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事情卻比劉岩想的更簡單,胡煒一直等著,胡煒派去西涼去抓王方親人的手下,就在胡煒離開的當夜就趕了回來,將王方的妻子兒女全部給請來了,可惜此時護衛已經走了,說不定再晚一點,胡煒就能將頻陽送給劉岩,只是胡煒等不及了,到底是就此退走了,因為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記住本站域名
本來已經準備好了神火炮要攻城的劉岩,見到王方的親人卻是一時間有些煩悶,到底是要如何,究竟該用王方的親人要挾,還是強行攻城,兩方面都是顧慮重重,如果用要挾,只怕以後名聲就毀了,畢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但是強行攻城的話,又是弟兄們死傷的多,畢竟此時手中有不用傷亡的辦法,這真的讓劉岩遲疑起來。
「怎麼辦?」劉岩撓了撓頭,一臉苦惱的望著龐統和典韋張繡。
「將軍,此事不可為,將軍征戰天下,都知道將軍的名聲,殺場上爭勝敗各憑手段也就罷了,若是以王方的親人要學,實在是太下作了,只怕將軍一聲也洗不乾淨這名聲,將軍,為以後大計當應愛惜羽毛。」張繡第一個就反對,這和張繡的性格有關係,作為一代槍王,張繡本身就有英雄情結,自然看不上這種下作的手段。
典韋也點了點頭,也覺得此事不可為:「主公,倒不如用神火炮轟開頻陽城門,我和張將軍一路殺進去,絕對拿下頻陽城的。」
張繡也是點頭不已:「正是,有典將軍和我決不讓將軍失望。」
劉岩點了點頭,其實猶豫就是因為這樣的,劉岩也不想這麼下作,隨朝龐統看去,卻見龐統一陣苦笑,其實本來是傾向於用王方的家人要寫的,如今看來,真是來的早了一些,若是再遲一些的計劃,胡煒說不定便已經做了,到時候便可以往胡煒身上一推,反過來劉岩還能做個好人,只是此時護衛一走,卻將這難題交給了劉岩,心中略一遲疑,卻是嘆了口氣:「統無話好說,各有其利,只是若是強行攻城,只是王方的家人該怎麼辦,殺之不祥,咱們卻有不能供養著吧。」
這也是個問題,就此放了吧,這兵荒馬亂的若是死了,到時候不還是這壞名聲落在劉岩身上,那還不如用來要挾來的痛快,若是殺了卻又師出無名,反而更下作,難道還要這麼養著,又實在是太沒意思,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一臉苦笑,一時間也沒有個章程,怎麼好像這事情做的很是鬱悶呢。
半晌,劉岩忽然嘆了口氣:「得了,事到如今,既然要攻城,那還不如索性大大方方的將他的親人送回去,這樣阿伯,我讓洛寒宋一封信去給王方,讓他自己派人來接回去,到時候擺明了車馬炮大戰一場。」
隨即,派近衛將洛寒請來,劉岩親手寫了一封信,交給洛寒:「洛寒,你講這封信鬆緊頻陽城裡,親手交給王方。」
「諾。」洛寒接過書信,便抱了抱拳下去了,趁著黑夜便已經朝頻陽城摸去。
卻說洛寒對心中之事頗為明白,這一路上心中便開始胡琢磨,劉岩派自己去頻陽是不是有更深的心思,不然為何不讓一名近衛去做,可惜洛寒卻是猜錯了劉岩的心思,其實劉岩想得很簡單,之事下意識的覺得洛寒去做這種事情最合適而已,卻沒有洛寒想的那麼複雜,怎麼知道洛寒會把事情搞的複雜化。
洛寒趁夜摸到城牆下,一身黑衣在黑夜裡也不容易被發現,便用了飛爪搭上城牆,悄然的摸了進去,竟沒有被人發現,進了城之後,便開始琢磨,如果這樣單純的將信送進去,夜未眠白走了一趟,如何讓劉岩看到自己的厲害,既然是來送信,索性神不知鬼不覺的將信送到王方的床頭上,等明天一早,王方自然發現,到時候那也是嚇個半死,也不枉自己來了一趟。
心中打定主意,洛寒便已經摸進了縣衙,一路摸索著找到了王方的房間,只是讓洛寒頗為鬱悶的是,此時卻不能行動,因為此時王方正在他的小妾身上辛苦的耕耘,可憐洛寒已經都摸進了房間,卻只能躲在房樑上乾耗著,還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被發現。
聽著裡屋里傳來女人的淫聲穢語,還有肉體碰撞的聲音,洛寒心中這個煩躁,只是在心裡咒罵著:你說你這個王方,都他媽的大半夜了還不睡覺,如今更是兵臨城下,還他媽的有心情這麼晚了胡折騰。
