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情況?」
劉昊心裡一動,開口問道。
錦衣衛抱拳說道:「主公,陳慶之連派大將,以絕世兵鋒,直迫江夏郡內各縣各縣全部歸附主公,陳慶之將軍,也已經回師西陵城了!」
「孤有陳慶之,破城如吃飯飲水啊!」
劉昊心裡微微一樂,擺了擺手,下意識的說道:「三寶,去召集諸位將軍來議事!」
一聲輕喚,卻發現無人回應。
倒是曹少欽在門外輕聲說道:「主公,三寶大人,在黃龍水師里督軍練兵,前不久打破荊州水師大將張允部數千人,跟主公見過面呢!」
「哎!喊順口,又忘了看來李蓮英要早點過來為好啊!」
習慣了鄭和周到的侍奉,還真是有點難以割捨,劉昊搖頭苦笑道:「去傳各位將軍與各位先生,一起來州牧府里議事!」
「遵命,主公!」
曹少欽悍然答應一聲,展動背後披風,疾步朝外走去。
沒過多久,鬼才郭嘉、國士賈詡、白袍戰神陳慶之、風雷紫電刀張遼等一眾謀臣武將,齊聚郡守府里。
劉昊直接開門見山,說道:「如今江夏郡已經穩定下來,孤欲派大將,兵分三路,齊攻荊州數郡,讓這個劉表所據守的襄陽,徹底成為孤城諸位,意下如何?」
「主公英明,若能切斷荊州數郡,劉表如同瓮中之鱉,只手可擒之!」
「請主公下令,末將等願赴湯蹈火,為主公前驅!」
「好!」
難得眾人意見統一,劉昊心裡豪氣大發,揮斥方遒道:「宇文成都何在!?」
「末將在!」
宇文成都悍然出列,雙手重重的抱拳。
劉昊朗聲說道:「命你帶齊一萬五千人,荀攸為行軍司馬,程咬金、朱治等隨軍出戰,殺奔長沙郡,務必要儘快的攻略長沙,切斷長沙與襄陽之間的聯繫!」
「陳慶之,命你領兵兩萬,與大將趙雲等人,立刻去為孤取了零郡!」
「張遼,命你督軍兩萬,與大將霍信、馬忠等人,殺奔武陵郡」
頓了頓,劉昊凝望著荊州軍機輿圖,雙目之間,閃動奇光,繼續說道:「以上三郡,若是被孤取得,這個襄陽,將不過是一座孤城,彈指可破!」
「零郡主帥為劉度,其子劉賢,父子雙雄,領兵三萬,替劉表鎮守零郡」
陳慶之坐在白龍神駒上,一身儒帥戰袍,國士神槍,掛在馬鞍邊側。
周圍軍中將領們,都聚精會神的聽著陳慶之分析局勢。
只聽得大將趙雲拔馬出列,問道:「陳帥,我軍兩萬餘人,無一不是以一敵十的悍卒,不如擺開陣勢,正面對決,必能擊潰劉度軍!」
「子龍將軍說的極是!」
「區區劉度,哪裡擋得住我們江東虎賁悍卒!?」
「還有龍膽槍神趙雲壓陣,斬將奪旗,如吃飯飲水」
趙雲跟隨劉昊起兵,縱橫驅馳三千里。
手裡白龍吟神槍,挑遍了天下南北,從未遇到半個對手。
他在軍中,早就是神話一級的高手了。
「萬軍叢中,取上將首級,當世無人可出子龍之右!」
陳慶之微微抬手,淡然笑道:「這樣,明日一早,三軍列陣,與零郡劉度對峙關前,吾親自去說那劉度來降,若是不肯投降,便由子龍出陣」
「此戰,務必要擊破敵將,一戰而敗劉度軍!」
趙雲神情一振,轟然抱拳答道:「末將,領命!」
第二天,萬里晴空無雲。
陳慶之率領三軍,在城下擺開陣勢。
旌旗飄揚之中,三千龍鱗重甲騎悍然當前!
兩翼白銀獅子輕騎兵環侍,虎賁悍卒,鐵甲錚錚!
遠遠看去,當真是刀山劍林,氣勢雄渾無匹!
零郡太守劉度,站在城牆上,一見到劉昊軍如此陣勢,心裡先膽寒了三分。
正在此時,陳慶之拔馬行至陣前,朗聲說道:「在下楚公麾下陳慶之,敢問城上的可是零郡太守劉大人?」
白袍戰神陳慶之!?
劉度手心都微微見汗了,慌忙開口說道:「正是在下,陳將軍興兵來此,所為何事啊?」
「嘶!居然是白袍戰神陳慶之!」
「我們的對手,居然是陳慶之!?」
「十五萬大軍都扛不住白袍戰神,我們零郡,能擋得住麼!?」
城頭上的零郡官員,議論紛紛。
零郡平靜已久,處於戰亂之外,但是眾人當然也知道,近年來有這麼兩個狠人!
平南都督周公瑾,神火一計,殺死山越十五萬眾!
白袍戰神陳慶之,驅兵交州,破交州梟雄士燮十五萬大軍,兩月之內,攻占交州三十二城!
陳慶之朗聲說道:「荊州劉表,勾結山越、士燮,意圖謀逆,我家主公,親自率領大軍二十萬,已然踏破江夏郡,不日便可攻破襄陽,活捉劉表劉大人乃是當世之俊傑,何不早降,可免了刀兵相見!?」
「這」
零郡太守劉度心裡糾結,嘆息道:「如此鐵血軍威,難怪楚公能橫掃南北了!」
聽著劉度的感嘆,他身邊一個年青人,悍然出列,抱拳道:「父親,何必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依我看,陳慶之也不過是時勢造就英雄!」
零郡太守之子劉賢,悍然道:「我零郡,亦有精兵數萬,猛將數員!誰敢前去,生擒那白袍戰神陳慶之!?」