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零六章 吾有一計,可安益州!!

  蜀都風雲之血亂成都!

  張松跟蔡瑁,便在這樣和諧的互吹氣氛當中,乘坐黃龍戰船,破江駛向成都。

  益州牧州牧府。

  益州牧劉璋,含著金鑰匙出生,今年四十多歲,生的白白胖胖,加上慈眉善目的,很像是傳說中有福相的那一類人。

  此時,他正跟一個頭髮花白了大半的中年人相對坐飲。

  此人正是從南陽郡跑路消失不見的大耳賊劉備。

  劉備身邊坐著年青的冢虎,廳內還有蜀中豪閥,賓主盡歡,場上氣氛,其樂融融

  酒過三巡,劉璋打了一個酒嗝,挺著大肚皮,呵呵笑道:「玄德公,你看我這蜀中成都如何?」

  「沃野千里,人口百萬,戶戶富庶,又有奇險可守可惜」

  劉備沒說完,卻在心裡說了出來:巴蜀之地,可養雄兵百萬,乃是成就王霸大業的基礎啊!

  可惜,落在這個懦弱無能的劉璋手裡,真是白瞎了!

  「可惜什麼?」

  劉璋好奇問道:「吾在益州,過過自己的小日子,醇酒佳人,沒什麼憂患,不也是美哉!?」

  「朽木不可雕也!!」

  劉備搖了搖頭。

  如果說劉備是滿腦子的想要出人頭地,以致於不擇手段的話。

  那麼這個劉璋,便是典型的含著金鑰匙出生,懦弱無大志,貪圖享受。

  眼見得劉備的神情,似乎有些不忿,冢虎司馬懿對劉備使了一個眼色,站出列來,開口說道:「吾主玄德公說的可惜,是指劉益州大禍臨頭矣,這天府之國,即將淪為四亂之地,再也沒有醇酒佳人可享用了啊!!」

  司馬懿的演技,也是影帝級別的,搖頭晃腦之間,神情極為激憤,嚇了劉璋一跳,手中酒杯里的王侯酒,都倒出來好些!

  「司馬仲達,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呵呵!益州牧大人不曾聽說過一句古話麼?」

  司馬懿淡然笑道:「樹欲靜而風不止!益州此時固然平靜,然而這不過是表面現象!」

  「益州牧大人,不妨去巴郡之外江畔看看,荊州黃龍戰艦,就停在那裡楚王為何派戰船進逼蜀中呢?」

  「不會吧!?可可有此事!?我與楚王,井水不犯河水,他為何派兵入境?」

  劉璋本來就是膽弱心虛之人。

  這一聽劉昊手下的戰船過境,頓時嚇得背後出了一層冷汗

  「回大人,張松,確實已經是楚王的戰船送回來的!」

  益州保守派豪閥大佬費觀,站出列來,躬身說道。

  不經意間,他跟劉備兩人,對視一笑。

  「壞了!!」

  劉璋臉色急變,顫聲道:「費司馬,楚王楚王這是何意啊!?」

  司馬懿站出列來,淡然笑道:「蜀中自古便是天府之國,漢高祖仗之成就霸業,楚王野心勃勃,如今打下了荊州,便對蜀中益州虎視眈眈了!」

  「這還能有什麼意思,楚王所想的,不過吞併益州罷了!!」

  劉璋頹然坐倒座位之上,心裡忽然生起一種無力的感覺。

  他忽然想到了同樣身為漢室宗親的劉表,比他大個十幾歲,家底實力,未必就輸給他。

  現在呢?

  已經成了襄陽城外一具白骨!!

  「這可如何是好!這可如何是好啊!」

  劉璋心裡陡然生起了一種無力且絕望的感覺。

  就在這時候,冢虎司馬懿攏了攏衣袖,垂首拜倒,說道:「某有一計,除一人,便可安益州!!

  夜色,深沉。

  原本皎潔的月光,被烏雲遮住,伸手不見五指,烏漆墨黑的。

  張松剛剛回到家,兄長廣漢太守張肅,便神神秘秘的找了上來,說道:「賢弟,你這一次出使,是否暗中投了楚王!?」

  張松心裡一凜,急聲問道:「大哥所言,究竟是什麼意思!?這話,是從哪裡聽來的?」兩方

  張肅捋了捋頷下鬍鬚,笑道:「賢弟,你我兄弟之間,有什麼好隱瞞的?雞蛋不要放在一個籃子裡的道理,為了家族長遠計劃,愚兄還是懂得!」

  「自從你乘坐黃龍戰艦,回歸益州之後,到處都是你投靠了楚王的傳言啊!」

  「好吧吾確實在暗中與楚王進行了磋商等楚王大軍一至,立刻聯合士族,投靠楚王!」

  張松壓低了聲音,說道:「此事事關重大,你我全家性命,都在其上,兄長可千萬不要說出去!」

  勾結外人,謀圖蜀中。

  這句話只要傳出去,那張松一家的性命,就操於他人之手了!!

  張肅心裡微微一凜,急聲應道:「賢弟說的是,吾自然不會拿自己的身家性命開玩笑」

  轟轟轟!

  轟轟轟!

  沉重的鐵靴,在青石地面上重重的踏動!

  一對對身穿明晃晃鐵甲的精悍兵卒,在街道上穿行,最後將張府團團圍了起來!

  照徹了黑夜的火把,也照徹了這些兵卒們臉上的猙獰殺機!

  劉備身穿黃金鎖子甲,身邊跟著一員青年大將,大闊步的走到張府門前,伸手一按,叫道:「劉封,你帶著白耳精兵,將張府圍住,一個都不可放過!」

  「喏!」

  昂藏的青年大將抱拳道。

  接著,鐵甲錚錚的兵卒們,就跟潮水一般,四散涌去,將整個張府,圍的水泄不通。

  「幸虧,白耳精兵還保留了這最後五千人的火種!」

  看著令行禁止的白耳精兵,劉備雙眼之中,掠過一絲野心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