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整個北方都在為了劉岩而動亂的時候,而劉岩此時卻躺在一輛馬車上,扮作一名夥計,而近衛們則扮作護衛,給一個商隊做保鏢,說是請了,不如說是要挾,當然是要真的幫他們運貨去東郡,不過商賈的琴人此時卻被范統劫持到了俞縣,只有劉岩安全了,才會放他們離開,所以劉岩才會成為一名夥計,於近衛們的護衛互不統屬,免得引起有心人的懷疑,如今扮作夥計的劉岩就幾乎長在了大車上,穿著夥計的衣服,還蠻像那麼回事的,這一路去了平原郡。Google搜索
此時麥苗已經老高,也是五月里桃花開的時候,這一路到時也逍遙,如今的平原郡境內甚是平安,商賈也多願意走這邊,至於車上卻是一些布匹和絲綢,自然也是名貴,請了護衛也是正常的。
隨著馬車的搖晃,劉岩都有些開始迷糊,又是艷陽高照,一時間迷迷糊糊地快要睡過去了,其實本來商賈是邀請劉岩上後面的馬車的,裡面錦被什麼的其實舒服得很,可惜劉岩作戲就要做全套的,也就死活呆在外面。
正迷迷糊糊間,已經行至平原境內,也沒有多久就到了平原縣,此處一片麥田,官道旁是一片桃樹林,此時桃花盛開,正是賞春之時,劉岩所過之處,邊有許多文人墨客,於此地賞桃花,也有不少小姐攜女伴共游,到時平添了一份春色,在不遠處有一座涼亭,名為桃花亭,此處十幾里連片的桃花,隔著很遠都能聞到花香。
哪知道正當劉岩就要於周公的女兒私會的時候,卻忽然從桃林里傳來一陣女子的驚呼,接著一群女子花容失色的跑了出來,剛好擋在商隊前面,本來走的不快的商隊,正因為一個女子不小心跌倒,也只得停下來。
隨即從桃林之中追出來一個白袍青年,面白無須,模樣生的不錯,可惜臉色輕浮,一看就是長沉於女色身體已經發虛的傢伙,此時便跑還邊淫聲穢語:「小娘子,跑什麼,我崔韻最是懂得體貼女人,不如隨我歸家,我定能讓你過得舒舒服服的」
這崔韻身後還跟著幾個下人模樣的人,一個個小的也很淫蕩,真是有什麼主子就有什麼下人,眼見這女子不及起身,正被那崔韻抓住,近衛們臉上已經顯出怒容,卻見劉岩輕輕地搖了搖頭,如今不安全,不能暴露身份,還是少管閒事為妙,先看看情況,萬不得已在插手,自然不會看女子受辱。
哪知道這崔韻也是在色膽包天,就在此時,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桃林里還有許多文人士子在,也有田間的農夫也在,更有這一隻商隊幾十人在,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這崔韻毫不顧忌,竟然強行抱住了女子,撅著一張臭嘴直往女子臉上貼,女子有如何肯就煩,只是推拒不已,怎奈何女子力氣小,始終挨不過崔韻的拉扯,眼見著一張臭嘴就親在了臉上,一隻魔爪也按在了女子肥臀之上。
近衛們臉色陰沉下來,沒有劉岩的命令卻沒有人感動,如果眼不淨心也不煩,但是這崔韻竟然不管這些,就在眾人面前,擋著商隊的道路,就在這裡耍起了流氓,就是這樣,劉岩還是忍耐著,只要不再過分,劉岩不想惹是生非,免得暴露身份,只是如何想到,這個崔韻是一點麵皮都不要,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竟然要開始脫衣服。
劉岩嘴角抽了抽,臉色已經開始發青,如何也沒有想到,這姓崔的竟然是個畜生,不但當街調戲女人,而且更生猛的是還準備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姦污這女子,難道要親眼看著一個女人被姦污嗎,劉岩還沒有到那種鎮定自若的境界,如果只是調戲劉岩還可以忍,但是此刻,劉岩緩緩地站了起來,從馬車上一躍而下,近衛們也輕輕縱馬往前圍攏,只要劉岩一下令,近衛們可不管是誰都會殺個乾淨。
但是劉岩知道,姓崔的明顯的是有所依仗,不然絕不敢這樣張狂,所謂的依仗如今就是官面上的東西,而且還要真的舉得自己是個人物才行,當然劉岩是不會看在眼裡的,什麼東西,如果不是顧忌暴露身份,殺這種畜生,劉岩根本就不會心軟,但是如果殺了肯定會鬧出事情,到時候自己可不好脫身。
