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開了,女匪首和另一個女人走了進來,不過劉岩看不到她們的上半身,所能看到的就只有四條腿,不過就是這四條腿讓劉岩也很鬱悶,更不敢隨意動彈,因為從步伐上可以斷定,不但是女匪首的工夫不一般,就連另一個女人也有功夫傍身,不見四條腿走路的時候都是很穩健嗎,劉岩很無奈,只是一個女匪首劉岩就沒有把握能不能打的過,因為這女匪首力氣可不小,要是再加上一個,十有八九不等自己爬出去,估計這就被收拾了,所以劉岩還是老老實實的趴在那裡,並不敢出聲。記住本站域名
兩個女人逕自走到床邊,然後在床邊坐下來,繼續著剛才的話題,卻聽女匪首輕呼了口氣:「七長老,如今找到了秘卷的將造篇,那麼糧食就不是那麼重要了,我決定讓大長老他們去做這件事,讓三長老和四長老去協助,免得他們打擾咱們尋找秘卷的下落,這件事如今我只是告訴了你一個人,絕不能傳出去讓大長老他們知道了,不然咱們的計劃就要毀了,只要找到鉅子令,到時候還不是咱們說了算。」
說話間,劉岩看著兩人脫了鞋上了床,聽著七長老嗯了一聲:「寨主,你就放心吧,婉兒是絕不會背叛你的,這件事情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就再也沒有人知道了,以我之見,就算是二長老和五長老咱們也不能告訴他們,哪兩個老鬼和咱們並不是一條心思,也不過是借著咱們對抗大長老他們而已,不然長老會上他們根本就沒有發言權。」
然後聲音低了下來,劉岩就聽不清楚了,但是劉岩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黃月英送給自己的將造篇,其實是女匪首他們家的,或者說是什麼墨家的,至於墨家是什麼劉岩就不知道了,不過劉岩你也不想弄明白,關鍵是將造篇現在在哪裡?
只是劉岩不敢隨一動彈,只能趴在冰涼的地上,幸好屋子裡有兩個火盆,將屋子裡弄得能趕得上春天了,劉岩才不會堅持不住,畢竟剛才在外面全身都已經凍透了。
正胡思亂想著,忽然聽七長老驚呼了一聲:「寨主,你這裡的傷是怎麼來的?」
這裡,劉岩倒是想不起女匪首那裡受傷了,不過隨即女匪首的話就告訴了他:「哼,就是那個姓劉的,只要弄清楚了秘卷從哪裡來的,我就直接給他一顆毒藥,到時候再交給大長老他們,哼」
這話聽得劉岩在心理不知道罵了多少遍,這惡毒的娘們,別落在自己手裡,不然非將她先那啥了再殺了,殺了再那啥,反覆一百遍,不得不說劉岩其實也夠惡毒的。
「我這就去殺了他,這混蛋竟然敢碰你的身子」七長老恨恨的哼了一聲。
「婉兒,現在還不能殺他,等知道了秘卷的下落,碰過我身子的男人我還能讓他活下去嗎。」
「寨主,咱們什麼時候去尋找秘卷的下落呀?」七長老聲音幽幽。
卻聽女匪首嗯了一聲:「婉兒,我還正要問你呢,拿劉岩在我看來挺硬氣的,只怕並不好審訊,只是咱們並沒有太多的時間審問,不知道你有沒有能讓人老老實實的說話的藥,只要給劉岩服下去就能讓他把實話說出來。」
七長老沉默了一陣,然後就聽見悉悉索索的翻東西的聲音,半晌,才聽見七長老嬌笑道:「哪會有那種藥,我倒是聽說在荊州南部幾個郡的苗人之中,有一種巫術可以讓人把實話說出來,好像叫什麼催眠神術,不過我那會那東西,倒是有一種藥可以讓人昏睡,但是又不是睡的太死,如果把藥量減小一點,這人帶睡不睡的時候,你要是問他的話,便應該能夠說真話。」
然後好像將什麼東西放在了床頭上,才輕笑道:「這藥叫做一日酔,是從西域那邊過來的一種花,叫做曼陀羅花的東西做得,量大了就足以讓人睡死,藥量適中便能半睡半醒,只是腦子迷糊,唯一怕的就是怕迷糊起來忘記了事情,到時候想不起來也挺煩人的。」
女匪首也笑了,和七長老不知做了什麼,引得七長老嬌笑不已,那七長老輕聲道:「寨主,我要回去了,免得時間久了,哪幾個老傢伙又要懷疑了,正好這時間外屋的誰也該差不多了,不會那麼燙了,你也好好的洗個澡吧,這都好幾天沒有洗一洗了,婉兒就先回去了。」
聽到這話,劉岩心中一驚,握緊了手中的小刀,隨時準備出手,看著七長老一點點的踩在地下,劉岩的心就開始往下沉,身體開始繃緊,一邊身子開始蓄力。
耳聽女匪首輕聲道:「那婉兒早些回去吧,幫我盯住了哪幾個老傢伙,免得他們給我找麻煩。」
七長老應了一聲,身子一點點的垂下來,劉岩眼中閃過一道殺機,小刀隨時準備送出去,但是女人不知道為什麼卻輕輕地跪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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