只是誰能知道,王方卻是有一個怪癖,每次到了將要大戰之際,心中便會緊張,卻只有在女人身上好生衝刺一番,心情便會放鬆,做什麼事情也會中規中矩,這也是為何王方始終將小妾帶在身邊的原因,眼看劉岩大軍到來,王方也明白大戰在即,對於劉岩王方還不敢小視,心中難免有些緊張,明日既然有大戰,這一夜王方便在這小妾身上折騰起來,還是一夜兩次。
再說洛寒等了很久,終於屋裡消停了,然後沒過多久就聽見有呼嚕聲傳來,洛寒這才鬆了口氣,輕輕地從放臉上翻了下來,然後到了裡屋門口,從門帘的縫隙朝屋裡望去,就看到王方正摟著一個女人在床上,呼呼的大睡,想必是折騰久了也就累了,此時完事之後難免是鼾聲大做,倒是讓洛寒少了一些麻煩,為了保險起見,洛寒還是取出迷魂香,然後湊到火油燈上點燃。
洛寒摸了一把荷葉扇子,在哪裡輕輕地朝屋裡扇風,迷魂香的煙氣便已經飄了進去,估摸著差不多了,洛寒便蒙上口鼻,就此還是小心翼翼的摸到床邊,此時的王方早已經昏睡如死,只怕便是打他兩巴掌也醒不過來。
即便是這樣,洛寒依舊很謹慎,將書信放到床邊,正準備走,卻忽然起了捉弄之心,看到桌上有筆墨紙硯,不由得嘿了一聲,便去過毛筆,蘸了點墨,然後就在王方的命根子上劃了一下,又不肯死心,索性在王方的小妾的屁股上又謝了一個殺字,這才暗笑了一聲,悄然有溜了出去。
出去更簡單,羅漢的輕身功夫相當不錯,自然不會被人發現,便一路摸出了頻陽城,絲毫不曾被人察覺,順著城牆留下來,便趁夜有摸回了新軍大營,心中頗為興奮,很是得意自己剛才做的事情,只想去和劉岩回報,卻哪知道等一路到了劉岩的大帳之前,卻被近衛攔住,洛寒到是不以為意,只是沉聲道:「我是回來交令的,只等說給將軍聽,將軍定然會高興地,你們快進去幫我通稟。」
只是洛寒卻沒有料到,那些近衛卻是一個個臉色古怪,一名什長卻是壓低聲音道:「洛統領,不是兄弟不給你去通稟,只是此時實在是不方便,你不如等明天早上再來,將軍早已經安歇下了」
洛寒一呆,看看眾近衛臉上的古怪,好像明白了什麼,側耳仔細傾聽,隱約的有聲音傳來,這聲音洛寒到時熟悉,因為剛剛聽完了回來,再想到烏娜塔拉莎眾人也跟著來了,心中便已經明了了,只是一陣苦笑,知道此時確實不適合進去,這才與近衛辭別,自行迴轉大帳休息去了。
再說第二天一早,頻陽城裡縣衙之中,忽然傳來一聲驚叫,卻是那小妾醒來,正準備招呼王方起床,結果無意間看到了王方的命根子上多了一道毛筆畫得痕跡,這女人也不傻,自然之道不可能是王方自己畫得,而此間屋中卻只有自己與王方二人,那到底是誰畫的呢?顯然是曾經有人潛入,還留下了惡作劇。
這一生自然將王方驚醒,迷糊之間,只看到小妾正撅著屁股在摸索著拿衣服,只是眼光落在小妾的屁股上,卻是雙眼登時如鈴鐺一般大,不由得也驚呼了一聲,瞬間便清醒過來,小妾再厲害也不可能自己能在屁股上寫字,何況還是一個殺字,心中如何能夠不驚,這分明是昨夜有人摸了進來,想到這身上便出了一身冷汗,能在小妾的的屁股上寫字,那要是興心割下王方的頭顱,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一時間心中亂成一團,只是指著驚慌失措的小妾:「你你的屁股」
小妾也被王方嚇壞了,一時間不知所措,只是想要看看自己的屁股,可是卻那裡能看得到,只是急的哭了出來:「我的屁股怎麼了?」
「你的屁股上有個殺字,這」王方心中只是打哆嗦,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的,心中卻是害怕得很。
卻說小妾聞言嚇得一抖,只是指著王方的命根子顫著聲道:「將軍,你那裡也被畫了一橫,昨夜定然是有人摸進了房」
王方再一看自己的命根子,一時間只感覺下體涼颼颼的,一陣連登時變得死灰起來,半晌呆呆的說不出話來,於小妾相顧駭然,不經意間看到床頭的信,哆嗦著拿過信來一看,心中更是再也沒有一點僥倖,自己的家人也落在了劉岩手裡,還讓今日派人去接回來,就算是沒有陰謀,王方想想也是再也沒有了戰心,這還怎麼和人家打,說不定什麼時候頭顱就會被人摘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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