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這般,劉岩聽聞王越親自來見,那裡還能坐得住,不由得長身而起,只是拉著洛寒道:「快點令我去見他老人家,我可是九陽劍仙的大名了,今日緣得一見,那可是三生有幸,快令我前去」
見到劉岩的興奮,洛寒也鬆了口氣,自己的師傅性子高傲,雖然來見劉岩,卻害怕不收尊重,臉面上下不去,幾次有意投靠當時的權貴,卻只是因為不收足夠的重視,便還是遊歷天下,這一次還是因為知道洛寒在劉岩手下混的不錯,才興心來於劉岩見一面的,心中雖然抱著希望,卻是不肯自降身份,洛寒就怕劉岩也是性子高傲,並不會太在意師傅,畢竟師傅只是江湖中人,不精於統兵打仗,劉岩想不想用師傅還是未知兩可的事情,若是劉岩不在意師傅,他洛寒這臉面也就不用要了,此時自然是高興,哪還敢遲疑,朝劉岩一躬身:「將軍且隨我來。Google搜索」
隨即轉出這座農家院,在小胡同里穿行,過了兩個胡同,便看到了一個小宅院,這裡便是洛寒於兩位師弟還有幾十名死士的落腳之處,王越便也在此地落腳,到了此地,即便是劉岩不注意,也隱約的趕到一股股的殺氣在附近,那是那些死士埋伏在暗處監視周圍,預防有敵人發現他們。
不過這些死士見到劉岩到來,俱都現身給劉岩請安見禮,讓劉岩又是一陣讚嘆洛寒的手段,段段時日竟然培養出了這種死士,當真也是手段不凡,只是卻沒有心情多餘這些死士糾纏,只是輕聲和這些死士打了招呼,卻讓這些死士激動不已,因為這可是并州之主,那是他們只可以仰望的存在,見到他們還是如此親切。
進了小院,劉岩便擺手讓近衛們和典韋都留在院子裡,自己則在洛寒的引領下,朝一間屋子而去,到了屋門口,洛寒正要開口呼喚師傅,卻被劉岩攔住,輕輕地搖了搖頭,劉岩一整衣衫,這才深吸了口氣沉聲道:「小子劉岩特來拜見老先生。」
其實屋中的王越早知道劉岩到來,到了他這般境地,那也是已經能夠聽聲辯位,便是外面有一點聲音也逃不過他的耳朵,更何況劉岩有沒有可以的減去行跡,又怎麼能瞞得了王越的耳朵,只是王越卻在屋中遲疑,若是自己先出去見劉岩,這臉面上不好過去,畢竟自己碩大的名聲,而劉岩卻是如此年輕,自己好歹也是一代宗師,若是出去迎接劉岩,卻又難免有巴結之嫌,只是不出去迎接劉岩,豈不是顯得又太過於不知所謂,畢竟自己也不過是個江湖中人,而劉岩卻是并州之主
正遲疑間,劉岩在外面便傳來了這句話,登時讓王越鬆了口氣,卻不敢在裝大尾巴狼,趕忙過去將門打開來,望見劉岩便是拱了拱手:「原來是劉將軍到來,恕老朽不曾迎接,失禮,失禮,還請將軍海涵。」
說著,將劉岩讓進屋,雖然看似大大方方,其實卻是下意識的將自己擺在了比劉岩低的位置上,只是將劉岩讓到上座,說什麼也是讓劉岩坐下,這才吩咐洛寒:「還不快去給將軍沏茶,將軍新進長安也是一路舟車勞頓的。」
洛寒自然不敢遲疑,一邊是自己的師尊,一邊是自己的將軍主子,哪一個也是他需要恭心伺候著的,便趕忙下去親手沖茶,這邊王越也是笑呵呵的朝劉岩道:「本來應該是去拜望將軍的,卻不想反而讓將軍親自來探望老朽,真是失禮呀,不過今日一見將軍,果然是少年英雄,聞名不如見面呀」
劉岩也陪著笑,只是可沒有心思和王越在這裡說這些客氣話,只是應和著笑了笑,便是朝王越抱了抱拳:「老先生,洛寒是您的徒弟,在我手下當差,也算是一家人,那一家人我也就不說兩家話,既然好不容易能與老先生見面,劉岩倒是斗膽想懇請老先生留下來幫助劉岩做一番大事業」
「這」王越一沉吟,只是捋著鬍子一時間不做聲,心中遲疑著,沒有想到劉岩當真是開門見山的這麼痛快,但是如此一來,反而讓王越不知道如何回答,若是旁敲側擊的話,是不是顯得自己太過虛偽,但是若是就這麼答應下來,那玩意自己的地位不理想,這又如何是好,思前想後,王越反而開不了口。
