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盈走後,劉岩也跟著出了大帳,典韋王渾早在一旁恭候,只是看見劉岩,特別是典韋臉上一臉的古怪,笑的實在是有點淫蕩,劉岩乾笑著,只是裝作出一臉的嚴肅,幸虧王渾臉色不見異常,讓劉岩才好受了一點,不過斜了典韋一眼,咳嗽了一聲:「走,進參轡去看看周倉劉辟他們,實在是好久未見了,真有點想他們了。Google搜索」
大軍拔營,還能聽到兵士們偷偷的談論劉岩和墨盈,其實劉岩也知道,軍營之中是不能有女人的,有人說軍營有女人會打敗仗,不過軍規之中便有一條是不能有女人,當然是怕發生姦淫之事,畢竟軍隊中都是大老爺們,平時也還好些,如果是打仗的時候,每次打完了仗,兵士們總會找一些事情發泄一下情緒,女人自然是最好的發泄方式,這也是為什麼當兵的每次一旦衝進城就會找女人,如果將領不控制著,就避免不了發生奸淫擄掠的事情,便是因為此,不過找女人的是劉岩,作為三郡之主,卻沒有人敢約束他。
劉岩自然也裝作聽不見,兵士們無非是談論一下墨盈的樣貌,品頭論足一番,並沒有其他心思,對於自家的主帥,雖然是才投奔過來,但是確實聽過很多,自然有畏懼之心,根本不敢入近衛那樣親近。
半日時光,終於望見參轡,街道消息的周倉劉辟早已經在城外恭候,遠遠地望見劉岩,便於幾百新軍將士跪倒在地,口稱:「恭迎主公」
劉岩哈哈一笑,翻身下馬,上前將周倉劉辟扶起來,一臉的高興,拍了拍二人的肩膀笑道:「可是好久不曾見你們了,不想一見面就立了一件大功,當真是可喜可賀呀,走,進城再說,可要好好聊聊。」
一行人便進了城,只是大軍卻只能駐紮在城外,等眾人在大堂落座,說起話來卻是格外親熱,只有王渾難以融入進去,不過也是含笑看著眾人,心中卻有點彆扭,因為劉岩他們說話,王渾根本就搭不上話。
說起三郡的情況,劉辟卻是笑了:「主公,你根本就不用擔心孫旭這人,整天拿著天子詔書去忽悠人,除了朔方郡他不曾去,在上郡西河郡卻是上竄下蹦的,可惜從官員到百姓就沒有人願意聽他說話,特別是百姓,知道他是來謀取主公的基業的,甚至他出去買東西,那些小販都不肯賣給他,便是出去吃頓酒,酒樓茶館也不肯招待他,有錢不能辦事,就如過街老鼠一般,」
說到這,一旁周倉也跟著哈哈大笑,都是一臉的開懷:「劉兄弟說得對,主公卻不曾見過孫旭的慘樣,我那日去美稷城,見到了孫旭,本是心情鬱悶,便於副將去一個酒館喝酒,結果那老闆卻說沒酒了沒菜了,硬是多少錢也不肯賣給他,最後那老闆說了真心話,只說讓孫旭滾出三郡,那孫旭惱了,要拔劍斬殺了老闆,卻不想當時整個酒館的人竟然抄起板凳,和孫旭對持起來,很快整個美稷城都亂了,百姓圍起來差點把孫旭圍死,最後也不敢動手,郡兵也不肯奉調,結果當時孫旭就出了美稷城,至此再也沒有去過一趟,如今只是徘徊在離石蘭縣中陽平周一帶,雖然沒有遇到那種待遇,不過境況也挺悲慘,那幾個縣自從主公推行新法之後,百姓感恩主公的病有所醫幼有所學,百姓有田種有飯吃,凡此種種恩惠,對孫旭也很排斥,根本不容主公指派的官員之外的人。」
說起這些,眾人一陣哈哈大笑,天子派來了兩個人要搶奪劉岩的根基,一個孫旭被三郡百姓和官兵當成了洪水猛獸,一個周勃被困於陰館難以脫身,對三郡之地的發展並沒有起到制約的作用,如今定襄郡稱臣,雲中郡也稱臣,至於五原郡現在迫於鮮卑各族的壓力,也開始想新軍靠攏,如今新軍一統并州北部,在朔方郡和雲中郡屯兵,加上有海虎部協助,鮮卑各族根本不敢隨意動彈,誰要是敢攻擊新軍的轄地,那麼就會遭到新軍瘋狂的報復,每一個所遇到的就是滅族,而且是全部殺盡,一直殺到各族膽寒。
只是一旁的王渾並不願意說起這些話,每次說起這些話就感覺到尷尬,畢竟其中作為一個配角,是被新軍蹂躪的一個,又怎麼會不尷尬,縱然心中沒想什麼,但是下意識的不願意說起來,所以也就有意將話題扯到段煨身上,免得自己尷尬:「主公,這次雖然我們都奉命前來,但是卻只是和段煨打了個照面,對段煨和西涼軍並不熟悉,主公能不能將對段煨的了解說一說,我們也好對段煨進行準備,總是不打沒把握的仗。」
