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榮並沒有此事上過於計較,他很想知道自己在這件事情上能得到一些什麼好處,所謂的好處無外乎財錦動人心,只是這種話徐榮又張不開嘴,總不能讓自己張嘴和劉岩索要好處吧,不過幸好,劉岩也並沒有讓他為難,而是借著酒勁湊到徐榮面前,壓低聲音道:「將軍,有句話我是不說不快,其實不太如果能夠成為這一軍的主將,對將軍呢才算是好事,若是將軍或者我直接吞併這隻大軍,誰也不好供養,但是讓卜泰接手則不然,卜泰不過師傅將,原來是在張瑜叛亂之中表現的果斷,對穩定局面有功勞,但是畢竟資歷淺薄,不足以服眾,手下的小校並沒有人敬服他,這種事情有需要時間,若是卜泰上面有人也就罷了,偏偏卜泰上面就根本沒有人,如此一來卜泰就只有尋求援助,才能坐上將軍這個位置,但是如果底下的人鐵了心要掀翻他,而且有沒有人保他,那卜泰也坐不住不是,所以卜泰才會想我示好,但是卻離不開將軍,能給他最大幫助的就是將軍,只要將軍支持他,那麼卜泰願意把李傕送來的糧草軍餉多出來的那一塊補給將軍,最少一年能有幾千石,加上軍餉的吃空,將軍豈不是能很大程度上緩解手下的窘狀。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徐榮一呆,這些倒是沒有想過,只是劉岩此時說起,徐榮便是雙眼一亮,本來張瑜就是被李傕派來制衡自己的,所以從糧草軍餉上對這一隻大軍攻擊很是充足,人家每年都有結餘,多有吃空,但是虛榮他這邊卻是餓著大半個肚子,這一隻是讓徐榮耿耿於懷的事情,對太師董卓的元氣也是出於此,不然聽到劉岩行刺太師的事情,也不會沒有太大的波動,換做另外一個西涼將領早就暴跳如雷了,但是偏偏徐榮沒有辦法,對於征糧軍餉的事情,徐榮想了很多辦法確實沒有作用,如今劉岩卻給他指點了一條路,如果不是實在覺得混不下去了,徐榮有怎麼捨得讓自己的遼東子弟去投奔劉岩呢。
「劉將軍真是了不起,什麼事情到了將軍手裡就迎刃而解,榮卻是無話可說,將軍既然有意藍田城,那將軍便說讓榮怎麼做吧。」徐榮幹了一杯,吃人家的嘴軟拿人家的手段,既然有好處就沒有白吃的。
對於徐榮的識時務劉岩還是點了點頭,呵呵笑道:「將軍這話說得,其實也很簡單,徐將軍只需要保持對藍田城的觀望,一如從前,只要兩軍相對緊張,至於糧秣軍餉只是在半路上就會給將軍轉過來,其實明天就有第一批三千石糧秣會轉給將軍,到時候將軍還要派人去押運一下才是,免得出點什麼意外。」
若是此事徐榮還不上心,徐榮豈不是成了傻瓜,耳聽竟然有糧秣明日就到,雖然只是三千石,但是最少加上自己的糧草,就可以支撐半年,讓手下的弟兄們都能吃上飽飯,想到這就不由得心中一陣激動,這已經成為徐榮心中最大的痛苦,都是因為自己才會讓徐榮手下的弟兄陪著他一起吃苦,雖然沒有弟兄說過什麼,但是誰又知道在此事之中,徐榮是有多麼的痛苦,甚至不管面對這些弟兄,不然為什麼明知西涼軍一系欺負遼東子弟,徐榮卻不敢開口,甚至無奈的將錢衛楊瀾侯奎他們推向劉岩,那實在是無奈之舉,不想讓遼東子弟在自己手底下吃虧受累,而且另一方面,你爸就是三千遼東子弟一走,必然會寬鬆很多,最少手下弟兄不用挨餓。
看著劉岩,徐榮重重的點了點頭,心中忽然一陣慚愧,自己先前還懷著對劉岩的不瞞,甚至藍田城出事自己沒有出一點力氣,差點害的劉岩葬身其中,此時劉岩卻還是這樣對待自己,讓徐榮很是愧疚,只是拉著劉岩的手道:「將軍,榮無話可說,將軍果然是仁義之人,榮已經有些事情對將軍不是之處,還請將軍不要見怪,以後絕對不會在這樣了。」
於是這一天,劉岩於徐榮加上副將喝的是伶仃大醉,最後劉岩都不知道徐榮是怎麼走的,只是後來聽胡先生說起,才知道徐榮是被手下給抬走的,直接用馬車拉回去的,也是罪的不省人事,哪位副將勾將更是好幾天沒緩過勁來,這是後話,反正劉岩是罪的什麼也不知道了,只是忙壞了春蘭四女。
等劉岩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一早,昨天中午喝的酒,一直喝到快到晚上,竟然睡了多半天,即便是如此,劉岩醒來還起不來,大帳之中洋溢著一股酸臭之味,讓人問著都有些難受,幸好春蘭她們點了香草。