再說劉岩見王越這般沉吟,明顯的不是拒絕,從羅漢的口中有意無意的知道,王越一隻在尋求能夠於當世英雄做事,只是對於這些江湖中人,無論是那些地方大豪,還是那些名門望族,卻都是敬而遠之,這些草莽之人不堪大用,以為內他們需要的是能夠帶兵打仗的人,而王越投來,最多不過是護衛長而已,這又如何讓王越能夠滿足,也就是說,其實人家王越一心只想當官,只是這官位一隻不太能滿足他,但是劉岩早有準備,已經為王越安排好了事情,相信定然能引起王越的興趣來。
眼見望月沉吟不決,劉岩深吸了口氣,只是咳嗦了一聲:「老先生,我知道您如閒雲野鶴嗎,一生逍遙慣了,卻是不太願意受著中束縛,只是劉岩以為,既然先生學了這一身的本事,如是就此沉淪於山水之間,卻是誰在辜負了先生這一身所學,若是先生願意留下來,劉岩絕不敢領先生失望,自然有先生的好去處。」
話說到此處,王越那裡會不明白,只是這位置能讓自己滿意嗎,心念一轉,既然劉岩這樣乾脆直爽,自己要是在這樣沉吟不決,豈不是顯得小肚雞腸了,嗯了一聲:「老朽行走天下多年,也有不少達官貴人希望老朽保護與他,也能統帶幾百兵卒,只是老朽志不在此,所以也就婉拒了,便一直顛簸至今」
言下之意卻是讓劉岩明白,人家這老先生是不滿足於這護衛長的事情,說這話,只是在問自己究竟能給他什麼位置,劉岩心中暗笑,果然自己看的沒錯,這王越雖然一身武藝冠絕天下,但是卻是個官迷,而且有自持身份,不屑於去當別人的護衛長,從年輕便開始尋覓,一直到如今也是高不成低不就的,就連坐下三十多名弟子,也都在他的教導下,全都出來謀求功名,說良心話,劉岩真的很撇和王越,這樣的心思之下,還能降一身武藝修煉到如今的境地,也昭示了不起。
望著王越不由得哈哈一笑,只是朝王越一抱拳:「老先生,那些人不能凍得老先生的抱負,更是不能知人善用,那是他們沒有福氣,只要老先生願意,小子願將暗間司交給先生操作,您手下的弟子盡可入暗間司,我與將軍食邑千戶,待來日我大業可成,保老先生能夠封侯,另外,我希望先生能為我組建一個死士營,暫定為兩千人,等以後視情況改變,勞煩先生將他們訓練成無所不克的死士,奉老先生為總教頭,加奉車校尉,不知道老先生可願意留下來於劉岩一起謀求大業?」
在望向王越,卻只見王越一臉的呆滯,也不知道是願意還是不願意,卻讓劉岩有些拿不定主意,只是如今自己才不過是個中郎將,而且自己許諾的著一些,都是只有在并州的勢力之內才有效的,線不是暗間司的都統,其實有名無實,只是自己籠絡人心的手段,當然暗間司還需要王越自己去組建,自己也就是能提供便利和金錢的支持,至於死士營那也是要王越去組建,劉岩打算從自己得到的努力之中選拔出來,另外這個總教頭,嘿嘿,純粹的是自己胡謅的,雖然可以統領并州,但是這根本不是官職,就連暗間營都統也不是官職,只是給了一個食邑千戶的一個甜頭,說白了就是給王越開工資,至於這奉車校尉,本來也只有朝廷,也只有天子近前才由得,那是漢武帝時設奉車駙馬騎三都尉,皆比二千石。奉車都尉掌御乘輿馬。魏時為第六品,秩比二千石。
這也就是說,劉岩說了根本不算,這奉車校尉是給天子設的,他劉岩就算是舉薦也不可能成,除非是劉岩自立為天子,這其實也顯示出了劉岩的野心,此時王越怎麼想的呢?會不會覺得劉岩信口開河呢?
王越不會,因為他根本就不懂朝廷體制之中的這些事情,其實就算是劉岩也是一知半解,甚至很多官員也是一知半解,劉岩手下也只有陳宮楊修董秉言伏文才知道的清楚,就是龐統和徐庶都是不太明白。
但是王越不知道呀,何況劉岩曾經表奉張遼典韋甘寧魏延周倉龔都裴元紹眾人為將軍為校尉,那可是實實在在的朝廷的官職,那麼表他為奉車校尉也不是不可能,只是望月怎麼知道,其實這些校尉呀將軍呀,其實品級不一樣,單拿安南將軍來說,為四安將軍之一,為第三品,掌征伐,而蕩寇將軍也是將軍,卻是第五品,而平北將軍則是第六品,這將軍和將軍能一樣嗎,劉岩給出了奉車都尉一職,眼下無法實現,也是為了籠絡這位絕世高手而已,這奉車都尉已經可以和自己這匈奴中郎將相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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