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劉岩,徐庶連撒謊那個雖然臉色不變,但是心中卻掀起驚濤駭浪,所以棄武從文,也不過是想有一身謀略能夠出將入相,當然徐庶還有自己的理想,自己的觀念,但是正如劉岩所想,徐庶正是已經並不在意大漢朝廷,當初徐庶也不過時看一名官員強搶民女不慣,結果拼殺之間一不小心殺了那個官員,結果被通緝,這才逃到荊襄之間,所以棄武從文,便是為了將來有所抱負。記住本站域名
可惜徐庶最終還是搖了搖頭:「劉將軍,我對你也算是一見投緣,我也贊同將軍之言,不過我還有很多事沒有了,這幾年未曾回去一直遊學在外,家中老母親卻不知道如何了,所以我想先回去看看老母親,如過老母親無事,說不得到時候我就去三郡之地走一趟,相助將軍斬殺鮮卑韃子。」
聽到這話,劉岩真想衝上去抱住徐庶,要不是害怕徐庶懷疑自己,還真就衝上去了,不過便是這樣,也還是上前拉住徐庶的手:「徐兄,那我可就在三郡之地掃榻以待了,不如徐兄接了母親一起前去三郡之地,那裡雖然貧瘠了一點,但是最少還算得上安定,也不會讓伯母受了委屈。」
徐庶笑了笑,只是搖了搖頭:「母親要不要去,那是她老人家的事情,我當兒子的自然不能多說什麼,看情況吧。」
「徐兄若是肯去助我,三郡之地定當發展壯大,定能讓百姓富足,徐兄若去,便就先請徐兄就任隨軍司馬任副軍師。」劉岩拉著徐庶笑道,臉上難言的激動,還以為這一次是白跑一趟了,不想徐庶竟然自己找上門來。
一時間劉岩興奮,只是拉著徐庶天南地北,縱論天下大勢,說起來二人很多觀念竟然相近,而且劉岩分析的很有獨特見解,更兼有精闢之言,說起時事政治,雖然司馬徽和徐幹崔州平潘濬幾人不甚認同,但是每每有精彩之言,眾人也不免擊掌讚嘆,對劉岩的觀感便大為改觀,都是心存結交,再也不敢小瞧了劉岩,甚至司馬徽都說諸葛亮看走了眼,劉岩絕對有大將之風。
也不知過了多久,幾人了得很是投機,就連潘濬對劉岩也是另眼相看,不時和劉岩約談,談的興奮處,幾人便是大口喝酒,不知不覺便都有了幾分醉意,特別是劉岩,更是喝的搖搖晃晃,臉紅脖子粗的。
又不知多久,眾人見劉岩不勝酒力,便不再死活的拉著劉岩喝酒,劉岩卻還是非要喝,第一次這樣與人討論時事,這種感覺讓劉岩很喜歡,加上徐庶表明了去三郡之地的意思甚至連崔州平聽說三郡之地的安詳,也表示若是真如劉岩說得那般好,甚至潘濬也有些動心,不過潘濬可不是想過去住,他要的是榮華富貴,不過劉岩也不反感這種人,江河為大海納百川,只要真有能力的,劉岩不吝嗇與一官半職。
說道高興處,劉岩喝了杯酒,晃晃悠悠的對司馬徽徐幹二人道:「其實兩位先生根本不用隱居山林,這樣反而落於下乘,兩位先生若是也憂心天下,還不如去我朔方三郡去教導學生,我不但打算建啟蒙館,還想建大學太學,乃至於各類學校,如農科工科商科,凡是於民有利的,我都打算建起來,而且建學校建醫院,建百姓居所,城市規劃,道路規劃,設計農業水利的機械,開通商路,發展工商業,這些都需要人才,兩位先生如此大才,如果只是隱居山林,那根本就是浪費了,這是天下百姓的損失,若是先生不願意從政,可以去教導學生,讓那些貧家子弟也能學而有成,國家想要富強,百姓想要安康,哪一樣能離得開學問知識,我想讓天底下所有的孩子都有書念,有病了都能看病,不會受凍挨餓,但是我自己做不到這些,需要諸位這樣的大才幫我」
說到這裡,劉岩忽然嘿嘿一笑,丟出了一句現代的經典:「知識就是生產力,如果所有人都能學知識,那麼這個社會就會進步很快,生產力提高了,百姓就能有足夠的糧食吃,解決了溫飽之後,就能夠有精力發展國家」
一時說得興起,想從懷裡掏出那本將造篇,哪知道伸手入懷卻是掏出了那包給吳悺兒買的藥,當時一呆,這才想起吳悺兒還巴巴的等著自己的藥呢,不由得一拍腦袋:「糟了,吳姑娘還等著我的藥呢,我這裡和極為說話太高興了,竟然忘記了吳姑娘還有傷在身,糟了,糟了」
「吳姑娘,哈哈,是將軍的紅顏知己吧,那將軍還不快去,耽誤了吳姑娘的傷勢,豈不是我們的罪過了,快去吧。」徐庶推了劉岩一把,此時也喝的醉醺醺的。