「將軍,給您說個好消息吧。」心眼最多的冬梅眼見董白不在,便大著膽子趴到劉岩面前,看著劉岩的模樣只想湊上去,自從那天變成劉岩的女人之後,劉岩再也沒有碰過他們,都這麼多天了,昨夜劉岩熟睡的時候,輪到冬梅守著劉岩,還曾趁著別人都睡著了,劉岩也沒醒的時候,偷偷的親過劉岩,甚至在擦身子的時候,還曾經暗中用小手刺激過劉岩,可惜的是,劉岩那時候和一頭死豬也沒有兩樣,再說劉岩熟睡的時候親吻一下,也並沒有太大的感覺,所以這一刻冬梅竟然有些克制不住。
其實不說冬梅,面對著冬梅湊到自己面前吐氣如蘭,本來劉岩對這種小女孩是沒有興趣的,但是冬梅畢竟已經是他的女人了,終歸是有些不一樣,腦海中雖然不願意轉動,但是卻好像又迴蕩起昨夜夢中的情形,心裡卻是忽然一陣悸動。
看著冬梅嬌俏的小臉微微的泛紅,眼中那種迷離的媚態,劉岩怎麼會不知道冬梅此時在想什麼,心裡也是一陣燥熱,畢竟已經都是自己的人了,好像再有一次也沒什麼,看看身邊春蘭她們都在忙碌,心中忽然一動,一隻魔爪已經伸向冬梅,耳聽冬梅的聲音沉重起來,身子更如無骨一樣,臉上紅的更厲害了,但是卻離得劉岩越來越近,只差沒有爬到劉岩懷裡。
眼看著劉岩有些克制不住,而春蘭夏荷正去給劉岩準備洗臉水,至於秋月則在伺候董白,劉岩心中的一動,忽然一時間沒有忍住,竟然伸手將冬梅擁入懷中,然後就起了心思,便開始解開冬梅的衣服,然後準備那啥
只是有很多事情讓劉岩想不到,就在李艷都忍不住了,準備要進去的時候,大帳卻忽然被撩開了,而不需要通報的卻只有董白,此時進來的卻又不止董白,甚至劉穎也領著三個婢女進來了,一進大帳卻是一下子都傻眼了。
一陣冷風吹進來,讓劉岩禁不住打了個哆嗦,猛然間朝門口看去,劉岩也一下子傻眼了,冬梅更是變得花容失色,還記得扯過被子遮住自己,只是劉岩就在眾女的環視之下,不知所措的傻在那裡。
董白和春蘭夏荷秋月倒還無所謂,畢竟都已經是過來人,但是沒經過人事的漢陽公主劉穎和她的三個婢女卻是都一下子懵了,看著劉岩,一時間腦海之中轟然炸開,不由得一起驚呼了一聲,第一個反應就是要逃出去,縱然早晚要面對拿東西,但是此時也是害怕和惶恐。
只是沒有想到劉穎卻被董白一把給拉住,卻是一臉陰沉的低喝了一聲:「都給我站住,正好今天人都在,我也好說些事情」
劉穎沒有走,聽董白語氣深沉,那三個婢女自然不敢在跑出去,只是規規矩矩的站在劉穎身後,不過心中也是緊張,又是害怕又是偷偷的看劉岩幾眼,畢竟從她們心裡也把自己看做劉岩的女人,只是自家的刷珠子不得劉岩喜歡,以至於她們也不得劉岩喜歡罷了,其實心中卻是很羨慕春蘭四女能夠成為劉岩的女人,她們也是一樣的期望。
直到此時,劉岩才反應過來,只是一時間哪裡還有什麼慾念,趕忙訕訕的笑著爬起來穿衣服,也不用任何人服侍,而且速度相當快,也不覺得自己沒勁了,還爬起來的真快,當然冬梅也不敢遲疑,也顧不得丟人,只是背著身子將衣服擺弄妥當。
等冬梅一臉嬌羞,又是惴惴不安的站在董白面前,卻聽董白一聲冷哼,臉色陰沉的難受,忽然沉聲道:「冬梅,你是不是忘記了我立下的家法,幾日既然大家都在,那我就好好說一聲,公主姐姐,岩哥哥現在女人多了,只是妻子就有四位,至於這些通房丫頭,眼前就有七個,還不知另外兩位姐姐有幾個,更何況岩哥哥在并州還有幾個,岩哥哥與我說過,雖然岩哥哥年輕力壯,但是這麼多女人,也不可能都陪過來,而且岩哥哥也承受不住,如果沒有節制,早晚會把身體折騰垮了,所以,就要立下家法,以後如果岩哥哥想要了,那麼除了咱們四個正妻之外,其他的這些丫頭,就必須翻牌,公主姐姐當知道宮裡的規矩,誰要是敢隨便亂來的話,那就要執行家法,春蘭去板子過來,給冬梅十板子當做叫徐,以後誰敢亂來就是這樣的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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