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吳綱預料的是,吳悺兒倒是也答應的很利索,輕輕點了點頭:「既然吳大人這般盛情,小女子也不好矯情,那就叨擾吳大人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話音落下,吳悺兒蓮足輕邁,已經從車上下來了,施施然的朝茶樓走去,到讓吳綱愣了愣,轉臉問典韋道:「不知道這位小姐是誰?」
「你可知道華佗?」典韋一邊陪著吳綱朝茶樓走去,一邊問道。
吳綱又楞住了,華佗倒是聽說過,都在傳著華佗是天下第一神醫,縱然吳綱沒見過,卻有一次害想請華佗過來給天子瞧病呢,不過後來天子病好了也就作罷了,只是吳綱遲疑道:「那不成華佗竟然是這個纖弱女子不成?」
典韋一呆,不由得哈哈大笑,上下打量著吳綱:「吳大人可真是會說笑,華佗怎麼會是女的,這是華佗的弟子吳普」
「原來是華佗神醫的弟子,那也一定是位神醫了。」吳綱恍然大悟,邊裁倒是要給劉岩瞧病的,不過心中還是遲疑,倒是絲毫沒有懷疑吳悺兒的身份,只是心中弄不明白,難道劉岩還真是受傷傷的這麼厲害,昂或是出了其他的問題。
看吳綱自作聰明的模樣,典韋就想笑,嘿了一聲:「吳大人又錯了,這是華佗的弟子吳普的千金吳悺兒姑娘,也是一位妙手回春的神醫,這不是奉了主母之命將吳姑娘請來的嗎,想要吳姑娘幫著我們將軍看看,不然擔心死了。」
「那是應該的,相信有了神醫吳姑娘在,你們將軍必然能藥到病除,很快就能好起來。」吳綱心中雖然想著別的事情,但是卻不忘了應付。
轉眼便進了茶樓,點為竟然沒有留一個兵士在外面,一進去就幾乎把茶樓站滿了,也虧得這些兵士都很安穩,還顯得算是井井有序的。
不過卻不知道,就在都進去之後,吳綱的那些隨從便很快就摸了上來,一邊注意著茶樓里的動靜,一邊將馬車上搜了一個遍,可惜的是竟然沒有搜到什麼,馬車裡也不曾有夾層,至於那些馬上就不用考慮了,或者劉岩就算是出去了,但是現在還沒有回來,如果沒有趕著馬車回來,但是這幾天就沒有見過劉岩,所有進城的馬車都搜過了,根本就沒有一輛馬車,只有這一輛沒有搜,不過卻也一直盯著,也沒見到劉岩半路溜號,究竟劉岩去哪裡了。
吳綱白費了一番心機,卻不知道早有潛伏在長安的探子,利用兩車相會的時候,已經偷偷的將劉岩送回了將軍府,此時劉岩正躺在他的床上,臉色還不錯,呼吸很均勻,只可惜到底還沒有醒來,一見到劉岩,董白就差點昏過去,只是撲在劉岩的身上哭將起來。
一旁春蘭秋月四女也跟著哭,半晌之後,還是秋月拉著董白抽泣道:「小姐,剛才那探子不是說已經請回來了一位神醫嗎,既然將軍暫時還沒有危險,小姐您就先別哭了,這樣哭會傷身子的。」
聽到神醫兒子,董白果然止住了哭聲,站起來抹了抹眼淚又變得堅強起來,心念一轉,便吩咐秋月:「秋月,你馬上就去茶樓將神醫請回來,我是一刻也等不下去了,劉岩一日不醒,我的心就一天放不下來。」
秋月自然不敢遲疑,趕忙應了一聲,便告退出去,一路上眼淚汪汪的,心急如焚的領著兩名近衛去了茶樓,而此時,吳綱正與吳悺兒典韋坐在一起,一臉笑容的和吳悺兒說著話,只是不時的問出一兩句,想要弄清因果。
可惜一碗茶還沒有喝完,吳綱也沒有打探出什麼,秋月已經領著人沖了進來,逕自走到這個桌上,朝典韋福了一個萬福:「典將軍,我是奉了小姐之命前面迎接神醫的,不知道哪一位是神醫?」
秋月的到來,讓典韋放下了心,知道劉岩已經安全的到了將軍府,便不再遲疑,朝吳悺兒一指:「這位便是神醫吳悺兒姑娘。」
秋月一呆,有些不太相信的看著眼前這個一臉淡然的女人,這就是神醫,不過既然典韋說了,秋月也沒有不相信的道理,只是不知道為什麼,秋月心中卻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這個神醫只怕是和將軍關係不太一般,只怕回到將軍府小姐可就有的煩惱了,遲疑了一下,還是過去福了個萬福,恭聲道:「神醫,我接小姐擔心將軍,所以讓我來將神醫接回去,還請神醫隨我過去吧。」
吳悺兒剛站起來,卻聽一旁吳綱忽然插言道:「怎麼,劉將軍的傷都這麼久了,難道還沒有好嗎,不是皇宮的太醫也常過去給劉將軍看病的嗎?」
