詡才會如此的小心,若是落在別人手中還好說,但是甘寧卻不好說了,此時一聽要押進大牢卻是就傻了眼,這大佬什麼地方,多半是進得去出不來,別說什麼罪,只是獄卒的折磨和生活上的孽待就足以讓人死在裡面,這可是常有的事,偏偏自己身上可沒有錢賄賂那些獄卒,這要是進去了,不死也待扒層皮,一時間心中一震,即便是如此急智也是有些心慌,不過賈詡到底是賈詡,心念一轉,便已經計上心來,不但不要進大牢,還要甘寧那她當做座上賓,好生招待著,只是怕是要違心了,可惜此時顧不得這些,趕忙朝甘寧高聲道:「甘將軍,你怎麼可以這樣的,這一次我不過是給段煨將軍帶一封家書的,本想是來投奔劉將軍的,你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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