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章占據鄭縣

  其實就是塔拉莎也沒有想到,這一句話卻是正好戳中了劉何的心底最隱秘的痛,當然劉何從軍也不過是為了養家餬口,這是拿著自己的命去養活家裡人,當時走的時候,已經結了婚娶了老婆,還有了一個兒子,若不是覺得實在是難混,也不會出來當兵,走的時候老婆那是十八里相送,劉何當時只是想,自己一定要多掙些錢拿回來讓老婆孩子過上好日子,為了這個想法,劉何在戰場上拼命,每日裡提著腦袋廝殺,身上不知道有多少傷痕,多少次命懸一線,甚至有一次受了傷差點就挺不過來了,不過終究是命大,後來一次,還是虧了當時正就任主薄的呂布救了他一命,不然早就死了,慢慢地積功勝任屯將,手中也攢了不少錢,更是一次從敵人的將軍身上得了一個元寶,如此一年半的時間,終於請了假回家去看看。Google搜索

  當時劉何滿心歡喜的回家,快到家的時候,還在陰館買了鳳頭釵,扯了幾尺花布,準備回去給老婆一個驚喜,又給孩子買了肉脯,如此悄然回了家,本來是想給老婆一個驚喜,哪知道如何也想不到的是,老婆卻給了他一個天大的驚喜,只是這驚喜卻是讓劉何欲哭無淚,差點咬碎了一嘴的鋼牙

  卻說那一日劉何不曾失陷給家捎信,便回了家,家裡人也並不知道,等劉何興沖沖的推開家門的時候,看到的卻是妻子正在一個男人身下淫聲浪叫,當時劉何簡直就是氣炸了肺,自己拿著性命供養著一家人,供養著妻子,但是見到的竟然是如此的下場,一時間惡向膽邊生,一道便結果了那姦夫的小命,等怒打了妻子一頓之後,便問妻子為何這樣對他,卻那隻妻子竟然告訴他,他這一去一年半,一個女人便是守活寡,還不知道男人回不回來,所以一時忍不住就和別人勾搭成奸,而且竟然還替劉何添了一個便宜兒子,至於其他的事情就不用再說了。

  劉何深深地體會,男人最怕的就是戴綠帽子當王八,平時將這件事壓在心裡,此時塔拉莎無知,自然是不管不顧,卻是深深地刺痛了劉何,劉何一時間那裡安耐得住,竟然大喝一聲,從山上殺下來,直奔塔拉莎而來。

  在劉何等并州軍的眼中,就只是一個女人而已,天下間的高手多了去了,卻沒有聽說過女人還有如何了得的,這年月女人就不該上戰場,都很自覺的輕視了塔拉莎,說話間,劉何已經殺來,便於塔拉莎戰到一起,可惜一交手,劉何卻是心中吃了一驚,這女人好大的力氣,隱隱的硬拼一記,劉何竟然被震得手臂一麻,那裡還敢大意,只是塔拉莎走的路子竟然是大開大合的,竟絲毫不肯走輕一招。

  片刻間便已經是幾十回合戰下,劉何雖然武藝略略稍勝一籌,但是上來失利,加上力氣反不如塔拉莎,卻是一時間討不得便宜,再說塔拉莎心細,也看出劉何力氣不濟,便只循著劉何一記一記的硬拼,只是打的劉何那裡能翻身的過來。

  劉何越戰越是心頭煩躁,一時間患得患失起來,勝了沒有什麼值得一提的,敗了卻是無臉見人,現在想想真是太衝動了,竟然一時間衝動落得如此下場,那裡想到這女人如此大力,自己竟然不能勝,況且塔拉莎的武藝海景典韋甘寧眾人顛簸,加上力氣大,比起一般的男人力氣還要大些,一身武藝也是了得,劉何那裡能輕易地討得便宜。

  再說幾十招過後,塔拉莎也是有些不耐,心念連轉,終於哼了一聲,只是心中一動,猛地身子一轉,肩上的披風便已經化作一片飛雲朝劉何罩去,卻是塔拉莎等女在無聊時常一起閒聊,便有了這一招惑敵之計,這披風一起自然阻擋視線,只不過不是長期聯繫,卻不能耍的如此之好,自然將劉何弄得一驚,好在雖然沒有準備,但是只是這一來,擋的不但是劉何的視線,也當了塔拉莎的視線,劉何心中也是一動,竟不顧一切的抽身邊走,可惜卻中了塔拉莎的詭計,本來二人酣戰誰輸誰贏那還不一定,但是如此一來,劉何卻是敗退,只是退容易,走卻未必容易。

  塔拉莎早有主意看見的馬腳,便已經猜出劉何要走,單手一扣那披風,卻見披風已經脫離開塔拉莎,就此朝劉何飛去,可憐劉何急切間竟然回身一槍刺去,到時將披風刺了個大窟窿,但是又能如何,巨力的作用下,披風還是透過長槍,依舊罩在了劉何的頭上,如此一來劉何卻是一時間心驚膽戰,什麼也看不到,自然是要撩撥開,但是趁著這機會,塔拉莎卻已經策馬本來,如果不是劉岩遠遠地喊了一聲:「槍下留人」