這個疑問盤旋在吳綱心間,這些天皇宮的太醫幾乎隔三岔五的就要去給劉岩瞧病,只是那太醫是董卓的人,吳綱幾次三番的探聽口風卻不能知道什麼,如今有請來了一位神醫,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改不成劉岩是快要死了吧,吳綱心中不免幸災樂禍的想著。
「吳大人可真是關心我們家將軍呀,剛才沒有看到將軍,卻又跑來拉住神醫,哼,吳大人這番心思可真不容易呀。」秋月雖然是個婢女,但是所謂宰相門前九品官便是如此,縱然吳綱也是三品大員,秋月卻還是敢冷嘲熱諷的,絲毫不顧忌什麼,也由此看得出董卓的權勢究竟有多大。
吳綱臉色一變,不管心中如何生氣,但是卻不肯與一個婢女計較,否則傳揚出去怕是顏面掃地了,眼見吳悺兒與典韋已經站起來要走了,也趕忙站起來朝外走去,還一邊朝吳悺兒和典韋抱了抱拳道:「今天真是可惜呀,還不曾與典將軍多說幾句呢,不想典將軍就要走了,看來想要請典將軍喝茶,卻還有另找時間了,真是遺憾吶。」
典韋和吳綱打著哈哈,便已經出了茶樓,等秋月伴著吳悺兒上了馬車,便辭別吳綱逕自朝將軍府而去,只留下一臉陰沉的吳綱自己坐在茶樓,幾名僕役站在身邊,將剛才的情況說了一遍,可惜未能找到劉岩,難不成真的就沒有去嗎,不過吳綱也是心思縝密之人,將所有的事情想了一遍,卻猛地一拳砸在桌子上:「可恨,留言一定是出去過了,而且是從外面呆著上回來的,不然都這麼多天了還請個什麼神醫,要死也早死了,真是可惜呀,可惜不曾抓住劉岩的把柄。」
半晌,吳綱才恨恨的離去,只是卻不肯回家而是直奔皇宮,吳綱乃是天子劉協的近臣,自然是不用通秉,便鏡子進了皇宮去見劉協。
玉華宮內,劉岩揮手讓幾名宮女太監都退了下去,只留下他和吳綱,不過早已經沒有了剛才的自在,此時陰沉著小臉,縱然還是那般幼稚,卻很是有帝王的威嚴,朝吳綱擺了擺手:「又不是在朝堂之上,你就不用這麼多凡塵俗禮了,事情辦的怎麼樣?」
吳綱坐在一旁的錦墩上,只是一臉的無奈苦笑道:「陛下,臣無能,今天去了三趟將軍府,都被董白耍潑給轟了出來,根本就沒有見到劉岩,只是遠遠地看見了一個後身,還蒙著被子,又如何能甄別出是真是假,偏偏又不敢招惹董白,那可真是個潑婦,最近心情不太好,說不得就會拿劍傷人,臣無可奈何,便去了東門那邊,將典韋給迎在了四季茶樓,不過他們卻給劉岩請來了一個神醫,說是華佗的徒弟的女兒,我估計這應該是真的,不過我便感到奇怪,只可惜沒有問幾句話,就被董白派人來給領回去了。」
「不用多費心了,朕敢打賭,這些天劉岩一定不在將軍府,可惜了,我本來想自己親自去看劉岩的,但是每一次都被董卓給阻止了,我一直就不明白,為何王司空也幫著董卓說話不讓我過去,不然一定能揭穿劉岩的把戲,到時候定他一個欺君之罪,便可以讓孫旭名正言順的接手三郡之地了。」劉協恨恨的嘆了口氣,真是可惜呀,身為天子卻是處處受到臣子的壓制,怕是自己是自古以來當的最窩囊的皇帝了。
雖然劉協還小,但是眼光確實很準,這也是為何吳綱願意心思他地的跟著劉協的原因,到時候一旦擁護有功,自己便可以位列三公,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了,可惜天子如今的權勢實在是太小了,已經被朝臣們瓜分乾淨了,現在吳綱唯一的希望就是劉協的才智,只以十歲幼童,便在和董卓楊彪王允這些朝堂上的老奸巨猾的傢伙們鬥爭,即便是你武鋼也是自嘆不如。
「那陛下打算怎麼辦?」吳綱沒有太多的傷感,事已至此多說無用,關鍵是下一步怎麼走。
皺著眉頭,劉協一邊沉思一邊走回龍椅上坐下,幼小的身子和那張碩大的龍椅卻不成比例,那一身黃袍穿在身上,錦衣玉帶又是何其可笑,這正是劉協的心思,雖然貴為九五之尊,但是劉協知道,自己也是一個最不幸的帝王,因為所有的事情都需要自己去做,沉吟了很久,才忽然睜開雙眼:「吳大人,我來問你,你見過那神醫了,可覺得有把握讓那神醫反水,只要她能指認劉岩曾經出去過就行,你可以告訴她,我可以給她榮華富貴,可以讓她從今以後都生活的無憂無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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