貂蟬?『劉岩』心中一怔,原來這就是艷名動天下的貂蟬,這個女人最早是董卓的寵妃,隨後又是呂布的愛人,天下間都知道她的美麗,此時一見果然不出所料,要是說起來的話,這還我是董白的奶奶,貂蟬的身份讓『劉岩』心中開始胡思亂想,看貂蟬抱著孩子,這會不會是董卓的孩子,一時間心中拿不定主意,而且不知道哦啊劉岩曾經在臨走的時候答應過董白什麼,要是一步走錯,可就要露出馬腳了,心念一轉,『劉岩』咳嗦了一聲:「白兒覺得這事情該怎麼處理?」
索性將這個問題炮灰給董白,在『劉岩』心中,這畢竟是董家的事情,那自然要看董白怎麼說,要想宛城自己的打算,現在卻是無論如何也不能暴露,所以『劉岩』只能開始耍滑頭,既然不明白就只有裝糊塗。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果然如此,董白心中一沉,貂蟬的事情自己和劉岩早已經和劉岩交代過了,劉岩不可能會問出這種問題,儘管這件事情不光彩,但是劉岩不是那種沒有擔當的人,看這『劉岩』一臉的假笑,當真是有問題,看來自己的猜測是錯不了了,但是心中畢竟不敢確定,遲疑了一下,卻是嘆了口氣:「大王,你是知道貂蟬和我爺爺的關係的,這個孩子你給起個名字吧。」
『劉岩』一呆,看看貂蟬懷裡的孩子,臉上泛起一陣琢磨,遲疑了一下,卻是忽然低聲道:「起個名字容易,要不就叫做董蓉吧」
只是這話一出口,董白心中大定,便已經沒有吃一,只是朝貂蟬望去,見貂蟬臉色變了幾下,見董白望過來,只是輕輕搖了搖頭,顯然這兩個女人已經達成了共識,這邊董白卻是點了點頭,也不知道二女究竟是表達了些什麼。
「大王氣的名字就是好聽」烏娜一臉的媚笑,眼光在『劉岩』臉上轉來轉去,差點讓『劉岩』把持不住,可惜屋裡人多了一些。
輕輕咳嗽了一聲,貂蟬站起來,盈盈朝『劉岩』施了一禮,這才輕聲道:「多謝大王為我兒賜名,賤妾這裡還有一壺好茶,正好酬謝大王之意。」
說著,便站起來走去了外間,而董白則乾脆坐下來,當然烏娜塔拉莎不敢做,只是站在『劉岩』身後,到時『劉岩』見董白坐下來,也只有跟著坐在桌子旁邊,果然沒過多一會,貂蟬端著幾杯茶水進來,給眾人一人一杯,只是烏娜塔拉莎卻沒有理會。
這邊董白不說話,只是品著茶水,貂蟬則站在一邊陪著,場面有一些古怪,讓『劉岩』心中焦慮,卻又不得不應付,一旦暴漏可是就要沒命的,『劉岩』雖然是要報復,但是卻不想把自己的命也搭進去,儘管此時感覺彆扭,但是也只能忍著,不過和一群女人在一起,也是頗多享受,身後烏娜於塔拉莎根本就是赤裸裸的不遮掩眼中的情意,讓『劉岩』有些心猿意馬,再說還有貂蟬這位天下第一美人,這絕對是種享受,只有董白看上去最是普通,樂視『劉岩』知道,董白卻是絕不普通,怕是全天下最難纏的一個女人。
一碗茶喝了下去,貂蟬有親手給『劉岩』在滿上一碗,讓『劉岩』一陣鬱悶,到底董白是要幹什麼,難不成這茶水真的那麼好喝,還是說自己不會欣賞,只是喝著喝著,『劉岩』不由得打了一個哈欠,一陣困意翻上來。
「白兒,你究竟是有什麼事情?」『劉岩』到底是耐不住性子。
哪知道董白卻是抬頭微微一笑:「大王著急什麼,外面公主和悺兒姐姐不是正在等著嗎,就讓她們多等一會吧。」
『劉岩』心中苦笑了一聲,原來是宮廷斗,女人多了還真是事多,不過卻很是嫉恨劉岩的艷福,不過見董白有低下頭去,『劉岩』便將眼光偷偷的落在貂蟬身上,或者是感覺到『劉岩』的目光,貂蟬也朝『劉岩』望來,不由得臉上展開了笑容,一瞬間如陽春開雪,百花綻放,讓『劉岩』好一陣失神。
又打了一個哈欠,『劉岩』搖了搖頭,竟然有些睏倦了,哎,這謝天匆匆趕路,著實沒有休息好,只是此時還要硬挺著,不過看著貂蟬也是一種享受,『劉岩』還有些捨不得離開。
晃了晃頭,『劉岩』已經有些迷糊,好睏呀,好像閉上眼睛睡一覺,揉了揉眼睛,『劉岩』乾巴巴的道:「白兒,我睏倦了,不如回去先休息一陣吧。」
