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劉岩和典韋出了太師府,劉岩才鬆了口氣,想到董白那一雙簡直恨不得將他吃了的眼神,心中就是一陣害怕,才十三四歲的一個女孩就已經懂得這麼多了,竟然什麼都知道,這古人成熟的果然就是早,只是喃喃的道:「是要趕快辦咱們的事情了,不然時間久了,我只怕還走不了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換作一般的女孩,劉岩早就直接說不行了,畢竟還太小,不過既然是董卓的孫女,畢竟還有很多機會可以利用一下,所以劉岩明知道小妮子在想什麼,卻始終沒有明確的表示拒絕,其實劉岩心中對董白的印象並不好,別的不說,只是看對待下人的模樣,劉岩就有些反感,他根本就不喜歡這樣嬌縱的大小姐,也自認為無從消受這種大小姐的情意,所以便決定儘快就離開。
先去了綠柳街和留下來的六十名新軍弟兄見了個面,然後最後一次好好的陪著弟兄們喝了頓酒,這自然沒什麼問題,從戰場上廝殺回來的這些人,對劉岩的忠誠是絕對放心的,所以這一晚上,劉岩真的喝醉了,幸虧典韋朱奎目赤三人沒有都喝醉,還知道把劉岩架回了佳客來客棧,知道他們還要保護劉岩的安全,自然都沒有敢多喝,畢竟是在外面,有太多的可能。
一夜無話,劉岩第二天早上還是宿醉未醒,一直到日上三竿,劉岩聽到外面有聲音傳來,這才爬起來,只是還沒等劉岩爬起來,房門就被一下子給踢開了,待劉岩迷迷糊糊的望過去,竟豁然是董白。
「笨蛋,你怎麼還在睡覺呀,這都什麼時辰了,快起來了,今天我可是約了文姬姐姐,還有極為好姐妹一起出去郊遊,快起來了。」董白絲毫不顧及劉岩還沒有穿衣服,只是拉扯著劉岩的胳膊。
劉岩當時就腦袋大了,只是賴著不起了,再說劉岩也不好意思起來,因為也不知道為什麼,他沒穿衣服,此時蓋著被子董白並沒有發覺而已,但是劉岩卻哪敢動彈,也只有死死的壓著被子不肯起床,還裝模作樣的推辭:「你們一幫女孩子去就好了,我一個大老爺們和你們一幫女孩子湊到一起算怎麼回事,你們自己去吧,昨晚上喝多了,我還想再睡一會呢。」
說罷,就要裝睡,哪知道董白卻不肯放過他,眼見劉岩這般模樣,只是嘟著一張嘴,一臉的的不甘心,一邊招呼著劉岩,卻趁著劉岩沒有主意,竟然猛地將劉岩身上的被子給掀開了,這下子就像突然打開了尷尬的閘門。
劉岩腦袋一懵,當時就傻眼了,就這麼呈現在董白面前,十三四歲的董白有何曾見過這場面,當時也傻眼了,只是張大了嘴,傻傻的看著劉岩,心裏面一片空白,但是片刻之後,董白忽然反應過來,猛地雙手捂住眼尖叫了一聲,聲音很大,只怕整個客棧的人都能聽得清楚,登時傳遍了整個客棧。
此時正手在外面的護衛和一幫官小姐聽到董白的尖叫聲,當時是如此的悽厲,還以為董白髮生了什麼不測,竟然一起朝劉岩的房間搶來,而典韋三人自然是第一時間搶了進來,但是入眼所見到的,三人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辦。
看見典韋三人,劉岩和董白都慌了神,還虧得董白眼疾手快,猛地將被子一撩,就給劉岩蓋上了,等蔡文姬和一幫女人擠進來的時候,劉岩就只是露著肩膀躺著,董白紅著一張臉,卻用身子幫劉岩擋著。
「白兒,你怎麼了?」蔡文姬臉上還有些驚慌,其實這些官小姐並不是願意和董白在一起玩耍,而是董白叫了她們推辭不過,若是真的董白在她們身邊出了意外,就憑董卓對董白的寵愛,只怕狂怒之下會將在場的眾人全部殺了以泄私恨,是以,蔡文姬等一眾女人,還是那些護衛一個個臉上驚慌無比,此時看到董白只是紅著臉站在劉岩床前,好像並沒有事情,這才算是稍稍放了心。
「我我沒事,你們都進來幹嘛,我剛才就是不小心差點摔了個跟頭,你們都先出等我一會,我把劉岩叫起來就好,好了都出去吧。」董白生怕別人看到劉岩光著身子,那可是有一千張嘴也說不清楚了,縱然是董白起了愛慕之心,但是也沒想過現在就投懷送抱,或者是發展到那種關係。