劉岩點了點頭,於是便沒有再說起三郡之地的事情,將話題轉到段煨身上,從一開始進北地郡開始,遭遇段煨,于是之間的各種事情說出來,甚至到此時才想起還有一個被遺落的倒霉蛋梁今,不過說起各種安排,於徐庶的計劃,眾人讚嘆不已,卻也知道其中有多大的風險,主公果然是魄力十足。
說著說著,便到了見面的時候,眾人一陣唏噓,劉岩卻又將對眾人的想念說了一遍,有說起陳宮,說起龔都裴元紹等人,一時間大堂里眾人心情都有點激盪,劉辟也呵呵的笑:「主公,你大婚我們都沒有趕上,不若將來會三郡之地,你可要好好補上,請我們好好地喝一頓酒,我們也好略表我們的心意,也讓三郡百姓一起歡喜一下。」
劉岩哈哈一笑,正待應許下來,哪知道卻再次是,忽然聽王渾驚呼了一聲:「不好,事情不對」
眾人一怔,怎麼一起歡慶一下主公的婚事就不好了,本來對王渾就有些敵對,此時更是有些憤怒,典韋冷哼了一聲,惡狠狠地瞪了王渾一眼:「王渾,你倒是說說哪裡不好,莫非給你對主公的婚事還有意見不成」
莫說眾人迷惑,劉岩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看著王渾一臉的不解,只是卻聽王渾苦笑著搖了搖頭道:「那自然不是,我是想到了一個事情心裡一時沒拿捏得住,我說的段煨,段煨應該還有一條路可以走,主公,咱們不早作打算是不行的。」
「什麼?」眾人不解,看怎麼會又忽然又扯到段煨身上,看得王渾苦笑不已,過去將地圖取來,從參轡往南,手指落在了葫蘆谷那裡,望向劉岩沉聲道:「主公,你來看,如果從葫蘆谷過去,便能直奔彭陽,那裡雖然是咱們的地方,但是守軍不多,防守還成,但是想要初級卻根本不可能,段煨如果從彭陽過去,走朝那附近,沿著灃水河一路往北,便能直達黃河,再沿著黃河王東,便能到了富平,那時候便是龍歸大海虎放南山,可惜咱們還無力追擊。」
聽王渾一說,果然還真是這麼回事,一時間眾人都很遲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確實有些傻眼,如果是這樣的話,豈不是先前的功夫呀全白費了,參轡一堵住,當時還想段煨只能走上郡,所以在上郡還特意屯兵兩千,抽掉了上郡的郡兵,便駐紮在安鄉店,不正是因為那裡易守難攻,又是北去靈州的必經之所嗎,如果段煨真的從葫蘆谷走過去的話,那一切不都是白費功夫了,讓段煨全須全尾的回去,對以後可是件麻煩事,折騰了這麼多,不就是為了拿住段煨,讓段煨首鼠兩端不能相顧,最終將北地郡納入新軍的體系,溝通并州於涼州的交通,當然也是想吞併段煨的這些勢力。
劉岩仔細的考慮了一下,王渾說的還真正是占道理,劉岩白女士一陣懊惱,怎麼自己就不曾想起,葫蘆谷可是必爭之地,唯一的一條參轡通往安定郡的通路,心念一轉沉聲道:「好了,既然王將軍看出破綻所在,卻不知道有什麼補救之法?」
哪知道王渾卻搖了搖頭:「主公,為今之計,除了現在立刻就派人趕赴葫蘆谷,若果能夠趁早戰局葫蘆谷,便能將段煨大軍堵在那裡,這才算是真正的將段煨圍堵住。」
也的確如此,當下劉岩也沒有遲疑,便立刻安排劉辟鎮守參轡,而王渾率兩千大軍駐紮附近,劉岩則率騎兵,也就是近衛營加上邊軍騎兵合作一軍,再有周倉率領一千大軍一起趕赴葫蘆谷,只要拿下葫蘆谷,便算是成功了,希望段煨還沒有認識到吧。
顧不得敘舊,便立刻開始調配兵力,大軍隨時出發,劉岩典韋率領騎兵七百,朝葫蘆谷先行進發,而周倉則隨後追來,一路朝葫蘆谷趕去,日夜兼程。
就在第二天的下午,大軍終於先行趕到了葫蘆谷,只是到了此地,才發現葫蘆谷已經被段煨派兵占據,而段煨更將大營扎在葫蘆谷口,想要在奪過來確實不容易,這可是一場硬仗,便是典韋都感覺並沒有把握。
「主公,咱們怎麼辦?」典韋皺著眉頭,也有些迷惑。
沉默了半晌,劉岩苦笑了一聲:「能怎麼辦,硬拼肯定不行,咱們會吃大虧的,那就只有等,段煨不是還有四千步卒大軍嗎,咱們就攻擊敵人大軍,將他們截斷,也只有如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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