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三十七章童淵再次出現

  一時間三人都沉默下來,真是好算計,讓王寬自己往埋伏上湊,莫說是王寬這個洞的行軍打仗的人,就是在不懂得人,最少會選擇一個靠近水源的地方,因為晚上還要煮飯,不然五千大軍吃什麼,所有這是幾里處唯一的水源,自然也就選擇了這裡,再說傻子也知道密林之中還不能紮營,自然而然的就會選擇這裡當做紮營的地方,於是提前埋伏,不過劉岩心中還是有疑惑,王寬按理說應該早上拔營,那麼在晚上的時候就不會在此地紮營了,那這一切不是都要白費了嗎,又怎麼能算的這麼准,王寬就是這時候就到了這裡,否則如果是白天的話,就算是埋伏了也會被及時發現的,也不會讓大營整個動亂起來,這會是誰計算的如此精絕?

  「我知道了」王寬臉色大變,雙手緊緊的握著拳頭,甚至將嘴唇都咬出血來,此時想起一些事情來,便能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了,王寬不傻,有些事情一旦去想就能想到到底是怎麼回事,此刻將牙咬的咯嘣作響,一字一句的道:「我一定要將許攸挫骨揚灰,一定是他害死了我這些弟兄」

  許攸?劉岩一呆,不由得望向王寬,一時間不明白王寬怎麼會猜到是許攸的,不過要說許攸有這種好算計也很正常,在袁紹身邊雖然謀臣無數,但是讓劉岩看來,真正的人才除了一個田豐就是許攸,余者姐不如他們,如荀諶逢紀審配辛評郭圖等人,自然有機謀,但是包括田豐,這些人都是太過方正,絕不會有這種鬼謀,都是會用一些自以為精絕的計謀,而不會用這些以為是下三濫的手段。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要說起原因來,這就是和他們的出身有關係,如荀諶是潁川荀家的人,名門望族家大業大,從小就受過良好的教育,所學所言所接觸的都是那些所謂的大家,從小形成了習慣便是要有那一股子范兒,而辛評辛毗兩兄弟,也是潁川望族,辛家在潁川可以說是少有的大家戶,一身所學自然也是正有餘而奇不足,至於逢紀是南陽望族,至於審配則是魏郡陰安的大族,至于田豐則是巨鹿望族,只有這許攸雖然自負一身才學,但是卻出身在南陽的一個普通的百姓家裡,其實許攸很早有雪的時候就和袁紹曹操的呢個人結識,但是當時就因為他的身份而受到冷遇,其後,直到能為官才算是擺脫出那種自卑,但是許攸卻有一個毛病,那就是很貪財,至於為什麼會有這個毛病,就是因為出身寒門,說白了就是因為窮怕了,所以才拼命地斂財,想要成就大家業,從此讓許家也成為名門,子孫後代不一會向自己一樣那樣被人看不起。

  正是因為這樣的經歷,所以才會養成許攸多愛空出狂言,而且不知輕重的性格,這一切都是因為許攸怕人瞧不起他,比如於袁紹在一起的時候,總會去故意的表現出和袁紹的不一般,然後在讓自己顯得能和袁紹相提比倫,從而凸顯自己的身份,難怪當時袁術就曾經這樣評價過他:「許子遠凶淫之人,性行不純。」

  正是小時候的家貧讓許攸沒有收到過那樣良好的教育,從社會的最底層生活,造就了他一直以來的奇謀,多有千奇百怪的想法,但是不可否認,許攸看得很長遠,而且很準,也是真正有才華有機謀,正如後世司馬光曾經這樣說過:「昔周得微子而革商命,秦得由余而霸西戎,吳國得伍員而克強楚國,漢得陳平而誅項籍,魏得許攸而破袁紹;彼敵國之材臣,來為己用,進取之良資也。」

  輕輕點了點頭,劉岩並沒有說什麼,到是一旁的典韋啐了一口:「媽的,別讓我抓住這廝,不然的話我非要把他點了天燈。」

  只是劉岩卻是嘆了口氣:「許攸真是一個奇才呀,若得此人便如虎添翼,可惜袁紹無德,性情多疑,明明放著身邊這麼多的人才而不能用,如田豐許攸郭圖荀諶者,如果袁紹能盡用其才的話,袁紹如何大事不成,便是咱們後漢國,如龐統徐庶楊修者也是奇正有餘,而機謀不足,不如此人有奇謀,或者只有賈詡賈文和能比此人強。」

  沒有想到劉岩對許攸有這麼高的評價,點位置是悶悶的不出聲,至於王寬則當做沒聽見,只要讓他抓住許攸,那許攸必定會死的很慘,為這些不是死於戰陣的弟兄們報仇,不然王寬今後連覺也睡不好了。