再說就算是阻止,姓崔的也會反撲,雖然劉岩不怕,但是一樣會增加暴露的危險性,只是不做劉岩有看不下去,心中一狠心,正要下令殺了了事,看來自己費心費力的扮作夥計是白做了,對付這種畜生就是要殺之了事,留下來只會繼續禍害被人。
但是就在此時,遠處忽然傳來一聲驚雷一般的喝聲:「小賊,好大的狗膽,在你家爺爺的地盤上也敢鬧事行兇,看爺爺怎麼拾綴你」
這話音落下,遠處一匹棗紅馬遠遠而來,馬上一個扎須大漢,身高丈余,真可謂是邦達腰粗,肩頭上能跑馬的壯漢,一雙濃眉大眼此時殺機隱現,剛才的聲音正是此人喊出來的,即便是隔著這麼遠也是滾滾而來,身後跟著幾名兵丁。
這一嗓子,可把那崔韻嚇了一跳,直震的耳鼓嗡嗡作響,臉色陡然一變,也顧不得懷中的女子,只是朝那漢子望去,這一看卻是心中更驚,這人一看就知道是那種莽撞之輩,而且是做事不顧後果的傢伙,心裡已經,竟然鬆開了那女子。
話說此人策馬到了近前,也不說什麼,更不等崔韻說話,崔韻嘴裡的話還在嘴角打轉,卻已經一馬鞭抽了下來,只聽一聲脆響,崔韻慘叫了一聲,已經退了幾步,一下子跌坐在地上,身子疼的直哆嗦,可惜那漢子也不是憐香惜玉的人,根本不管這崔韻的可憐樣,依舊掄起馬鞭抽來,直嚇得崔韻顧不得疼痛的喊道:「住手,我打個是崔廉,是督郵大人,你要是敢打我,還想不想做官了」
可惜馬上的漢子根本就像沒聽見,手中的馬鞭依舊落在了崔韻身上,抽得崔韻再一次慘叫,而且這一鞭顯然更重,只待疼的崔韻倒在地上瑟瑟發抖,那漢子才哈哈一陣大笑:「爺爺可不知道崔廉是什麼玩意,范有人敢在平原鬧事,便是皇親國戚,某家也是照打不誤,今日若是不教訓你,他日你還是要欺凌女子,爺爺怎麼會饒你。」
這說話的功夫,崔韻的下人們也反應過來,有的趕忙撲過去護住崔韻,有的則衝上來要和大漢對持,那大漢渾不在意,猛地翻身從馬上下來,眼見幾個下人合身撲上來,倒是都有些莊稼把式,看上去也一個個很兇猛,奈何大漢只是洒然一笑,喝了一聲,一隻大手探出,只是一巴掌便將一個下人給抽的倒飛出去,拳腳舞動之間,幾名下人連邊都沒摸上,就被打的全部倒在地上起不來了,有的滿臉鮮血,牙齒都被打落,有的骨斷筋折,躺在地上慘呼不已。
「呸,一幫狗而已,若是沒有你們這些東西助長這畜生玩意的氣焰,他也還不敢如此。」大漢冷哼了一聲,啐了一口,一腳踏在了正要爬起來逃跑的崔韻胸口,只聽崔韻一聲慘叫,卻是已經斷了骨頭。
大漢聽到慘叫不由得哈哈大笑,便招呼兵丁:「來人吶,都給我抓起來送去縣衙,交給我大哥處置。」
「等等,我大哥是平原郡督郵崔廉,你要是傷了我,你可知道後果,到時候扒了你一身官皮,說不得還會把你打入大獄,你」眼見事情不好,崔韻扯著嗓子就喊,將自己的身份抖落出來。
督郵者,為太守屬官,執掌考核各地官吏的業績,也就是說好與壞幾乎都是他說了算,一句話就能弄得官吏前程堪憂,甚至直接下馬,雖然官位不大,但是權力卻是不小,所以仗著獨有的威風,崔廉在平原郡也絕對是個人物,輕易沒有人敢招惹。
奈何,今日碰到是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主,雖然聽到是什麼督郵,也知道督郵是幹什麼的,卻渾不在意,只是一巴掌抽在那崔韻的了臉上,哼了一聲,咧了咧嘴:「什麼督郵,爺爺可管不了那麼多,我告訴你,爺爺興張名飛字翼德,你若有本事儘管衝著爺爺來便是,便是來上一軍,爺爺也看不在眼中。」
劉岩一呆,卻是雙眼一亮,張飛張翼德,不想竟然如此相遇,說實話,劉岩卜泰喜歡劉備,但是對於張飛和關羽卻是很喜歡,可惜卻知道此二人不是自己能奪走的,而劉備也不是那種能夠收歸麾下的傢伙,誰沾了他誰倒霉,陶謙待劉備不錯,不是被劉備收了徐州,劉表刷自以為是宗親,不也是被接了荊州嗎,劉璋還要延請劉備,可惜一片基業落入劉備之手,縱觀歷史,劉備就是個無情無義的傢伙,劉岩還不會想要將劉備拉過去,這可是個危險的活,要麼是被搶了基業,要麼劉備就會遠去投奔他人,從開始劉備就想自己為主,可不會伺候別人的。
眼見張飛提起那崔韻,就要上馬離開,自有兵丁抓了那些下人,可惜被一名下人趁亂給逃了,不過張飛也不在乎,便已經吆喝著遠去,當然那女子也被請去了縣衙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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