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六十九章晃馬車的目的

  果然沒過多久,在雒陽城中出來一輛馬車,逕自朝這邊過來,等近衛檢查過後,李儒才上了劉岩的馬車,許久未見,李儒看上去蒼老了一些,鬢角已經突生華髮,額頭上也多了一絲皺紋,只是李儒卻依舊還是那樣沉穩,即便是在這落魄的時候,見到劉岩,卻還是顯得那麼從容,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漢王別來無恙。Google搜索」

  挑了挑眼眉,劉岩嘿了一聲,看著李儒毫不客氣的一屁股坐下,卻是搖了搖頭:「我倒是沒有什麼變化,只是太傅看起來卻是老了一些,怎麼?劉協待你不是挺不錯的嘛,太傅難道過得還不舒心?」

  「陛下待我如長者,我也只能以死相報,」李儒淡淡的道,從車簾的縫隙望出去,雒陽城看上去有些破敗,登時間心情黯淡下來:「漢王將我叫出來,想必是沒有打算進攻雒陽,卻不知漢王打算怎麼安排天子?」

  再也懶得廢話,李儒便直奔把主題,其實劉岩的打算李儒也猜到了,只是有些事情還是要說明白才行,果不其然,劉岩砸吧了砸吧嘴:「太傅說笑了,劉協貴為天子,怎麼說我怎麼安排,這要看劉協怎麼安排了,可以留在雒陽,不過雒陽我還是要接管,免得再出現外敵入侵的事情,或者回去豫州,這不是劉協自己選擇的事嗎。」

  李儒臉色一僵,看來劉岩是鐵了心的要拿下雒陽了,正要說話,卻忽然聽劉岩吁了口氣:「犯了錯誤總是要付出些什麼才行的,不管是誰也不能例外,匈奴鮮卑烏桓南侵,先不說死傷了多少將士,便是百姓又有多少被禍害,這都是大漢的子民呀,太傅你覺得呢?」

  「那都是我的錯」李儒臉色變得有些陰冷,但是此時卻不能多說,這些人誰也不傻,給劉岩說這些,不過是徒惹得劉岩笑話,遲疑了一下:「既然這是漢王的意思,那我就需要再回雒陽一趟,將漢王的打算給天子說一說」

  「這可不是我的打算,這是劉協的打算,管我什麼事,要不要出走豫州那是劉協說了算。」劉岩忽然哈哈大笑,只是聲音中卻又孰無笑意,充滿了嘲弄之意。

  李儒沒有說話,只是陰沉臉朝劉岩拱了拱手,便要站起來離開,他知道劉岩是不會攔著他的,只是眼見著要撩開車簾出去了,卻忽然聽劉岩低聲道:「太傅,我一直有件事情搞不明白,不知道太傅可願意為我解惑?」

  李儒一呆,轉過身來有些疑惑的看著劉岩,旋即有坐下來,默默地等待著劉岩開口,卻見劉岩忽然嘆息了一聲,臉上有些煩悶:「太傅,我一直就想不明白,太傅為何就不願意幫我,反而會選擇劉協?你真的覺得劉協能夠重振大漢嗎。」

  說起這件事,李儒忽然笑了,卻是上下打量著劉岩,半晌才懶洋洋的說了一句:「當初我是奉了太師的命令,留下來幫助陛下的,當年太師臨終前就告訴了我一句話,陛下乃是中興之主,讓我無論如何也要輔佐陛下,同時警告了我一件事,那就是一定要小心你,說你才是大汗國賊,將來滅亡大漢的除了你就是曹操,但是你的威脅最大,還告訴我如果有機會就除掉你,不然大漢便保不住了,相信漢王還記得刀聖聶臻吧,他就是我請出來的,可惜他當時還是失手了。」

  劉岩臉色大變,不由得的怒哼了一聲,只是呼呼的喘著粗氣,劉岩相信李儒不會騙自己,因為根本沒有必要,聶臻當初就被董卓請出來的,李儒說是他又請來的,這很有可能,但是劉岩始終不明白,董卓為何會這麼做,難道真的不顧董白的存在,如果不是自己的話,當初董家就徹底完蛋了,這又是為什麼?

  李儒顯然是看出了劉岩的憤慨,搖了搖頭嘆了口氣:「漢王想不明白吧,其實太師才是忠心為國的忠臣,不然的話,也不會吧陛下推出來,寧可自己早天下人責罵,卻是真心為了大漢中興,可惜天不從人願。到底太師沒能等到大漢中興的時候,說真的,太師很有遠見,就連我也沒有想到你你竟然成事這麼快。」

  嘴角抽動了幾下,這個答案讓劉岩有些苦惱,董卓竟然會在組以後還給自己留下了一個敵人,當初如果不是李儒,或許劉協已經在自己的掌控之中了,不過死者已矣,劉岩除了苦笑還能說什麼,看來歷史也不能盡信,董卓竟然是真正的忠臣。

