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五十九章張唐遠走

  典韋沒有料到這麼幹脆,一下子反而怔住了,不過洛寒卻沒有停住,眼見顏良與袁紹被典韋殺死,人在空中身子一扭,便已經站在那裡,腳下用力便已經折返回來,常見划過,已經將袁紹的首級割了下來,然後縱身躍上馬,手中高舉著袁紹的人頭只是高聲喝道:「袁紹已死袁紹已死」

  隨著洛寒的呼聲,冀州軍也就望過來,果然看到袁紹那顆一臉猙獰的人頭,只是那一瞬間,絕望從冀州軍心中閃過,終究不能再堅持下去,開始高喊著投降,大帥已死,再死殺下去也沒有太多的意義,究竟要為誰去廝殺,還是投降吧。記住本站域名

  再說後面劉岩刺死一名冀州軍,抬頭就見到洛寒正舉著袁紹的人頭策馬而馳,心中不由的大喜過望,這絕對是意料之外的收穫,袁紹一死,冀州便等於崩潰了,對於冀州軍的打擊卻不是一點半點的,心念一轉,猛地大喝一聲:「弟兄們,隨我殺進楊氏城」

  話音落下,劉岩猛地催馬,近衛營也跟著而動,除了留下二百人收攏降兵,其餘的大軍隨著劉岩典韋,裹挾著洛寒朝楊氏城衝去,而此時那些本來衝過來的冀州軍,本事為了解救袁紹的,但是面對著袁紹的人頭,卻已經登時失去了戰意,還沒有和新軍接觸,便已經自行潰不成軍,呼啦啦的朝後奔去,但是怎麼可能快得過都是騎兵的近衛營,只是眨眼間便被追上了,也不用招呼,這些已經失去戰意的冀州軍開始紛紛投降,可惜近衛營沒有理睬他們,直接沖了過去,奔楊氏城而去。

  再說城牆上荀諶逢紀國郭圖辛評等人,遠遠望見袁紹的人頭,一個個都是震得心中動盪不堪,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是好,只有許攸獨自偷偷地離開了,也沒有人注意他,等國土反應過來:「快關上城門」

  可惜到底是晚了,近衛營一千五百人卻已經衝到了城下,一陣弩箭射出,阻擋了冀州軍關上城門,隨即沖了進去,城中登時一片大亂,百姓們躲在家不敢出來,冀州軍根本沒有戰意,逃跑的逃跑,投降的投降,並沒有做出太大的抵抗,在近衛營繳槍不殺的招呼下,大部分冀州軍選擇了投降。

  城外的戰事已經平息,三四千冀州大軍已經投降,接受不足前人的新軍將士整編,但是沒有人反抗,城中剩下的兩千兵卒也都開始投降,任憑劉岩處置,而荀諶逢紀郭圖辛評等人缺一個沒有逃掉,全都被抓了起來。

  至此,楊氏城淪陷,落入了新軍之手,而此時劉岩卻已經大張旗鼓的進了城,便在縣衙暫時安歇,而除了留守三百近衛,其餘的人已經開始接收降兵,一面開始從新整編,另一面將荀諶逢紀等重要人物都押進了楊氏縣衙,聽候劉岩發落,包括幾個將領,如王門呂翔等人,冀州軍這一次算是幾乎被一網打盡。

  「將荀諶等人帶上來。」劉岩坐在大椅上,心中是真的鬆了口氣,只要袁紹已死,冀州便等於塌了天,拿下冀州已經是指日可待的了。

  片刻之後,已經被捆了起來的荀諶等人給押了進來,一個個看上去都很狼狽,不過劉岩眼光一掃,才發現少了一人,不由得呆了一呆:「怎麼沒有看到許攸?」

  「大王,滿城都搜過了,只是沒有找到許攸,估計著可能是城破的時候偷偷溜走了。」近衛抱了抱拳,對沒有找到許攸很是鬱悶,反新軍將士對許攸可謂是記憶猶新,畢竟在許攸手上吃了幾次大虧,若是抓住他

  這個傢伙果然奸猾,只怕是一見到袁紹一死,心中便已經打了退堂鼓,所以趁著混亂之際留出了楊氏城,此刻已經不知道去哪了,劉岩搖了搖頭,不由得嘿了一聲:「立刻派人出城搜索,務必將許攸給我抓回來,我要活的。」

  「諾」近衛應了一聲,便已經出去領人去追許攸去了。

  再說劉岩望向荀諶等人,不由得笑了:「怎麼把諸位大人都給綁起來了,難道還怕他們刺殺我不成,來都給鬆綁了。」

  對這些謀士劉岩還真的不擔心,雖然自己武藝並不出色,但是卻還不用擔心這些人,綁著他們反而掉價,畢竟如今楊氏城已經被新軍占據,如果還能讓這些人從眼皮子底下溜走,那也未免太丟人了,再說劉岩還打算想法子收服這些人呢。