  且不說劉岩等人領軍從新趕回大營,又給王寬撥了三千鮮卑降兵,這一夜無話,第二天大軍依舊啟程趕往元氏,但是經此一役,新軍的士氣卻是被打擊了不少,收拾大營的時候話少了,整個大營顯得有些沉悶,這讓劉岩也有些無奈。

  從石邑過去五十多里便是元氏城,曾經一度為冀北最為繁華的城池,如今卻已經成為了一片不毛之地,城中沒有百姓,有的只剩下空蕩蕩的寂寥,有的只是一些還沒有鞋服的殘垣斷壁,而這一切卻正是因為劉岩,當然也包括城中的袁紹。

  到了第二天晚間的時候,新軍大軍便已經到了元氏城外,不過趕了一天的路,今天自然不會在有什麼動作,所以劉岩就選擇了五里外紮營,不過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安營下來的王寬,幾乎將周圍里許徹底搜查了個乾淨,就連地上也不放過,這讓劉岩都不知道該說什麼,須有再殺,也不會一個計策用兩回的,而且新軍也不會一個倒霉的事上兩回當,不過小心一些終究沒有大錯。

  望著元氏城,此時的元氏城聽不到什麼動靜,死沉沉的就像是一座鬼蜮,讓劉岩有無限的唏噓,城牆上隱約的已經亮起無數火把,能看得到火光升騰帶來的變化,不過此時劉岩想的卻不是這些,從王寬遇伏開始,劉岩就知道這一次出征是消停不了了,自己是務必要加小心,但是想要猜測許多敵人可能的計策,這根本就和大海撈針一般,正如許攸的計策天底下有幾人能夠想得出來。

  「王將軍,晚上大營的安全就交給你了,一切都要小心防備著,增加明暗崗哨,將探馬擴展到十里外,用連環探馬推進,咱們遠來至此,兵困馬乏的,袁軍不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的。」劉岩淡淡的道,並沒有朝王寬看一眼。

  王寬點了點頭,一臉的凝重,既然劉岩把安全交給自己,若是再出問題,不擁護劉岩治罪,王寬夜沒有臉面活在這世界上了了,當下抱了抱拳,只是沉聲道:「諾大王,寬一定會將弟兄們的安全守住。」

  劉岩也累了,吃過晚飯之後,便自行回大帳休息,而周圍自然是三千近衛合成一個大營,儘管外面有崗哨,但是近衛營大營之中的,卻是還有自成一體,有單獨的崗哨護衛,而且周圍還用柵欄隔開,又有典韋洛寒在劉岩旁邊。

  再說此時便已經到了亥時時分,新軍絕大部分的已經沉沉睡去,一天五十多里的路程走下來,誰也會感覺到疲憊,一時間大營里鼾聲四起,但是就在眾人睡的正香的時候,卻忽然有一陣號角聲傳來,隨即鼓聲大作,將沉睡的人們全都驚醒過來。

  劉岩睜開眼睛,外面近衛們已經開始結陣,不過剛剛睡著沒多久,此時縱然醒來也已經是迷迷糊糊地,從大帳里出來,劉岩站在帳門口一陣無奈,只是拉住一名哨兵苦笑著道:「有沒有聽到咱們的號角聲?」

  那近衛搖了搖頭:「沒有,這是敵人的進攻的號角。」

  點了點頭,劉岩嘿了一聲:「得了,告訴兄弟們都回去睡覺,咱們有探馬五百,明探暗探將此地收的嚴實,要是有敵人來的話,探馬早就傳回消息來了,敵人沒有力量能讓咱們所有的探馬連聲音都傳不回來,都睡吧」

  這話有道理,近衛便將劉岩的話傳了下去,雖然大部分人都有從新睡下,但是有些人還是不放心,小心翼翼的注意著,只是這一折騰,許多人卻休想一下子就睡著了,一時間許多人都開始失眠。

  敵人顯然是疲兵之策,到了剛進子時的時候,邊有給來了一陣號角聲,明擺著是折騰新軍,畢竟此時有些人在折騰一番之後也不過剛睡著,結果這樣一來,比起沒睡著還要難受,這都是千百年來那些先輩們一點點積累起來的經驗,這疲兵之策要多久才會施展一回那也是有定數的,這是最膈應人的,就算你明知道是疲兵之策,但是當號角聲或者鼓聲響起來的時候,誰又能真正的毫不在意,一點反應也沒有,即便是不動彈,但是也有很多人已經醒過來,只是躺著發呆而已。

  這一次新軍沒有起來,只是捂著耳朵等待結束,於是終於過去了,好不容易等待著睡著,但是在子時於丑時交替的時候,卻忽然和又響起了號角聲和鼓聲,但是這一次不但有號角聲,還有突如其來的喊殺聲,就在二三里外傳來,甚至響起了新軍探馬的號角聲,但是聽得出來只是通知的號角,敵人顯然沒有真心的進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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