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楊郎會張遼

  張遼帶著十餘名隨從飛馳在晉陽前往司隸的大路之上,張遼一名能文能武的全能型戰將他知道這次黃巾之亂意味著什麼?也知道如果黃巾軍打通司隸,并州和幽州,那麼整個華夏北方將陷入動盪之中。因為華夏北方生活有大批的遊牧部落,匈奴,鮮卑,烏桓,羯,氐,羌,烏丸。我這些草原遊牧民族趁著中原大亂趁機南下,那麼整個并州將會成為主戰場。所以時不我待,必須把黃巾軍想要打通司隸,并州和冀州的企圖,必須掐滅在萌芽狀態。

  司隸的最高長官是司隸校尉,有個別稱叫做臥虎,主要負責都城周邊的區域督查之職,行政區域包括三輔,三河,弘農一帶,秩比兩千石,位高權重。現在認司隸校尉的是袁紹袁本初,此人汝南汝陽人是汝南袁氏庶長子,母親出身低微,但此人容貌儀態不凡,有清正幹練的聲名,好結交士人與許攸,何顒,張藐等人關係密切,叔父是當朝太傅袁隗,極的大將軍何進的喜愛,遇有大事皆會與之商議。

  張遼匆忙趕路之際,黃巾軍統帥并州,司隸大方的首領張白騎和郭太兩人齊聚中軍大帳,手下眾將站立兩廂。

  「白騎大帥此次我們大軍匯攻壺關雖然是勢在必得,但是也不得不防。因為我黃巾大軍沒有後援糧草供應,最害怕被人截斷後路,我害怕并州這群狗賊聯合司隸截斷我軍歸路和糧草,把我們聚而殲之」白波黃巾大帥郭太憂心的說道。

  張白騎聞聽此言也深感憂慮眉頭緊鎖的說道:「正為此事擔憂,必須切斷并州和司隸的聯繫,只要給我十天時間,必然攻下壺關天險,打通往冀州的道路。」

  「是啊,白騎大帥。需要有一個可靠之人而且還有心思縝密,勇武過人的。方能能辦成此事。」

  白波黃巾大帥郭太鄭重的說:「我有一人可辦此事。」

  「楊奉」聽到郭太喊聲帳下一員大將應聲而出。只見此人雙手一供行禮道:「末將楊奉願聽大帥調遣。」

  郭太對張白騎說道:「楊奉乃是我的心腹愛將,極善謀略,更兼帳下有一員小將名叫徐晃有萬夫不當之勇,擅使一桿八卦宣花斧,重有六十斤,殺法驍勇。讓楊奉完成此任務,應該是萬無一失。」

  「好吧,就由楊奉帶領本部人馬,去阻擊并州請援的人馬。」張白騎狠狠地說道。

  楊鋒領命轉身出了大帳點擊本部人馬開始出發。

  楊奉和手下人商議。「并州如果向司隸求援那麼就必須得從晉陽出發,經介休,沿呂梁山,順汾水渡黃河抵達司隸境內。公明一批人馬埋伏於呂梁山中劫殺信使,我帶一批人馬埋伏大路截殺信使。」

  徐晃領命帶領一千多人前往小路埋伏。楊奉則率領大隊人馬埋伏於大路林間。

  張遼料想黃巾賊人必然會派兵截殺,於是把人分為兩撥,一隊人馬十人走時間小路吸引注意,另一路張遼一人騎快馬走大路。這一日只要拐過前邊的山坳再過一片樹林,就到達了黃河渡口。過了黃河就到了司隸的地界。司隸屬於首都附近治安肯定會好,也就意味著安全了。張遼剛剛放下戒心只聽的山坳之處。想起一聲鳴鏑緊跟著衝出一對人馬。約有兩三千人。只見此人下馬足有身高七尺,頭戴黃金抹額,紅臉堂絡腮鬍須,馬鞍橋掛著亮銀槍。