  「諸位,坐下說話吧,」劉岩淡淡的一笑,隨即朝近衛一擺手:「給諸位大人看茶。」

  只是卻不想這話音才落下,逢紀卻是忽然高聲道:「漢王,我家主公已死,冀州在無人能與漢王爭雄,逢紀請漢王能善待我家主公的屍首,容逢紀為主公收斂屍首,將其送回家鄉入土為安」

  說著,卻已經拜倒在地,一臉的凝重神色間有些悲戚,讓劉岩為之一怔,遲疑了一下:「逢大人,不知可願意為我後漢國做事?」

  只是逢紀卻並不給面子,只是淡淡的道:「鄙人身受主公大恩,已經無以為報,漢王斬殺我家主公,戰場征殺,戰死本是正常事,自然無報仇一說,逢紀不能為主公做別的事情,但求漢王能讓逢紀扶棺送主公回家鄉,逢紀也能了卻一段心事,天下人說起漢王的時候,也會說漢王仁義。」

  劉岩苦笑了一聲,看來這個逢紀是打定了主意不肯給劉岩效力,只是劉岩能夠逼他嗎?那也沒有意義,既然逢紀打定主意,就是逼著留下來,也不會真心為自己做事的,所以劉岩心中嘆了口氣,只是擺了擺手:「逢大人先坐下喝杯茶,此事稍後再議。」

  且不理會逢紀,劉岩又將眼光望向已經落座的荀諶郭圖辛評三人身上,臉上擠出一絲笑容:「不知三位以為如何?如今袁本初已經戰死,冀州無主,諸位可願意來我後漢國,協助我為天下百姓做事,我願意委諸位以重任。」

  荀諶三人只是坐著不說話,而逢紀卻連坐也不坐,只是站在那裡如同一個樹樁子,這情形落在劉岩眼中,卻已經分出如何,逢紀是鐵了心不會留下,甚至逼迫的緊了,說不定還會來一個自殺而死,至於荀諶郭圖辛評三人卻是有些想法,既然有想法就好,不然他們也不會安坐於此,更不會不開口,心中轉念便沉聲道:「諸位一身所學,如果願意在後漢國謀一份差事,也不枉費了這一身的學問,何況為後漢國處理,乃是為了天下百姓,而不是為我劉岩效力,如一郡太守就可讓一郡百姓安居樂業,我也不用諸位為我征戰冀州,諸位也不用為難。」

  果不其然,劉岩這話一出口,荀諶便鬆了口氣,畢竟主公方死,便要轉投敵人,這臉面上必定不好看,而劉岩這話正是給他們找一個藉口,卻說荀諶吁了口氣:「諶非聖賢,但是尚知廉恥禮儀,今日雖然困於漢王之手,卻不會替漢王攻去冀州,如果漢王非要諶為漢王效力,那諶願意為一郡太守,保一方百姓安居樂業。」

  「評亦然。」荀諶話音落下,辛評便跟著開口,隨同荀諶的話。

  最後只剩下郭圖,眾人便朝郭圖望去,見郭圖臉上不停地變換臉色,片刻之後卻忽然嘆了口氣:「圖自幼苦讀,心中便想為百姓做些事情,今日主公已死,冀州不能保,如果圖不肯為漢王效力,徒費了平生所學,若是漢王能看得起在下,圖願意奉漢王為主,輔佐漢王造福百姓」

  荀諶辛評逢紀三人臉色一起大變,望向郭圖的眼光便滿是怒氣,只道此人也太無恥了,投降就投降吧,還說的那麼冠冕堂皇的,什麼東西?不過卻沒有人開口,便聽劉岩哈哈大笑:「好,郭大人痛快,莫負十年寒窗苦,猶為百姓竭心智,郭大人一心為了百姓,劉岩深感佩服」

  其實劉岩心中也很無奈,雖然也不恥與郭圖的不要臉,但是還是要違背良心說話,畢竟是人家能投降也是真的合了劉岩的心思,在若是說什麼迆未免太矯情了。

  只是略略一沉吟,劉岩便沉聲道:「既然郭大人願意隨我出力,那不防先做一個隨軍參贊,食祿八百石,等郭大人將來立了功之後再說其他如何?」

  「多謝大王」郭圖也不客氣,趕忙站起來朝劉岩施了一禮,甚至已經開始改口。

  「如今幽州新定,正需要人去相助百姓,荀大人一身所學皆通,便請荀大人前往漁陽郡赴任,為漁陽太守,希望儘快能讓百姓恢復生產,安撫百姓之苦難,協助百姓恢復正常的生活,同時抓緊開發荒地,爭取不要耽誤了明年的收成。」劉岩望著荀諶,也就不再客氣,將荀諶給安排到漁陽郡。

  至於辛評,劉岩心中尋思了一個地方:「辛大人,如今張掖郡太守出缺,上任太守為百姓戰死,所以希望辛大人此去能夠繼承上任太守之志,著力為百姓做事,我會儘快的安排一批農業器械運過去,如果有什麼困難就去漢陽郡,此刻賈璐賈大人就在漢陽,有事情可以尋他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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