當時喝的太多,也就忘記了禮數,也不予幾人再見,便逕自朝裡面奔去,還聽見身後司馬徽囔囔著:「快去吧,救人要緊。」
其實要是不喝多,但是要選擇是離開幾人,還是去給吳悺兒送藥,那就是個兩難的選擇,只是此時喝多了反而不再多想,腦子裡想著送藥就只有這一件事,很快跑到了吳悺兒的門前,想也不想就推門進去了,幸好大冬天的還知道關上門。
只是還沒等劉岩走到吳悺兒身邊,就聽到吳悺兒一聲尖叫:「你出去,快出去」
可惜劉岩當時喝的太多,什麼事情都反應很慢,即便是吳悺兒在尖叫,劉岩卻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只是傻傻的朝吳悺兒望去,當時只看見吳悺兒脫下了褲子,下身一點東西也沒穿,而且就連外面的棉袍也撩了起來,手裡還拿著一塊布,正在用熱水擦拭傷口,當然床邊上就放了一盆熱水,此時臉色臊紅,只是嗚咽著讓我出去,另一隻手想要拉過被子將自己遮起來,但是越是著急卻偏偏就是不能扯過來。
劉岩歪了歪頭,好像覺得不對,不過卻並不能讓死沉的腦袋轉動起來,不但沒有出去,反而傻啦吧唧的走了過去,暈乎乎的一屁股坐在床邊,看了一眼吳悺兒的大腿內側,缺什麼也沒想,還有點含糊不清的大著舌頭道:「吳姑娘,你傷的可不輕呀,皮都磨破了,來,我給你上藥。」
此時吳悺兒驚恐的不得了,再也沒有了平日的沉著,如何看不出劉岩喝多了,這一身的酒味就是吳悺兒聞到都有些暈,眼見劉岩不管不顧的要幫著自己上藥,當時恨不得死過去,使勁的推著劉岩,哭哭啼啼的叫喚著,可惜劉岩此時只要想起一件事就不再打彎,應是拌過吳悺兒的腿,然後就將止血草的藥末給吳悺兒捂上,根本不管吳悺兒如何推搡他。
剛才的叫聲驚動了近衛們,只是眨眼的工夫就已經落在吳悺兒的房間門前,卻忽然聽到了自家將軍的聲音,好像是喝多了,說話含糊不清,但是也能聽得明白,一時間眾人竟不知該如何是好,顯然將軍是在違背了吳悺兒姑娘的一員,對吳姑娘強行做了點什麼,幾乎所有人腦子裡想得都差不多,怕是自家將軍受不了,喝多了以後對人家吳姑娘來了個霸王硬上弓,沒聽見主公喊嗎:「你別亂動,都出血了,我會輕著點的」
還聽到吳悺兒姑娘驚聲尖叫,又是恐懼又是委屈:「你放開我,你出去,不要這樣,別碰我」
這些話落在眾人耳中,相互間對望了一下,最終都有了一種意識,還是屯將隋遠沉吟了一下:「大家都散了吧,別打擾了將軍,胡律,你領幾名弟兄在外圍布防,別讓別人打擾了將軍,張虎,你領人巡邏,不要讓人靠近。」
雖然音樂的感覺還想對姑娘用強並不好,但是換成自家將軍,隋遠和近衛們卻都覺得不單是應該,他們你還要幫著將軍守住附近才行。
此時劉岩低著頭將止血草全給吳悺兒捂上,有用白布給吳悺兒強行包紮起來,直到全部處理完畢,這才將吳悺兒的腿放下,絲毫不覺得自己那已經把人家姑娘最隱秘的地方看光了,讓人家吳姑娘今後該怎麼做人呀,劉岩根本不記得這些,只是想著幫著上藥,還是好心幫忙,卻已經讓人家吳悺兒心裡已經受不了了。
拉過被子給吳悺兒蓋上,還不忘了囑咐吳悺兒:「吳姑娘,你歇一晚上就沒事了,明天坐馬車,那個疼就哭一會也好,我就先回去了,說不定他們還沒走呢。」
說完,劉岩大部而去,興沖沖的去了前堂,只可惜司馬徽徐庶他們都已經走了,讓劉岩好一陣惋惜,結果往回走,走到院子裡就酒勁上涌,只在受不了了,一個跟頭就栽在了地上,把近衛們嚇了一跳,就有人驚呼道:「將軍,將軍」
聽到有人喊將軍,本來傷心欲絕的吳悺兒猛地一怔,下意識的卻又為劉岩擔心起來,直到聽清楚是喝多了,躺在院子裡不省人事了,心中才算是鬆了口氣,可是又想起自己清白的身子被劉岩看了個乾淨,一時間有悲憤不已,趴在床上委屈的哭了起來,這以後可怎麼辦,身子被劉岩看乾淨了,是尋死覓活的,吳悺兒還沒有想到輕賤自己的性命,不過該怎麼辦,難道就這樣認了,還是索性破罐子破摔跟著劉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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