董白沒有說話,卻忽然聽貂蟬嬌聲道:「大王著什麼急,既然睏倦了,何不在我這裡睡下」
可惜『劉岩』已經反應遲鈍,晃了晃頭,嘿嘿的笑著:「那也好,那也好那我就在這裡睡一會吧。」
可惜『劉岩』不知道,此時自己的聲音都變了,莫說董白貂蟬感覺的明明白白的,就連烏娜和塔拉莎也不由得呆住了,終於知道不對勁了,這根本就不是大王的聲音,二女對望了一眼,臉上露出一絲警覺,可惜『劉岩』看不到。
『劉岩』看著貂蟬伸手過來想要扶著自己,便恍恍惚惚的站了起來,只是沒等貂蟬扶住他,卻是身子一軟,然後就莫名其妙的跌倒在地上,可惜已經沒有人伸手去扶,就連烏娜塔拉莎下意識的想好要去扶,卻也被董白制止,而此時『劉岩』已經倒在地上,整個人迷迷瞪瞪的,嘴裡也不知道在說什麼。
「去拿繩子來,把他捆起來。」董白朝烏娜看了一眼,不過沒等烏娜動彈,貂蟬卻是已經從外間取了繩索,直接拋給烏娜和塔拉莎。
接住繩子,烏娜和塔拉莎還有些迷惑,只是看看『劉岩』再看看董白,一時間竟然不知如何是好,塔拉莎更是吃吃的道:「王后,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董白冷哼了一聲,眼光從塔拉莎身上落在貂蟬身上,只是冷笑了一聲:「你來告訴他們是怎麼回事。」
此時貂蟬臉上卻已經沒有笑容,臉色也不太好,望向地上的『劉岩』臉上閃過一絲厭惡,卻只是低聲道:「還能怎麼回事,這個大王是假的,不然你領他到我這來幹什麼,還帶她們過來,你不就是算準了這個假的大王不知道其中的厲害嗎。」
「假的?」烏娜和塔拉莎不由得驚呼出聲,望向地上的人,卻是有些不敢置信,可是這模樣明明就是大王亞,難道天底下還有長得如此一樣的人。
「還楞著幹什麼,還不快將人捆起來。」董白哼了一聲,瞪了烏娜和塔拉莎一眼:「笨蛋,連自己的男人都分不出真假了,你們還真是」
烏娜塔拉莎臉一紅,心中有些惶然,趕忙上去將『劉岩』捆了起來,期間也查看了一下,果然烏娜驚呼道:「還真是假的,大王脖子上有一顆痣的,這個人沒有。」
看這假劉岩被捆了起來,貂蟬呼了口氣:「我剛才給他下了蒙汗藥,能睡上幾個時辰,這還是當初為了防備呂布找來的,好了,人已經給你抓住了,還是你帶走去處置吧,我這裡可不適合處置他。」
烏娜和塔拉莎架著『劉岩』出去了,董白卻沒有動,雙眼盯著貂蟬半晌,忽然重重的冷哼了一聲:「你心機果然很深,她們都沒有看得出來是假的,你竟然一下子就看出來了,難怪你們讓爺爺還有那呂布狗賊對你要死要活的」
「他也是我的男人,如果我連他也看不出來那我還活著做什麼,就他的脾氣,就算是用刀架在脖子上,也不可能給自己的女兒用別人的姓,」貂蟬反唇相譏,和董白的恩怨卻是越來越深,何況貂蟬很清楚,就算是現在自己柜子啊地上巴結董白,董白也不會對自己改變一點看法,看著董白,臉上泛起一絲譏誚:「再說,你不是心中疑惑才帶到我這裡的嗎,不就是用我來試探那人的真假,如果不是有問題,你會輕易讓他來見我嗎,從你踏進院子,我已經知道有問題了。」
董白深吸了口氣,說真的,如果不是為了確定真假,董白是一步也不願意踏進這個院子,而且董白還有別的心思,如果貂蟬分不出真假,董白也不介意假戲真做,讓那人享受一些貂蟬這位天下第一美人,相信他的岩哥哥再也不會碰這個女人了,可惜正與董白猜想的一樣,這個女人的心機並不弱於她,竟然把她的心思看的一清二楚的。
董白到底是離開了,但是心中更是堅定了一個心思,那就是貂蟬這個女人必須送走,不然早晚是個禍患,不管是為什麼,這個女人今後儘可能的不讓她出現在岩哥哥的眼前,否則很有可能會威脅到自己的地位,如今已經和這麼多女人共享岩哥哥,董白已經不能在失去在岩哥哥心中的地位了,否則就什麼也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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