見到董白沒事,蔡文姬等人才互望了一眼,轉身退了出去,畢竟劉岩還沒有起來,他們這些女子在劉岩的房間裡也不方便,至於那些護衛被董白一攆自然不敢多待,也就退了出去,只留下典韋三人還不放心的要看看劉岩。
董白看典韋三人還要湊過來,不由得臉上泛起一絲怒意,猛地一跺腳,卻又小聲的道:「你們過來幹嘛,還不快出去,快點給我出去。」
只是典韋三人又怎麼會聽從她董白的,莫說是她董白,就是天子的話,只要劉岩不點頭,三人也根本不會理會,說到底,三人都是那種任俠之人,心中根本沒有忠君愛國的思想,他們眼中就只有劉岩這個主公,雖然看上去劉岩好像沒事,但是畢竟劉岩沒吭聲,三人就是還不放心。
見自己說話三人不聽,董白小臉有些難看,到底沒有發脾氣,但是心中卻有些焦慮,劉岩這樣子怎麼見人,關鍵是讓人知道之後,又會怎麼想自己和劉岩的關係,說不定很快就會傳遍了,說自己和劉岩有那事,這當然不是董白希望看見的。
劉岩也很羞愧,自己這模樣真是沒法見人,剛才眾人湧進來的時候,劉岩真有種去撞豆腐的衝動,真要是被那麼多人看到了,估計著明天能傳遍整個長安城,不過幸好董白反應夠快,劉岩才略鬆了口氣,此時典韋三人還要湊過來,他猛地掙扎著支起身子,衝著典韋三人低聲啐道:「看個屁呀,還不都快給我滾出去,誰把我衣服藏起來了。」
提到衣服,典韋三人恍然大悟,難怪主公看起來這麼古怪,典韋嘿嘿的乾笑了一聲,蒲扇大的手掌撓了撓鳥窩一般的頭髮:「主公,你可是不記得了,昨晚上你喝多了,我們三個扶你回來,本來是給你脫了棉衣的,結果你又吐了,我們就只好把你的小衣脫了下來交給店家給你洗了,現在估計著也幹不了。」
劉岩一呆,現在去買肯定來不及了,要是現在去買的話,那外面的人也就都知道了,心中想到這,咬了咬牙,算了,將就著點吧,就不穿小衣了,不過看看典韋三人,又是一陣尷尬,揮了揮手:「有什麼好看的,還不快都給我出去。」
見劉岩有些著惱,典韋三人自然不好在呆下去,乾笑著退了出去,待關上房門,劉岩才鬆了口氣,還聽見外面蔡文姬詢問典韋屋裡的情況,典韋嘿嘿的笑聲,聽得劉岩恨不得去掐死他:「沒事,我家主公宿醉未醒,董白姑娘正幫著主公醒酒呢,嘿嘿」
縮在被窩裡,身體被被子摩擦的有些難受,劉岩咽了口吐沫,朝董白望去,臉上有些古怪,咳嗽了一聲:「董白姑娘,你也出去吧,那個我要穿衣服。」
哪知道董白扭頭看了劉岩一眼,俏臉羞紅,卻沒有挪動腳步,已經站在床邊,神色間說不出的扭捏,眼光四處亂飄,低聲道:「我要是出去了,別人更以為有問題,還不爬起來穿衣服,我不回頭就是了。」
話音落下,董白的小臉飛起一片紅霞,扭過頭去,心裡跳得厲害,小聲的嘀咕著:「你還以為你有什麼好看的呀,也不嫌臊得慌。」
劉岩臉上抽了抽,咬了咬牙,心裡有些不平靜,也根本平靜不下來,外面那麼多人,還有七八個女人,屋裡還有一個女孩子,實在是有點那個,不過猶豫不得,拖得越久越容易遭人懷疑,猛地咬了咬牙,趕忙做賊一樣的從被窩裡爬起來,抓過棉褲正要穿上,哪知道偏在此時,董白也不知道想起了什麼,猛地扭過頭來,正看到劉岩站在那裡。
董白一呆,一下子將正要說的話網的乾乾淨淨,『咦嚀』的一聲嬌哼,那還有心思說話,趕忙扭過頭去,心裡一片慌亂,好像剛才的那一瞬間,他們發生了什麼似的,不過董白卻沒有多少抗拒的心思,反而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心意。
劉岩也紅著臉,迅速的穿上棉褲,終於算是不再難受,待穿妥了衣服,依舊是昨天的一身白袍,這才算是真正的鬆了口氣,但是卻在外面套上鐵甲,打仗久了,也就習慣穿上鐵甲了,此時董白轉過身來,看著劉岩眼中閃爍著莫名的光彩,忽然輕咬貝齒輕輕地道了一聲:「你穿白袍真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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