  李儒離開了,並沒有在刺激劉岩,只是這個刺激就夠了,但是讓劉岩意外的是,李儒並沒有接著回來,而是將董媛又給打發回來,還拿著劉協的一封信,等劉岩打開來一看,才知道是劉協要和自己談條件,自然劉協是不會在留在雒陽,打算是去豫州落腳,雒陽乃至於河南尹河內郡都交給劉岩代管,但是條件是劉協要領城中兵卒和官員安全離開。

  按照劉協所言,打算從軒轅關出去,差點沒把劉岩給氣笑了,令四千人馬出軒轅關,這玩意有一點心思,軒轅關的甘寧可就危險了,劉岩是絕不會冒這個險的,在短暫的沉思過後,只答應劉協領人離開,但是必須走潁川郡,如此這一來,路途遙遙,便增加了不少變數,劉岩可沒有打算讓劉協這樣安安穩穩的去豫州,這些兵卒在邊路上總要讓他炮哥差不許多,而且明說了,沿途不能騷擾百姓,因為劉元會一直盯著他,反而騷擾百姓者立斬不赦,看看劉協的糧食能撐到幾時。

  董媛就成了信使,這一天幾乎來往於雒陽和劉岩之間,但是到了最後一切還是按照劉岩的打算進行的,畢竟劉岩才是此時的遊戲的制定者,但是到了最後,李儒卻又要多帶上一晚,劉岩知道,李儒這是在最後給劉協交代一些事情,媽的,都這時候了都這樣了,還不忘了給自己找麻煩。

  劉岩有些惱怒,真的惱怒了,索性就在城外里許紮營,也不會大營去,就等著李儒,甚至將董媛留在自己的馬車上,既然李儒要給自己添麻煩,劉岩也不介意給李儒添堵,雖說是姑姑,但是孤男寡女的在一輛馬車上呆一晚,這閒言碎語也夠李儒受的,何況年紀本來相差不大,劉岩還邪惡的想著,李儒此刻會不會還有心思和劉協廢話,當然劉岩也不會真正做什麼,畢竟這是董白的姑姑,劉岩還沒有飢不擇食道那種程度,只是這輛馬車卻在守軍的監視之下,劉岩還特意讓近衛多點燃火把。

  不過說真的,董媛這一晚真的很緊張,但是卻又沒有辦法,如果是自己,董媛寧可去外面凍上一夜,但是還有孩子,卻只有選擇在劉岩的馬車裡,這裡面很暖和,只是畢竟空間太小了。

  其實這一夜什麼也沒有發生,雖然劉岩是和董媛蓋了一床被子,但是人家董媛抱著孩子只是假寢了一夜,那裡能睡得著,至於劉岩卻是沒心沒肺的睡了一晚,睡的還蠻香的,只是董媛一直防範著什麼,卻沒有說話。

  終於到了第二天一早,按照約定,李儒從雒陽出來,而且劉協親自上了城牆相送李儒,和十八里相送也差不多,那叫個依依不捨,不過估計真二人這一夜都沒有睡,也不知道李儒究竟又給劉協傳授了什麼?

  望著李儒在城門處和劉協依依話別,劉岩就是一陣鬱悶,自己真的好大方呀,卻是憋了一肚子氣,偏偏這個時候,董媛沒有多想什麼,卻是很自然地解開衣襟給懷子餵奶,又露出那一對肉球。

  劉岩沒有什麼興趣,心裡只要看著李儒和劉協那依依不捨得勁就憋屈得慌,如果不是董白開口,自己就要劉協親手殺了李儒,減除這個禍患,但是如今卻要看著李儒給劉協交代事情,明知道是對付自己的,卻還要自己在這裡等著,估計這就是李儒故意再給自己添堵,這真是活氣煞人。

  無意間眼光一轉,剛好看到董媛捧著肉球正在給孩子餵奶,這一刻劉岩心中忽然閃過一道什麼,眼中爆出一絲精光,隨即不有的嘿嘿的笑了起來,這笑聲說不出的陰險,卻將正在餵孩子的董媛嚇了一跳,不有的朝劉岩望去,卻見劉岩正一臉怪異的盯著自己的胸前,不過董媛只能肯定一件事,劉岩眼中並沒有絲毫的情慾之色,只是卻有一股子惡作劇的模樣,可惜董媛無從去猜測劉岩的想法。

  便在此時,劉岩忽然嘿了一聲,開始搖晃車廂,如果此時從外面看的話,車廂就是不停的晃動,只是幅度並不大,劉岩還沒有傻到拼命的去搖每周四這樣一來,董媛卻有些不知所措,竟然下意識的問了一句:「大王,你晃馬車做什麼?」

  劉岩望向董媛,雙眼落在那一對肉球上,笑的著實有些邪惡了,但是天地良心,劉岩絕對沒有一絲亂七八糟的想法,不過劉岩當然也沒有按什麼好主意,見董媛問起來,劉岩卻只是神秘兮兮的一笑,壓低聲音道:「姑姑,這次可對不起了,我這姑丈此時還在和劉協交代對付我的辦法,你說我該不該讓他也上點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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