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魏點了點頭,只是心中依然瞧不起劉岩,看劉岩剛才的表現,根本就是一個二世祖,這種人能成為駙馬實在是沒天理,梁魏也沒覺得劉岩就有多麼英俊,不明白族裡為什麼對劉岩這般看重,悶聲道:「三叔,已經辦妥了,我辦事您還不放心,只要是族裡的決定我一定會辦好的,劉岩已經領著三個舞姬回去了,想必現在已經趴在她們身上那啥了,嘿嘿,真是可惜了三個舞姬,訓練他們可是費了很長時間呢。記住本站域名」
三叔嗯了一聲,看了看梁魏輕輕搖了搖頭:「文圖呀,不管你看不看的上劉岩,但是有一點你必須明白,那就是劉岩這人不簡單,你一定要小心維護好和他的關係,族中現在對韓遂那邊的已經很失望了,這麼些年了,韓遂並沒有給咱們帶來什麼,這幾年李家和常家的勢力擴展的很快,已經開始壓縮咱們的勢力了,如果咱們再不行動,再不找一個值得投資的人,以後整個涼州就沒有咱們梁氏一族的容身之地了。」
說到這話,梁魏臉色沉重起來,輕輕嘆了口氣:「是呀,特別是李家,這些年投資的李傕,本來就是出自李家的郡望,如今借著太師的勢力已經成為天下側目的人物,儼然是太師手下的一號人物,這些年對李家的支持讓李家發展的有多快,在武威郡把咱們良家雅致的都抬不起頭來,如果不是你六叔梁興在馬騰那邊撐著,武威郡現在就沒有咱們兩家的容身之所了,而現在這種情況又出現在安定郡,所以咱們必須找一個人物,如果值得咱們投資那就好好的投資一番,把咱們失去的劣勢在搶回來,如今劉岩是唯一打破涼州格局的人,所以對他你應該知道怎麼做,至於他的重要性也不用我再重複了。」
梁魏臉上一凌,趕忙朝三叔抱拳道:「三叔放心,文圖已經知道重要性了,絕不叫三叔失望便是了。」
先不說梁魏如何,此時劉岩已經回到大營,將三個舞姬直接帶回了大帳,只是一起去的還有徐庶張遼甘寧等人,先前徐庶都真正以為劉岩喜愛美色而已,也並未上心,只是因為那時候本就是這樣的德性,哪知道此時劉岩竟然叫他們一起進去,一時間眾人都是一臉的古怪,難道主公還喜歡人多了一起玩這調調。
只是待劉岩大帳中落座,招呼眾人坐下,還不等眾人說話,劉岩臉色卻是一沉,猛地一拍桌子:「朱奎目赤,將這三個女人給我拿下」
眾人一時間還不明白,徐庶倒是心中一驚,原來主公已經看透了,果不其然,朱奎目赤二人既然聽劉岩下令,想也不想,已經取出大刀架在三個女人脖子上,反正只要劉岩下令,二人絕不會多想其他,至於為何對這三個如花美眷動手,二人就不知道那麼多了。
變故突起,三個羌族女人都是嚇的不知所措,本來就惴惴不安,這可是他們第一次執行任務,原本還希望能夠有點名堂,或者得到劉岩寵愛,以來朝家族傳回消息,賈里德親人才能過上好日子,而來說不得真正被這將軍喜歡上,說不定就可以飛上枝頭變鳳凰,卻哪知道剛剛進了大帳,三個女人還在等著劉岩對她們如何,卻不想竟然是殺身之禍,一個個下的臉色大變,卻只是眼淚汪汪不敢出聲。
「你們叫什麼名字?」劉岩吐了口氣,揉了揉太陽穴,喝多了酒還真是難受。
三個女人不敢怠慢,小心翼翼的看著劉岩,低聲回答:「細封氏那胡塔,細封氏善娃,往利氏朱谷娜。」
看著三個女人,劉岩泛起一絲譏誚,梁魏到底想要幹什麼,心中一動,沉聲道:「你們給我聽好了,從現在起,我問你們的話都改為我仔仔細細的回答清楚,有一句話敢給我有隱瞞,那可別怪我下手無情,好了,首先告訴我你們來我身邊究竟是想幹什麼?」
三個女人一呆,一時間卻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不由得呆呆的湊在一起不知所措,哪知道才不過片刻,劉岩卻皺了皺眉,冷哼了一聲:「朱奎,將那胡塔帶出去砍了。」
朱奎應了一聲,一身的殺氣騰騰,只是卻又半晌沒有動,只是苦著臉站在那裡不知道在想什麼,最後還是劉岩問他:「朱奎,沒聽見我的吩咐嗎,把那胡塔帶出去斬了,難道還要我在重複一遍嗎。」
