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宛城兵馬也突入豫州潁川,直接扣關譙郡,泰山郡可以直接發兵威脅譙郡,或者是夾擊在魏郡的曹操大部隊!
魏侯曹操的領地,面臨徹底爆炸的危險!
「喏!」
軍中探馬,急速飛奔而去。
張郃一邊想著對策,一邊朝著前方行進。
不知走了多久,恰好在通過一片密林,張郃座下的戰馬,陡然驚嘶一聲,馬蹄揚起,將猝不及防的張郃給滾鞍下去
「草!畜生這是反了!?」
張郃莫名其妙,這戰馬跟隨他十數載,十分有靈性,今日居然這麼失態。
然而下一刻他就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性了!
自己一路下滾,落到了一處深坑之中!
耳畔人仰馬翻的長嘶慘叫聲不絕於耳響起,不知道有多少人滾落到坑裡來!
「陷馬坑!?這裡居然有埋伏!?」
張郃心涼了,想要運勁翻身出去,肩膀刀創之處崩裂,卻是血流急涌。
頭上一張大網罩了下來,將張郃困在了裡邊。
「哈哈哈哈哈!」
馬忠興奮大笑,從林中冒出頭來。
大戟士殘軍驚慌失措,不少人還想頑抗,直接被虎賁悍卒黃字營的士兵手忙腳亂的挺矛刺死了
有人興奮的大叫:「將軍!抓到大魚了,抓到的張郃了!!」
「河北四庭柱之一的張郃!?」
馬忠雙眼一亮,哈哈狂笑:「哇哈哈!這次俺總算是為主公立下大功啦!」
戰場之上,塵埃落定。
大戟士不愧是河北最精銳的部隊,即便是落在下風,被龍鱗玄甲重騎兵虐殺,居然也抵抗到了最後一刻!
「大戟士當的起天下驍銳,河北果然多義士可惜,袁紹不能用啊!」
大營內,張遼唏噓感嘆道。
徐州牧陳登,雙手攏在袖子裡,淡然笑道:「呵呵!文遠,這一戰大戟士幾乎葬送了五萬大戟士,曹軍馬步精兵兩萬,一個活口都沒留,諸侯聯軍元氣大傷啊!」
「話雖如此」
張遼苦笑道:「我軍虎賁悍卒,也折損了起碼三萬,這些地字營、黃字營的青壯精銳,本來是有希望通過考核,進入天字營唉!」
「哪裡有打戰不死人的?」
陳登雙目之間,閃動奇光,說道:「文遠,如果不出吾意料,這一次曹軍,那是曹操駐紮在泰山郡的軍隊,我們此時消滅了這一支軍隊,就等於是將曹操泰山郡守軍一掃而空!」
「此時不取泰山郡,更待何時!?」
「元龍此計妙啊!」
張遼皺眉沉思。
陳登用計奇詭,但是十分激進。
從先前布置的伏兵截殺曹軍跟此時繞道奔襲泰山郡,都可以看出來。
「不過這畢竟是行險之事,張郃是難得的良將,若是他回去報信,泰山郡的曹軍有所防備」
張遼將自己的顧慮也說了出來。
如果曹操軍有了防備,那麼這一次的出兵,直接就變成了送上去給人家殺。
就在兩人爭論細節的時候,程咬金大大咧咧的闖了進來,嘿嘿笑道:「文遠,俺這次厲害不?」
「」
張遼無奈的翻了一個白眼。
楚軍帳下,誰人不知道程咬金是個究極大逗比!
他一屁|股釘坐在了座位上,嘿然笑道:「不是俺說,這些河北土狗,再來十萬,也不夠俺宰的」
還在吹噓呢,營帳外傳來了探子急馬傳信:「報!!」
張遼輕咳一聲,打斷了程咬金,開口說道:「講!」
「偏將軍馬忠,埋伏道旁,以陷馬坑,擒獲了河北四庭柱張郃!!」
「」
帳內眾人,面面相覷,都能看到彼此眼中的喜悅之色!
沒多久,馬忠就快馬加鞭,帶著綁的死死的張郃,來到了張遼的營帳之中。
張遼、陳登等人,紛紛走出營帳,馬忠眼尖,看見了眾人,相隔還有數十米的時候,馬上翻身從馬背上矯健的躍了下來。
他在張遼等人身前十數米單膝跪倒,轟然抱拳,朗聲說道:「東牟縣侯程將軍麾下偏將馬忠,幸不辱命,生擒了河北賊將張郃,就在此處,請州牧大人過目!」
「果然是張郃!!?」
陳登跟張遼,也是看直了眼睛。
營帳內外,驚掉了一地的眼球
陳登忍不住問道;「程將軍,這是你安排的??!」
「哈哈哈哈!」
程咬金雙手叉腰,咧嘴在那裡傻笑了半天,最後熊掌拍了拍馬忠的肩膀,得意笑道:「俺早知道張郃這廝要跑路,派人在其歸途之中設伏堵截,沒想到捉到了一隻大魚啊!」
他心裡其實也是暗暗驚異:諸葛亮這個小青年,運籌帷幄青州齊地之中,決勝千里之外,這路上拆的錦囊妙計,當真是不得了啊!
生擒了張郃,這對袁軍來說,就是一個沉痛的打擊!
河北將星璀璨,然而如今四大亭柱,卻是折損了文丑、高覽、張郃三人,只剩下一個顏良,獨木難支了!
竟然還有這種操作!?
眾人驚呆了半響之後,恢復了平靜,張郃卻是羞憤欲死,昂首道:「要殺要剮,悉聽尊便,請給某一個痛快吧!」
「呵呵!」
陳登擺了擺手,吩咐道:「將張郃將軍帶下去!好生安頓!」
接著,他便跟張遼一齊進入了營帳當中,接著討論剛才沒有討論完的事情。
陳登攏了攏衣袖,說道:「如今張郃已擒,曹操大將,全在濟南修羅戰場之上吾以為,此時時機已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