  如果不是這一聲,塔拉莎早已經一槍就攢了出去,這劉何也就要慘死當場,只是就算是這樣,塔拉莎也是調轉槍頭,然後狠狠的用槍柄撞在了六合的身上,劉何吃力不住,慘哼了一聲卻從馬上跌落下來,卻是被生生撞斷了兩根肋骨。

  縱然撩開了披風,但凡是劉何卻在沒有一戰之力,就是從地上起身也是很吃力,何況長槍還被披風捲住,這還那裡能用,已經被塔拉莎一槍抵住,自然有近衛營的弟兄衝上來綁人,塔拉莎算是鬆了口氣,雄赳赳氣昂昂的回到本陣,只是來到劉岩身邊,卻是沒眼如絲。在劉岩身上打轉,巧笑道:「將軍,人家算是旗開得勝,你可要獎勵人家呀。」

  劉岩嘿了一聲,心中也是一盪,伸手在塔拉莎臉上捏了一把:「好,獎勵你,等將軍我想好了怎麼獎勵你再說吧,嘿嘿」

  看著劉岩眼中閃過的一道淫慾,塔拉莎卻是心中歡喜,所作所為無非是逃自己的男人歡心而已,就算是塔拉莎的武藝高初劉岩還不少,但是在劉岩面前卻永遠也是個弱者,一時間巧笑嘻嘻的,卻不再說話,耳聽一旁烏娜卻是冷哼了一聲,顯然是大為不滿,可惜剛才被塔拉莎搶先了,不然這功勞就該是烏娜的。

  烏娜的確是氣不忿兒,冷眼看了被押解過來的劉何一眼,只是哼道:「塔拉莎你這點出息,這麼一個笨蛋你都打了這半天,還有臉和將軍要獎勵,我看回去之後你還是給我好好地苦練武藝才是真的,免得給將軍丟人現眼。」

  劉岩臉上抽了抽,鎮哪裡是在笑話塔拉莎,根本就是在笑話自己嗎,哎,不過也沒有辦法,力氣是天生的,劉岩的武藝索然進步了不少,也堪於劉何這樣的將領一戰,只是還真的打不過烏娜,除了在床上才能占據上風,心中苦澀,卻不理會烏娜,只是望向劉何,輕嘆了口氣:「給劉將軍鬆綁吧。」

  近衛自然給劉何解綁嗎,卻沒有人問為什麼,只有劉何一臉鐵青的望著劉岩,不知道劉岩是要做什麼,可惜臉上一個勁的低落冷汗,卻是讓劉何少了那股子氣勢,劉岩那裡看不出來,卻也明白劉何是受傷了,便朝一旁的郎中揮了揮手:「我看劉將軍受傷了,你給他看一看處理一下。」

  劉何沒了武器,倒也不反抗,既然失手被人所擒,索性光棍一點,愛咋地咋地吧,只是一仰頭,任憑郎中查探,只是一會的功夫,便有夾板綁在他身上,更給了幾顆續骨丹,這才退下去。

  從始至終,劉岩只是笑吟吟的看著劉何,眼見已經處理完了,竟不再多言,朝劉何一拱手:「劉將軍受了傷,還是回去回陽修養去吧,劉岩就不送了,既然將軍鎮守這山谷,那劉岩也不難為將軍,我就不過去了,只怕此時呂布早已經逃之夭夭了,我追上去也沒有意思了,就此告辭了。」

  這番話一落,劉何當時就懵了,一時間遲疑起來,劉岩究竟是搞的什麼鬼,眼見劉岩真要離去,卻是悶不住高聲道:「劉岩將軍,在下不明白,你為何放了我,還如此待我,還請據實相告,免得劉何心中不安。」

  劉岩轉過去的身子一頓,沒有人知道劉岩在想些什麼,其實即便是近衛營的弟兄也不明白,便如烏娜塔拉莎這等貼身女衛,可以說是不但肉身相通,也算是心靈相通,卻也猜不透劉岩究竟為什麼要放劉何一碼,卻忽然見劉岩臉色一正,朝劉何抱了抱拳:「劉將軍既然問起來,我若不說怕是將軍心中便是一個疙瘩,其實也沒什麼,那一日張繡將軍去長安城鍾接回張濟將軍的屍首,將軍不但不曾為難,還多方相助,更是為張濟將軍準備的棺木,張繡將軍回來曾經與我提及,言語中對將軍的大恩那是說什麼也要報答,張繡將軍與我同兄弟,他欠下的情分我自然要提他還,今日兩軍相爭多有得罪,將軍還請勿怪,將來有機會這恩情自然是要報答的,以後或者還於將軍有再見之日。」

  其實這番話卻是說不清劉岩真心假心,究竟有多少誠意很難說清,但是有一點,那就是的確是為了張繡,劉何不過是一員普通的將領,殺之無利,況且的確於張繡有恩義,劉岩這才放了他,相信這事情早晚傳到張繡耳中,張繡會如何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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