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昊軍歡聲震動,士氣如虹。
手下的伙頭兵馬上埋鍋造飯,動作十分迅速,就著劉昊特地準備的肉乾,開始補充體力。
黃巾賊那邊,渠帥何儀,直接被漢軍的怒吼給嚇了一大跳:「漢軍叫什麼這麼大聲,是在做什麼?」
「不知道在搞什麼鬼。」
何曼狠狠的吐了一口唾沫。
他正頂著驕陽烈日、在漢軍大營外邊破口大罵。
罵到連他自己都口乾舌燥的時候,漢軍大營一通鼓聲響動,劉昊終於領軍出營。
馬步兩軍,陣型分明,旌旗高高掛起,兵卒們甲冑閃耀,刀槍森然。
劉昊把指揮權交給了徐庶,兩人並騎出陣,正對著黃巾賊陣進行觀摩。
徐庶看了半響,在馬背上大笑道:「前一天,還不敢確定,現在,庶要恭喜主公了!今日一定能畢其功於一役!」
「黃巾賊列陣,毫無章法,左右聚成一團,而前後首尾不能兼顧,主帥無能,給他十萬大軍,也難逃覆滅的下場啊!」
「軍師說的在理啊!」
劉昊微微笑著。
這黃巾賊帥何儀,究竟是何等人物?
劉昊想了半響,也沒有記起來,大概就是個龍套貨色。
他遠遠的用慧眼識英才觀察一番,直接得出了這廝的屬性。
何儀,武力66,智力42,政治28,統率75。
「我曹,這貨,屬性辣眼睛!黃巾賊三軍統帥,就這麼個水準?」
不怪劉昊心裡吐槽!
這何儀的屬性,比劉昊手下最弱的裴元紹還差,最多算是一個三流人物,當一個副將還差不多,劉昊又怎麼會把他放在眼裡。
「好,漢軍狗官,終於出來受死啦!」
黃巾賊本陣當中,何儀怪眼一亮,高坐馬背之上,在那邊發號施令:「狗官,膽敢來犯我羊山,真是自尋死路,誰可去為我取那潁川太守劉昊的首級?」
「大頭領,單挑,讓我來!看本將軍去陣斬了那個狗官!」
左右沒人當這齣頭鳥,只有大將何曼怒嘯一聲,提著鐵棒策馬出。
黃巾軍中,頓時爆發出一陣歡呼怪叫。
「何將軍無敵!」
「截天夜叉,打遍豫州無敵手!」
「快宰了那漢軍大官!」
聽到黃巾賊陣里山呼海嘯一樣的叫聲,劉昊心裡一凜,以為來了個猛將。
定睛一看,這個何曼,身高八尺,生的方面大耳,身材粗壯,頭上裹著黃巾,身披一襲綠襖,也不穿皮甲,手裡高舉一條大鐵棒,起碼數十斤重。
「漢將不怕死的,來與我大戰三百回合!」
何曼策馬到陣前,高舉手裡的大鐵棒,怒吼聲聲,看起來倒像是個人物。
劉昊慧眼識英才一看,直接就把他的底褲都看穿了:
何曼,武力78,智力21,政治19,統率72。
哎喲,不錯哦!
劉昊淡淡笑道:「既然有賊將來挑戰,自然要滿足他,誰敢為本帥去取他的頭顱?」
俗話說,兵對兵,將對將。
黃巾賊帥不出陣,劉昊也沒有必要出場跟他單挑,拉低逼格。
手下廖化拔馬請命,說道:「主公,這廝實在太囂張了,讓末將去斬了他!」
「主公,讓我去,不殺這廝,我甘願自殺謝罪!」
林沖、周倉等諸將不肯落後,紛紛出列請戰。
劉昊略一思忖,這第一場單挑,一定要打出氣勢,揮手下令道:「諸將都有建功的機會,我意已決,典韋何在?」
「末將在!」
鐵塔一樣的典韋出列,瓮聲道。
手裡那一對八十多斤重的鐵戟,橫提在手,凜然煞氣,自然流出。
「去替我取了他的首級,一定要震懾住敵人!」
劉昊揮劍遙遙一指,正是在陣前耀武揚威的何曼,冷笑說道。
「主公,看俺的吧!」
典韋獰笑一聲,虎行闊步的翻身上馬,黃驃馬長嘶一聲,直接朝著何曼奔去。
「總算來了個人物,受死吧!」
看著典韋身材雄偉,來勢不凡,何曼狂吼一聲,飛奔而起。
他鼓動了全身的勁氣,聲勢倒也非同小可,坐下駿馬縱蹄狂奔,在地上踏出了滾滾煙塵,劈頭就是一招力劈華山,朝著典韋的頭頂,狠狠敲來!
「嘶!何將軍好厲害的棒法,有他出手,這漢將必然引頸待戮!」
「潁川本部黃巾第一悍將的名頭,不是白來的!」
「錯了,是打遍豫州無敵的截天夜叉!」
黃巾軍中第一悍將何曼與典韋之戰,牽動了兩邊所有人的關注。
只見得那一棒轟地落下,來勢凶厲,典韋卻突然一提韁繩。
黃驃馬雙蹄高高揚起!
陡然立起!
而典韋,卻依舊巍然如山,他提著右手的鐵戟,朝頂上輕輕一撥。
何曼轟擊來的鐵棒直接撞到了鐵戟,爆發出一聲金鐵轟鳴,竟然以超過原來的速度,飛速倒崩回去!
接著,一抹寒光乍然閃現!
「給某死來!」
典韋右手的鐵戟,鬼魅般的猛然划過空氣,猶如彗星掠過!
何曼根本來不及反應,悲慘的嚎叫一聲,整個頭顱,直接被典韋斬了下來!
「嚎!」
典韋一隻手提著何曼的首級,一隻手瘋狂的錘擊自己的胸膛,發出雷鳴般的轟響!
「吾乃大漢潁川郡守帳下典韋,諒爾等黃巾賊寇,誰敢來與我一戰?」
唏律律
黃驃馬長嘶不已!
在典韋暴虐的獰笑聲中,何曼的首級,高高舉起!
橫戟斬天,誰敢一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