  「前邊的小子。你別走了。我家楊奉在此恭候多時了。」

  張遼勒住坐馬十分平靜的回答說:「這位大爺您是不是看錯了?為啥攔住我的去路?」

  楊奉陰森森的說,「還跟我從這兒裝。你當我隨便糊弄的傻子。普通人能有這麼神俊的戰馬。而且還帶著兵刃。我告訴你,今天你甭想從我這兒過去。」

  張遼一看矇混不過去也不廢話在馬上摘下「龍鱗鳳嘴刀」,打馬如飛沖向黃巾軍,龍鱗鳳嘴刀輪動如飛殺得黃巾賊寇紛紛倒退,楊奉一看催馬上前和張遼戰在一處。張遼雖勇但畢竟還年輕不到二十歲,楊奉正值壯年手中亮銀槍和張遼斗得是難解難分。

  張遼憑著血舞之氣想殺透重圍,沒成想楊奉也不白給,只是纏鬥不與他拼命。有道,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漸漸的一天水米沒打牙的張遼開始落入下風,張遼心裡邊兒不甘心,近在咫尺就要渡過黃河,卻在黃河的渡口被人堵住。要不甘心就這麼樣的被賊軍所淹沒。張遼厲聲高喝心中想,就算我死,我也要讓這群賊後付出代價。然後根本不去防護全部是以傷換傷的打法,把掌中「龍鱗鳳嘴刀」舞動如飛八八六十四路狂風暴雨刀法盡顯剛猛之氣,借著這股血涌之氣,這一群數千的黃巾賊兵有一種要被張遼衝散的感覺。

  就當張遼馬上要衝破黃金賊重的重圍的時候,就當張遼心中升級希望的時候,突然張遼只覺腳下一空,坐下戰馬連同張遼一起掉進了陷馬坑。在馬坑之內雖然沒有竹籤子,但是布滿了石灰,張遼落入陷坑瞬間雙眼被石灰彌足,掌中龍鱗鳳嘴刀落在縣馬坑之內。楊奉帶領人馬圍住陷馬坑大聲喝喊:「小子交出求援信件,饒你不死,如若不然,我亂箭齊發把你射成刺蝟。」

  陷馬坑之內張遼悲壯高呼:「馬邑張文遠今天死於此處,就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

  隨著張遼的大呼驚動了遠處的一群人,這群人黑衣黑甲,一人雙馬,為首一人年少俊美馬上掛一條禹王槊,身邊兩員小將每人馬上掛一對大錘。正是遊歷的楊玄墨等人,聽到張遼的喊聲,楊玄墨第一感覺「五子良將,牛人,八百破十萬,」必須得救下來。

  「河朔十八騎硬弓三輪齊射,飛斧兩輪投擲,元慶,玄霸隨我衝鋒救人。」這十餘人的衝鋒猶如千軍萬馬一樣。三輪齊射直接把這些黃巾軍干蒙,還沒等反應過來,兩輪飛虎的投擲,轉瞬之間干倒了六七十人。

  楊玄墨大青龍一馬當先禹王神槊擺開像拍西瓜一樣打的黃巾軍哭爹喊娘,左右裴元慶和楊玄霸一對八棱梅花亮銀錘,一對八棱紫金錘輪開就像死神的鐮刀一樣收割著黃巾軍的生命。那還有人顧得上射殺陷馬坑之中的張遼,都恨爹媽少生兩條腿跑得慢。楊奉一看情況突變連忙約束部隊,他這一吆喝被楊玄霸發現嗷的一嗓子奔楊奉就來了,嚇得楊奉一縮脖指揮黃巾軍圍殺楊玄霸,裴元慶直接就喊:「不好意思玄霸老弟,就讓我來收拾這個老雜毛吧。」竟帶著爽朗的笑聲,催動戰馬舞動八棱梅花亮銀錘殺向楊奉。楊奉騎在高頭大馬之上糾集身邊的護衛隊圍攻裴元慶。

  裴元慶的錘法是得至楊玄墨的三十六路長恨錘,楊玄霸練的是六十四路震山錘。裴元慶的錘法講究連綿不絕,如驚濤拍岸一般後手不斷,轉瞬之間殺散眾人來到楊奉面前,大錘一招秋水十八連環錘,直接把楊奉腦袋砸到脖腔之內,戰馬拖著死屍落荒而逃。

  殺散黃巾軍之後,楊玄墨叫人在陷馬坑內就出張遼,親手幫張遼用干毛巾清理乾淨眼中石灰然後用菜籽油清新乾淨。那輕柔的手法就好像在對待心愛的情人一般,看的一眾大老爺們不住地打激靈。

  「文遠何以至此,如不方便透露,就不要說。」楊學沫輕聲的問著張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