朱奎臉色一緊,咬了咬牙應了一聲,身上的殺氣更濃了,但是半晌還是沒有動彈,差點沒把劉岩給氣死,朱奎今天是怎麼了,自己的話也不聽了,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讓自己下不來台,就連身旁的典韋也是勃然色變,冷哼了一聲,正要動怒,卻忽然聽見朱奎小聲的問目赤:「目赤,那個哪個是什麼那胡塔呀,主公讓我殺那胡塔,可是我剛才卻沒有記住那一個是」
劉岩一呆,嘴角抽了抽,努力的憋住笑意,是在對朱奎沒辦法了,真是佩服朱奎,就沒看到那一個哭的最凶,那一個再哪一個勁的磕頭求饒嗎,真是沒眼力勁,不由得嘿了一聲:「你看看那一個哭得最凶,那一個最害怕不就是那一個,再說你就是隨便拽出一個去,我還能管你不成。」
朱奎一愣,不由得撓了撓頭傻笑了一番,實在有點丟臉,既然主公這麼說,便一伸手,便抓起哭得最凶的那女子就往外拖,這一動,那女人果然嚇得是有些傻了,不由得高聲道:「將軍饒命,將軍饒命,我們是被派來探聽將軍底細的」
「詳細的說說。」劉岩不為所動,但是看著朱奎還要拖著女人哪敢外走,卻實在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能朝徐庶一使眼色,徐庶點了點頭,便一招手喊道:「朱將軍,暫且留步,容這女人說說,看看她的話值不值買她的命。」
本來這只是最正常不過的了,但是哪知道朱奎竟然讓人無語到一種無法抵擋的程度,回頭看了看徐庶,忽然咧嘴一笑:「軍師,你沒聽到主公的話嗎,主公說話了,你們說什麼我也不會聽的。」
徐庶一愣,不覺的有些尷尬,卻只有無奈的笑了笑,此時劉岩卻不能不開口:「朱奎,我說你是傻呀,軍師的就是我的話,叫你等一等你就等一等吧,那來的那麼多廢話,從近往後,軍師的話就是我的話,如果我的話和軍師的話不一樣,那就聽軍師的。」
話音落下,劉岩忽然掃了張遼甘寧一眼,卻扭頭對典韋道:「典大哥,我剛才說的你可聽到了,以後必須聽軍師的話。」
話音落下,劉岩也不管典韋狐疑的臉色,逕自望著那那胡塔道:「說清楚點,梁魏究竟是什麼人,你們又是受了誰的指派而來?」
「梁魏大人是梁氏家族第二十三代孫,我們都是從小被家族自各地挑選出來的,然後經過多年訓練,受家族指派,然後再各位貴人身邊刺探一下情報傳回家族,家族再根據這些情報在決定是不是要投資這些貴人,就是這樣。」那胡塔不敢隱瞞,畢竟事關生死,不回答就是死,回答了說不定還有些轉機,當然那胡塔也只是挑著對自己有利的事情說,這樣說畢竟不會引起太大的刺激。
劉岩嘿了一聲,慢慢的閉上了眼睛,半晌之後,才睜開眼睛低聲道:「諸位聽到了沒有,梁氏家族,看來有心人可不少呀,咱們要應付的也不只是韓遂那麼簡單,而且這些家族也參加進來了,這些地方豪強的勢力可不小,雖然不能對咱們形成根本的影響,但是卻能拖住咱們的後腿,諸位以為如何?」
話音落下,朝朱奎揮了揮手:「把這三個女人帶下去吧,沒有必要再問他們什麼了,小心給我看管著,要是讓這三個女人逃走了,你可知道該怎麼辦。」
朱奎應了一聲,便和目赤拉著三個女人出去了,自然有近衛去看管暫且不說,待朱奎出去之後,徐庶才嘆了口氣:「主公,看來涼州的情況比咱們想像的還要複雜,咱們才來就已經被人盯上了,一時間也難以分辨的清這些人對咱們是不是有利。」
「利害之事不用多想,雖然這些地方豪強勢力不小,但是你們放心,他們還不會公然反抗朝廷,如何運用全在咱們一念之間,這些倒是根本不用多想,關鍵是咱們打算如何對待他們,自己必須有個主意。我說說我的心思吧,我來涼州之前,就已經打好了主意,有兩件事我是一定要推進的,其一是解放農奴,給他們平民的身份,從此脫離賤籍,第二,便是重新分配土地,所有地方豪強的土地都要收回來,然後統一分配給百姓,要讓整個涼州震動起來,而這一切,便是從安定郡開始」劉岩忽然坐直起來,雙眼開始放光,這不是理想,這事必須要做的事情,想要拿下涼州必須依靠這些豪強,又必須依靠無數的百姓,特別是羌族,只有整合這些力量才能讓涼州長治久安,才能覆滅韓遂和馬騰的勢力,將整個涼州納入三郡的版圖,有涼州支撐,才能依靠涼州,從三郡之地向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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