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不可能!」
「這尼瑪的!?怎麼可能!?」
「是啊!金陵城的重兵,都調去打荊州了,支援徐州了,哪裡冒出來的女兵營,連聽都沒有聽過!」
「莫非是加消息,你這廝難不成是奸細!?」
韓暹,乃是袁術手下,碩果僅存的大將之一!
如果真如這個探子所說的,韓暹兵敗被殺,那對袁術來說,絕對是一個沉痛的打擊!
探子舉手發誓,說道:「若是半句有假,某願自刎於主公駕前!」
廳內一個汝南偏將,驚咦道:「你不是原來李勛麾下百夫長李二牛嗎?」
原來是遇到了舊識,那探子喜道:「將軍,正是小人啊!」
汝南偏將問道:「什么女兵營,你說仔細些!」
探子點了點頭,一五一十的說道:「江東大軍,分別分派去打荊州,守徐州了,金陵城內,確實是沒有多少可戰兵馬駐守所以楚公搞出了這個女兵營,大約兩萬人不到的規模,全部都是由女子組成!」
「」
汝南郡文武眾人,這時候,已經無話可說
以女子而成一軍,劉昊竟然還有這樣天馬行空的想法!
關鍵是,韓暹當真被女人組成的軍隊給打敗,還被陣斬!
這他|媽的,就很尷尬了
汝南郡文武眾人,面面相覷,同時忍不住想去勸慰袁術。
這時候,袁術的臉上,灰暗一片。
他霍然站起身來,一把掀翻了面前的案幾,戟指罵道:「草他娘的蛋,廢物韓暹吾交付以重任,去偷襲無兵看守的金陵城,他竟然都能大敗!?」
「敗就敗了,他他|媽的是被劉昊手下一群婦女給殺敗,還被女將被梟首了氣煞吾也,氣煞我也!」
袁術捶胸頓足,氣的七竅生煙,忽然長嘆道:「吾與諸公,死無葬身之地矣!」
說完,袁術朝天噴出了一大口心頭赤血,仰頭便倒!
汗!
氣吐血了!
軍師閻象,慌忙上前扶住袁術,急聲問道:「主公,主公,你沒事吧?」
袁術已經是面若金紙,氣若遊絲了。
「主公,你可千萬不能有事啊!」
「是啊,主公你是汝南郡的頂樑柱,不可有失」
「來人,速度傳醫師,速度去傳醫師來」
廳內嘈亂一片,仿佛籠罩上了一片陰影
汝南郡南部。
陳慶之坐在白龍神駒上,一身瀟灑的國士戰袍,迎風獵獵作響。
國士神槍,就懸於馬側。
身側大將魏延,也朝著遠方眺望,忽然大笑道:「陳帥,大事成矣,大將關雲長率兵來了!」
劉昊手下眾將,目前夠資格被稱為「大帥」的,也只有陳慶之、周瑜、張遼、秦瓊這四人。
被好事者稱為劉昊手下的四根擎天盤龍柱!
陳慶之眯著眼,笑道:「有雲長相助,破這汝南軍,又有什麼難度?」
轟轟轟!
遠處的地平線上,傳來了一陣馬蹄轟然踏動地表的聲音。
響亮而齊整,好似擂天戰鼓,一下下敲在了眾人的心上。
「怎麼感覺龍鱗重甲騎,好似又更加悍猛了些?」
「是哦!這等衝鋒之勢,連我們自己友軍看了,都感覺心驚肉跳的,何況敵人!」「白銀獅騎,千里奔襲,龍鱗重甲,天下無敵」
眾人議論紛紛,荊州大將霍峻,已經是陳慶之的頭號粉絲,問道:「陳帥,對面若是有重甲騎兵隊伍出戰,我軍應該如何面對?」
這個霍峻,好學謹慎,倒是一個可造之材。
陳慶之點了點頭,淡笑著說道:「對面若是以重甲騎兵沖陣,再以輕騎兵,在軍陣的左右兩翼,穿插襲殺,你覺得該什麼應對?」
霍峻沉思半響,拱了拱手,恭聲說道:「陳帥,末將手裡若有重裝步卒,就以步卒樹立堅盾為守護,壘起盾牆,再以長刀斬斷騎兵馬腳如此或許可以稍阻攔敵軍!」
這就是此時應對重甲騎兵的常規方式了。
陳慶之微微點了點頭,笑道:「對付尋常重甲騎兵,自然是夠用了但是對付龍鱗重甲騎兵,卻是要被直接碾壓至死!」
「本將曾經思慮數次,想要真正擋住龍鱗重甲騎兵的衝擊,怕是只有學習春秋戰國之時,以戰車千乘,驅馳在前,才能匹敵雲長來了?」
霍峻眼睛一亮:鐵甲覆著戰車,確定重於千鈞,說不定真能擋住龍鱗重甲騎的衝鋒!!
這時候,一身綠龍戰袍的長須紅臉大將關羽,已經挺著青龍偃月刀,急速奔馳到了陳慶之馬前。
「末將領金陵龍鱗重甲五千,特來與陳帥會合,一起攻略汝南!」
算起來,關羽曾經跟著陳慶之奔襲交州,這一聲陳帥,也叫的心甘情願。
陳慶之笑道:「雲長之勇,冠絕三軍,主公派雲長來,這汝南郡,必破無疑!」
以陳慶之領兵調度,加上關羽的勇猛,對付一個汝南郡,簡直是吊起來打!
「雲長,這一次攻打汝南,就以你為先鋒大將,打破汝陰、汝陽、西平等州縣,直逼汝南郡治所上蔡!」
「末將,領命陳帥大恩,關某銘記於心,必不敢忘!」
關羽悍然領命。
以他的眼力,豈能看不出來。
如今袁術的汝南郡,已經是兵微將寡,日暮西山了。
陳慶之派關羽作前鋒,也是將一份大功勞,拱手讓了出去。
等關羽率領龍鱗重甲騎兵轟然而去,手下諸將,不無艷羨地問道:「陳帥,這麼大的功勞,就讓給關羽麼?」
「都是為主公效力,何來讓功一說?」
陳慶之拔馬前進,大笑道:「隨本將進兵吧!這汝南郡分二十七縣,吾當與諸位一起,為主公打下進軍中原的跳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